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碗(1/2)
我一听更加奇怪了,怎么会让两个连名字都是假的,来历不明的人加入考古活动呢。---没想到妈妈却说20年前并不奇怪,一是通讯不发达,都是书信往来,通常说的一些信息对得上就是了,他们来的时候带了一封介绍信,就是个证明了。
二是人心单纯,并不往复杂的地方想,而且考古队都是往山里林里钻,很多地方没有通公路,都是坐牛车骑骡马甚至靠双脚走近去,一天走十公里不在话下,不分男女都要背工具,都是苦活累活,有谁会想混进去呢。
“那两个滕家人”我问:“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如果现在见到人”妈妈说:“估计能认出来,但是要我描述,就说不清楚了。”“他们有什么特点吗?”我不甘心,继续追问道。
“当年,他们两人30出头,比我们这群助教和学生年长10来岁,两个都是瘦高个。滕国庆话多,整天说一些笑话调动气氛,听说擅长乐器弹一手好吉他,总是随身带着一支笛子,闲暇的时候吹上一段;滕建军话比较少,写得一手漂亮的字,特别是行书,是队里最漂亮的。”
“行书?”我随即想到了警察局里看到的血衣:“他们有提到滕家的事吗?”“……”妈妈想了一下,说:“倒是听他们说过滕家人多,一些老规矩到了新社会还留着之类的,都是闲时随便聊聊的。”
“妈”我说:“你们去黄土高原,最后保护了唐代古墓没有?”“唉”妈妈轻叹了一口气,将抽屉里的东西慢慢放了回去,道:“说来奇怪,虽然山坡上四处是盗墓贼打的盗洞,但是没有一个是通向墓室的,都是半途而废。”
“没有人找到古墓?”我一听,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千疮百孔的盗洞之下古墓居然没有被发现?“对,真的是非常奇怪了”妈妈说:“当地自古有此处有唐代大墓的传言,而且周围陆续发现了许多唐代墓葬群也证实了这一传言。这个地方从风水上来说,适合安葬王侯将相,官小一点都压不住,但是奇怪的是,我们从三个方向打了洞,最后都没有结果。”
“你们还打洞了?”我张大了嘴巴。
“是啊”妈妈说:“因为当时的判断是,大墓已经被盗墓贼盯上,如果我们不抢先发现并挖掘保护起来的话,我们一离开,就会被盗墓贼破坏殆尽。可是,我们花了时间从三个方向打了洞,都失败了,最后教授向上面汇报,遗憾地结束了这次活动。发现石碑,滕家两个人的离开,就是在第三次打洞结束的前夕。----更新快,无防盗上----*--”
“难道,”我说:“那个地方其实没有大墓?”
“可能是我们学艺不精,还没能领悟古人的智慧”妈妈将抽屉整理完,放回原处,站起来说:“我是相信那个地方存在大墓的,你要是身临其境的话你也会相信,只不过现阶段,我们才疏学浅,没能力找到罢了。”
“后来呢?”我说:“现在再去找说不定就能找到了呢。”“这些年我听说有几波人去过,”妈妈说:“虽然都小有收获,不过是些贫民百姓的坟冢、日常用具,并没有发现传说中的大墓。好了,你该去写作业了”妈妈说:“你要是感兴趣,等上了大学,就有机会去了。”
我答应着,回房间,打开课本和练习题,开始写了,然而听完妈妈描述之后,结合之前黄河边上的见闻,满脑子想的都是黄土高原、河水滔滔、唐代大墓,思绪早就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哪有注意力写眼前的作业。盗墓贼和考古队都找不到的神秘大墓,是否真的存在?
我知道我此时此刻就是再想去,父母是绝对不同意的,更何况这一去可不是两三天的功夫,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两三个月,于是过了几天就断了这个念想。
过了几日,父母出差去了,说是这一趟去的远,可能要一两月才回来,因为从小他们就经常出差,我也习惯了。以前有震在家,兄弟俩作伴吵吵架拌拌嘴,还有个照应,现在一个人在家,就显得冷清了。
龙擎苍叫我搬到他家暂住,说反正他家地方大,吃饭不过是多一副碗筷,我心里是十分乐意的,只不过嘴上要客气一番:“那怎么好意思呢。”龙擎苍抬手就要按我的头:“都在一幅棺材里睡过了,还跟我计较,是不是太矫情了”,好吧,加上峰哥在后面拼命挤眼睛,我一点头就住了过去。
周末的时候,陆岘来了,撺掇着几个弟兄要去旧货市场玩。我知道城西有一个很大的旧货市场,但是从来没去过,就听陆岘说他受人之托,要将一些闲置拉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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