第8章(1/2)
我刚刚坐下,翡眠就坏笑着问我:“你刚刚看那两位姑娘目不转睛的,莫非你瞧上了她们?”
我咋舌,俗话说,就不能乱喝,话不能乱说,我是一只痴心的蝴蝶,心就给了一个人,真没法儿匀给别人了。我忙摆手道:“这是没有的事。”
翡眠似乎对这个问题颇有兴趣,他接着说:“虽然她们都是水灵灵的嫩葱,可是要是娶回家去还是娶一个相貌中等、贴心的人儿好。否则家有娇妻可不就担忧、挂念得没法在外头忙了?”
嫩葱是否水灵灵我是不知道了,但大凡姑娘都是美的,或娇俏可人,或英姿飒爽。他后面的话说的也有理。娶人,或者嫁人,都是要找贴心的,这样才能油盐酱醋锅碗瓢盆配一辈子,要不日子过起来就没那么顺心了。不过就我的情况,得是一根光棍儿顶天立地孤零零到底了。
这时老大爷一手一碗面端了上来,上面撒着葱花。我把两碗面摆好,对翡眠的“水灵灵的嫩葱”念念不忘,便用筷子尖儿挑起几颗葱花,仔细地瞅了瞅。也就那样,葱尾绿油油的,葱白白不楞登的,几百年来都没变。也没看出哪里好,所以翡眠说这几个字时为什么坏笑?
我看向他,他拿着筷子,皱着眉头看着碗,那眼神简直是在观察眼前的东西是不是吃了就能毒死人的毒药。我想,至于么,阳春面是简单了点,也没这么遭嫌弃吧。
我问他:“你那碗面有什么问题么?”
他闻言皱着眉头看着我,又看了我的面,视线到了筷子上,他眼睛倏地一亮,“花逐你也不喜欢吃葱么?也是想挑出来?”
我看了还挂在筷子尖儿上的葱花直摇头,“不不不,我是喜欢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帮你挑出来吧。”
他还真是毫不客气地把碗推到了我面前,“那就有劳了。”
我用他碗上还未动的筷子把葱花夹入我的碗里,又笑着对他解释道:“我是很喜欢吃葱的。”
他没说话。
真的一颗葱花都看不见了,我才把碗推到他面前:“吃吧,就是不知道这点时间过去了面都快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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