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来个忠犬攻好不好?(1/2)
陆谦终究是得一个人回到家中,站在玄关的镜子前发愣,镜子里一个温和忧郁的男人回望着他。----更新快,无防盗上----*--他真觉得自己失败,已经28岁了,感情上还是一片空白。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疲惫的大眼、淡淡血色的薄唇。他伸出舌尖舔舔略为干燥的上唇,唇齿之间还残留着苹果香甜气味。
陌生人的爱心在这个冷清的夜里给了他些许温暖。
他想,他真的要的不多,一杯热茶一点温暖。一盏灯一个人。
还是…太奢侈了吗?
陆谦太累了,他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回到熟悉的床上,几乎头一沾枕就昏睡过去。这一睡,直接睡到周日下午两点。他是被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睡眼惺忪的瞪着手机,心里暗自希望铃声快点停止好让他再赖个床。可惜,对方并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在铃声响起第三个循环时,陆谦无奈的接起电话。
喂,金大班,有何贵干啊?浓浓的鼻音。
你还没起?是猪吗?金小靡夸张的声音响起。
别污辱猪,陆谦自暴自弃:猪还没我蠢,愿意跟妳做朋友。
去你的。
妳到底有什么事?陆谦翻过身有气无力的:不说我要挂了。
哎哎哎,别挂,这回我是真有正事。金小靡急着喊住陆谦,就怕他真挂了电话回去睡觉:我那天遇到陈老师了。
陈老师?陆谦愣了一下,记忆瞬间被拉回儿时。陈老师是少数几个真心待他们这些院童的人,是个好人。自从老院长退下来后,就是由陈老师接手院长位置,可是他们还是习惯称呼她为陈老师。
她还好吗?陆谦问。
不太好,院里也不太好。金小靡叹了一口气,正经起来:其实这次打给你,就是要跟你说说这事的,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帮帮他们,你过来吧!
……好,我再瞇一下就过去。陆谦挂断电话又睡过去。
晚上八点,陆谦进了“有木”。奇怪的店名,陆谦猜取的是“有木凤来栖”的意思。表面上这是一家酒吧,其实内行人都知道,这就是家牛郎店,而且是专做作男客生意的牛郎店。他有时实在是搞不懂金小靡,不知道好好一个女人家为啥会把她男人留给她的好好一间纯酒吧,经营成现在群魔乱舞的局面。
陆谦一直无法习惯店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谦哥,您先坐一下,小靡姊待会儿就过来。就像现在这样。朝着他冲过来又热情的领他进门落座的少爷Sam,此刻正对他眨眨眼睛:要不要我先陪你呀?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等一下你们金大班看见了,又要怪我耽误你们做生意。
为你耽误,我乐意。Sam靠在桌子旁边,俯**在他耳边吹气、轻声说话,还想抬手去碰碰陆谦的脸,被陆谦一偏头闪过了。气氛正僵着,就听见金小靡一路骂过来的声音:Sam,又在欺负你谦哥了是吧?说过多少次,你不是他的菜,你俩型号不对,别妄想了。金小靡挥手赶人。
我可以为谦哥改的嘛Sam忍不住委屈的咬咬下唇。哥,试试?还挺了两下跨。--*--更新快,无防盗上----*--陆谦尴尬的扶额。上次为了拒绝Sam,他狗急跳墙的用了型号不合这个借口,哪里知道被这个神经病金小靡听了去,动不动就拿出来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他瞪了她一眼。
改你个大头,看你那个骚劲儿。金小靡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拍了一下Sam的翘臀:别摇屁股了,李老板来了,你还不快过去…Sam嘟着嘴,一转头就又嗨起来:哎…李老板你好久没来了…扭着屁股花,将人领进包厢。
啧,金小靡不满的出声。喊的我这儿跟一样。
啧,陆谦也不满的出声。说的妳这儿跟不是一样。
金小靡无语。她瞪着他。怎么?瞇一下瞇到现在才出现,你是被睡神绑架了是吧?
我出差了快一个礼拜才回来,那几天都没睡好,累死我了。
金小靡嗤了一声:一个小破公司也搞出差?你那个徐扬没给你订好一点的酒店?怎么舍得你受苦?
酒店再好也没用,我认床妳又不是不知道。说正事。陆谦懒得跟她扯皮:妳说陈老师怎么了?院里又怎么了?
金小靡听到陆谦一问,脸就有点垮下来。那天我在路上遇见陈老师,她瘦好多,看起来挺憔悴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药袋。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说是年纪大了,身体有些老毛病高血压什么的。我又问了院里情况,才知道我们那一片被规划成商业用地,好像以后要盖办公大楼。总之,福利院被下令半年后要拆迁了。
嗄?福利院要被拆迁了,迁去那儿?院里的小朋友怎么办?陆谦都呆了。
陈老师就是担心这个担心的吃不下饭,到处奔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陆谦跟金小靡都是福利院出来的孩子。这个福利院经营的挺困难,虽然孩子不多,但是因为捐助也不多,所以大家过得苦哈哈。如果不是这些助教员舍不得孤儿们二次流离失所,拼命撑着、到处募捐,福利院恐怕早就倒了。
院里的孩子们都称呼助教员为老师,而这些老师也都极其照顾孩子们,所以福利院里生活苦归苦,倒也让孤儿们有一个挡风遮雨的地方得以安身长大。所有的孩子对于福利院都有特殊的感情,出社会之后,大部分的人仍旧会常常回去当义工帮忙:整理修缮环境的、指导小朋友功课的都有,或是定期捐助一些金钱回福利院。金额是多是少无所谓,但离开福利院的孩子们都知道,这种回馈除了是感恩,也是让院里的弟弟妹妹得以有饭吃、有学上的实际支援。这是个善循环,每个孩子都是这样过来的。
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怎么安置孩子,陆谦沉吟了一会儿。其实,福利院的经费日益困难,居住环境杂乱,硬设备也老旧,早在一两年前就不再接收新院童,但目前院里仍大概还有七、八个小朋友,都是小学年纪,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适合的安置地点。
院里几个老师是有积极在找新处所,但是,小朋友加上老师,要能找到一次可以容纳十多人的院落,还要有跑跳的空间,周围邻居也要友善,真的挺困难的,重点还是租金问题。金小靡眉头都皱了起来。
要是有钱就好了,陆谦感叹:要是有钱,我们就可以买一块地,盖一栋小楼,弟弟妹妹也不用害怕被赶来赶去。
废话,就是没钱啊!金小靡很丧气:我昨天也联络了其他人,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些院里出去的人当中,哪有什么大富大贵的,能自己吃饱就不错了。她话锋一转:这群人里就你一个念到硕士,你比较聪明。你想想办法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陆谦无奈。要不把妳这店顶了,看能卖多少钱?
……我有这么想过…金小靡闷声的说。
什么?陆谦大吃一惊。这家店几乎是金小靡的命脉,虽然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可这是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她嘴里说恨他,可总也守着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