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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人。但江绍平把她变成了怪物。”
有哪个女孩愿意每隔十天便换一个模样?
而且剥皮,上皮都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花荫心里难受,没有再问下去。只狠狠踢了江绍平几脚。
因为他一个人的私心,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
幸好无忧抓住了他,不然,还不知道他要祸害多少人呢。
吃了早饭,无忧在母女俩的惊呼中,单手提着江绍扔到了三轮车上。动作潇洒至极,看得花荫暗暗鼓掌。
他比电视里那些少林武僧还强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寺庙的。
到了警局,无忧提着江绍平走前面,林盛母女即兴奋又不安地跟在后面。
一个警察跳出来:“嗨。你们几个这是干什么?这人犯什么事了,你们把他捆成这样?快把他松开。”
无忧一挑眉,“松开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论他是谁,你们都不能这样对待他。他身上怎么这么多血?你们这是滥用私型。你们违法了知道吗?赶紧松开他。”警察义正严辞地命令无忧。
林盛胆子小,听警察这么一说以为自己真犯事了。紧紧抓住了花荫的手,小声说:“万一真有什么事,你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花荫不觉得打了一个罪犯算什么要紧的事。
见无忧不动,警察拔出了枪:“快放下他。”
无忧冷笑一声,“小僧要真放了他,你可能活不了。”
警察不信,执意要无忧放开江绍平。
“那好吧。”无忧无奈地耸耸肩,五指一收,江绍平身上的绳索齐齐断裂。
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江绍平突然睁大血红的眼睛扑向警察。警察大惊,下意识就要开枪,却怎么也扣不动扳机,保险还没打开呢。
江绍平将警察扑倒在地,张嘴就咬警察的脖子。
林盛和花荫都吓坏了。抱在一起,躲在无忧身后。
其它路人也吓得不行。叫的叫,跑的跑。炸开了锅。
警察被咬得哇哇大叫,却怎么也推不开江绍平。
无忧觉得差不多了,上去一脚踹飞了江绍平,江绍平爬起来扑向无忧。
林盛用身子护着花荫,花荫大叫一声:“小心!”
无忧不躲不闪,一掌劈出,江绍平倒了下去。
花荫拍着心口从无忧身后走了出来:“刚刚好险啊!”
无忧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温和地对花荫一笑:“放心,有我在,他伤不了你。”
花荫觉得无忧这笑容太勾人了,脸上微微发烫。心里嘀咕:奇怪,这江绍平不是被他给降服了吗?怎么绳子一断就醒了,还着了魔一样疯狂地攻击人。
警察从地上爬起来,捂着鲜血直冒的脖子,不停地给无忧道谢。“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师恕罪。”
无忧摆摆手,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你们局长在哪儿?”
“局长在三楼。”
无忧点点头,用脚踢了一下江绍平,“这绳子己经断了,小僧没办法再提着他了。你找两个人抬他吧。”
这警察刚刚才被江绍平咬过,不敢靠近他,用对讲机招呼了两个同事过来。
三人一起用警绳将江绍平结结实实地捆了抬上了三楼。
“这个人是谁?我们没发这个悬赏通缉令啊?”局长不认得江绍平。也不承认悬赏50万的事。
林盛以为无忧弄错了,大失所望。花荫看着无忧,等着他解释。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花荫觉得无忧是个特别可靠的人。他很强,也很正直。
无忧不慌不忙地坐下来喝了口水,见林盛和花荫一直局促地站着,示意她们也坐下。
林盛不敢坐,花荫拉了她在无忧身边坐下来。
为了五十万块钱,她们可不能怂。
局长对无忧地反客为主有些不满,微微沉了脸,“不知大师从何处来?”
无忧面色如常,声音温柔,不急不缓:“小僧无忧,自灵泉寺来。”
“灵泉寺?您就是我们龙国第一大法师无忧法师?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局长的态度马上就变了。点头哈腰,笑容满面。
无忧微微点头,“局长过誉了。小僧愧不敢当。”
“大师,您抓来这人是谁啊?”局长重新打量起江绍平来。
这些年来,值得无忧亲自出手的可都是些罪大恶极,极度危险的重犯。
“他就是本城头号杀人重犯江绍平。本城失踪的七名年轻女子都是他所害。”
局长对无忧的话没有一点怀疑,他深信凭无忧的本事,是不可能抓错人的。他只是不明白无忧为什么要带林盛母女来。为什么要提到那五十万奖金?
作为和尚,他不应该会惦记那五十万块钱啊。
“小僧前日去她们家中化缘,巧遇江绍平,这才有机会擒住他。为了感谢她们的盛情款待,小僧特意带她们来领50万奖金。”无忧再次提到了钱。
局长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应承了,“有劳大师了。我这就让人去取现金来。还劳烦大师跟两位去做个笔录,详细说一下抓捕的过程。”
“这个自然。”无忧爽快地应下了,起身就走。
花荫带着林盛跟了上去。无忧轻轻跟花荫说了三个字“少说话。”花荫一时不明白无忧是什么意思。
直到两个警察拿着本子一边问一边记,她才明白。无忧的意思是:少说少错,少麻烦。
有些事,她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比如江绍平送她的香粉。
五十万现金,满满的一大袋,林盛笑得嘴都合不拢,局长的脸色特别的不好。像是被人从身上挖掉了一块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