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成沛凌坐在包间里，旁边的青年把她的碗盘筷子都用茶水涮了一遍，四方桌子另两面是两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倾国倾城叫王朝，一个相貌堂堂抽着烟叫林言，青年出了包间门下楼和大厨说成沛凌这一众女人的忌口儿，林言努努嘴，“小朋友哪儿来的？”

“实习生，”成沛凌解开领带，“考察考察，准备留院里了。www.dizhu.org”然后冲着楼下喊了一句，“记得让陈叔帮着把我的酒拿出来。”

“什么酒啊？”

“就刘姨从国外给我带的那瓶葡萄酒。”

这会所跟她们三个女人是熟的，十几年来有钱没钱都来这儿吃饭，大厨和她们都是老相识，尤其和成沛凌，成沛凌上初中那会儿，这姓陈的大厨就已经在这家会所做饭了，会所老板娘每年国内国外飞来飞去还惦记着给这几个姑娘带东西。

王朝闻言笑了，“潜规则？这小年轻儿厉害啊。”

成沛凌也笑了，点了一支细烟，“他哪儿来那么大魅力。之后不能留我这儿，是骨科那边儿要个男的充数儿，男护士，哪儿都吃香，还用得着我潜规则？”

“我遇见金合月了，”成沛凌突然抛出来这么一个人名，“高中那个，高高大大的，长得特好看那个女的。记得不了？”

林言和王朝歪着头想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了，“听说她最后去了部队里？结婚那会儿请咱们吃饭，那场面，一伙儿一伙儿的精壮小兵帽儿，帅爆了。”

王朝这么一说，林言也想起来了，“哦，对，打篮球特猛的那个班长？她老公还特帅，听说是军区大院儿里出来的那种官二代。www.dizhu.org”林言喝了一口茶，“啧啧啧，活得跟言情小说似的。”

成沛凌抿嘴笑笑，“她住我们院儿了，康复科。”

说着高大的青年走进包间，后面跟着端盘子的服务员，青年布菜，女人们继续聊天。

“嗯？”林言碾灭烟，“不该是产科？算算岁数不是该生孩子了吗？再不生就35往上了，生不动了。”

“不是，前两天住的是产科，只是我不知道，我一脑内的往产科跑什么呀，今天带着学生们去看瘫痪病人，就看见她了。据说在产科住了有将近半年了，上半年刚怀上的时候就来来回回请人，简直把产科张主任当家庭医生使，据说那会儿精神状态不太好，见人就打，孩子差点儿流了，她老公那边儿也不知道什么态度，把她当疯子关着，还想要她生孩子，整得跟黑社会一样。张主任这么一看根本不敢搞下去，找了个借口推了，他们家又找的什么美国团队，坐着飞机过来护理。”

王朝不客气地笑了，林言也跟着笑了，“这什么狗血伦理剧。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成沛凌闻言深吸了一口烟，嘴上带着笑，眼里情绪浮浮沉沉，“吃吧。”青年贴心地给她把小蒸笼里的驴肉蒸饺放在她面前。

金铭躺在床上，看起来精神还算好，看起来是好的差不多了，然而一开口就跟大姑大姨一样老套，“结婚了吗？”她结婚时，成沛凌没去，说是在国外学习，只搭了一份礼钱。

成沛凌正在削苹果，苹果皮薄薄一层齐齐整整被刀刃和果肉分开，她头也不抬回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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