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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悠闲的过几天日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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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就这么相对看着,最后我败下阵来,将药丸扔回药箱子里坐在凳子上。--*--更新快,无防盗上----*---

“若公子觉得这药丸子是毒物,那不吃也罢,”说完我伸手脱他的衣服,他眯了眯眼睛,颤抖的手使出了全力扯了扯我的衣袖。

“若公子觉得这身衣物穿着甚好,不脱亦可。”而后顿了顿。

我终于道:“其实若公子觉得这死了没什么不好的话,不活也行。”

至于的吗?直勾勾的瞅着我,跟我是你仇人似的,我他妈的是你救命恩人!

我端着药箱子紧抿着唇走到半路,想想刚才一路走回来的艰辛,又折返回来,将药箱子仍在桌子上。回头瞅了瞅他:“我既背了你回来,便没有让你死的道理!”

我撸起袖子用手指了指我的脸:“瞅瞅我的脸,像是歹人么?”

他没说话,依然皱眉着我,然后脑袋略微动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如哑巴吃了亏有苦难言,大半夜不睡觉背了具死尸回来,人家拿你当坏人,我拿起那半斤酒喝了几口,提了提神,喃喃道:

“反正我费劲巴力的背你回来,你死了我便亏了。”

便拿起药丸子捏着他的下巴送了进去。又伸手使劲将他的衣服扯去。见他惊愕的小眼神不禁有些汗颜。

这做法,这做法真真是歹人之法。

第二日我便请了医馆的郎中过来给他瞧了瞧,摇头叹气把了把脉,又提心吊胆的看了看伤口,又惊喜万分的扒了扒他的眼皮,最后耐心细致的在伤口处抹了些药膏,给了些绷带包扎起来,又开了些药,回头又激动万分絮絮叨叨的执着我的手,说此人受这样的伤能活着真是神奇。

这位郎中面目表情如此丰富,我却在一天之中全然见到了,我觉得也很神奇。

更神奇的是,连续五日,我伺候此人身旁送茶端水熬药煨汤洗身擦背兼拖他去茅厕,我哀怨的瞅着床上那位祖宗,居然一天比一天好,真真是神奇!

躺在床上那厮倒是安然处之,除了给他脱衣擦背时牵动伤口略有皱眉,其余倒很安静。

也就是说,他连句谢都没有道过。

我一口一口的喂着他药,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几天来同样的话。

“这位公子,我看你身上的伤虽然有些严重,但假以时日定能康复,后背的剑伤只入肉未入骨,调养些时日也就好了,奈何我这屋子简陋,药品又不足,对养伤没什么益处,或许公子有什么家人,或者什么亲戚之类的,小弟愿意为公子找来,也可令公子好生养病……”

他一口一口抿着药汁,保持着长久以来的沉默。

我斜了他一眼:“莫不是公子没什么亲戚?那朋友有无?”

他依旧装死人。www.dizhu.org

“朋友也无,那……”那你这是要赖着不走么。

他睁眼瞅了瞅我,又低头喝着药。

我哈哈一笑:“公子莫怪,公子莫怪。”

他听到这句话幽幽的睁开眼,定眼瞧了瞧我。

“声音粗哑堪比公鸭,扰人的紧。”

我面目呆滞愣了半响,拿着药碗的手顿了顿,忍住泼在他脸上的冲动,扯了扯面皮:“公子的声音倒是妩媚动听,悦耳的紧。”

我慢放下了药碗,对他笑了笑:“想必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区区不才,靠祖上积下的钱财过日子手里拮据,公子住进我洛府已有五日,扣除每日租子,这请大夫医剑伤,汤汤水水一日三餐,加上每日三碗药石之劳,在下粗粗算了算,合了两锭银子,公子若觉得有难处,迟一些也可。”

“那便迟一些”

这人看了看我呆愣的脸笑了笑。笑容明媚,我却觉得苦涩。

“这位公子,不当家不知盐米酱醋之贵,你看着便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钱财乃身外之外之物……”

他嘴角弯了弯,有些戏谑:“果然是买卖人,不谈救恩,之谈买卖。”说了这句话他目光渐渐散开,似在沉思些什么。

我抿了抿唇,摸了摸腰间的口袋叹了口气,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这代价委实有些大,奈何他的病又需要好汤好药伺候着,这么下去不出几日我便成了穷光蛋了。

“你叫什么?”他目光恢复清朗,却是问我的名字。

“哦,我姓洛,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洛小二”我放下药碗。

他笑了笑:“小二。”

第二日天没亮我便起床,找点水洗漱了后套了件外衫带着元宝就出了门,在西市的街边小摊儿上吃了碗油茶面,半个馒头,给元宝要了份儿卤水肝儿,它吃的津津有味。

想着家里面侧院儿躺着的那位神仙,我吐出一口气,又要了两碗白粥两个茶叶蛋,往回走去。

走了两步觉着不对,感觉有几滴水滴在脸上,抬起头来果然聚起一团乌云,刚卖油茶面的老叟也快快的收摊儿,还不忘跟我说了句快回,我便急走了起来,

雨下大了跑步回去,我只能跑到旁边的凉亭里歇着,幸亏大早上的没甚么人,低头一看元宝笑出了声。

它居然趁着老叟不查偷了人家好几个卤水肝儿塞在嘴里,现在慢条斯理的咬扯着。

不错,是我的狼!有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我抬头望了望这天儿,忽然想起了当初在顾府的时候,彼时快到了我和顾筝的婚期,有一天顾伯父请了临街的王员外吃饭,我闷得紧,便带着凄凄跑到茶楼去听戏。

当时凄凄在晋淮庄比我出名,茶楼里慕名而来的公子哥儿一波一波的,我一身白衣凄凄红衣似火,本来抢眼的紧,得意的紧,直到那人徐徐走了进来,青色华服硬是将我的白衣趁的虚张声势。

狭长的眼波摄人心魄的看了过来便走近我们坐了下来,手指捻起一样桌子上的糕点吃了一口,有喝了我的茶水慢慢细酌,身体倾了过来,在我耳边问:“今天演的是哪段儿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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