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5-08(1/2)
阴曹地府单独空出一个最为坚固的单间,把温窈关押了进去,由专人看管。
说真的,这的牢房待遇比温窈租住的那间屋子还好,干净的很,就是自由度差了点。
黑化还在继续,大概又出现了六七次,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强烈,持续时间也越来越短。而且每次温窈黑化都伴随着灵能的融合吸收,她逐渐感觉自己开始超脱人类的极限,对这种能力反而有些迷恋。
比如从未有过的力量感,还有轻易就能划开铁质用具的双手指甲,行动也越发迅速,听力越发灵敏,五米之内能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
从未经历过的感觉,一种死了却更能控制身体的感觉,实在微妙。
温窈看着自己的双手,荧荧散发着茶白色的光,不是很明显,但温窈清楚,这是青哲身上特有的颜色。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温窈不知道,白无常不知道,没人知道,也许只有青哲可以作出解释。
但青哲……应该永远见不到了吧,他已经回了青丘山,继续做他的狐帝。温窈黑化的时候来不及思考霉寄虫的事,现在意识清醒了,蹲在墙角,得仔细想想着那块墨之运的事情。
当初青哲说这东西叫墨之运,而且滴血认主后会碎裂,最终寄生到她的灵魂里。
本子碎裂后,青哲就不能再变幻玉坠的形态。当初他说成玉锁和墨之运同时存在,玉坠形态才能再次启动。可最后青哲还没有机会展现出自己的玉坠形态,温窈无从证实青哲所说的话,因为她就在拿到那一块墨之运之后,死掉了。
青哲知道这是霉寄虫吗?如果知道是这种可怕的东西,他把这些东西放在自己身边,是真的只是因为玉坠,还是……有别的目的?如果真的是为了让自己拯救狐族不择手段,那青哲这只狐狸精,是个绝对不可深交的人。
想到这,温窈的后脑勺又狠狠地磕在了墙上。
“狐族有难……不还是自己写的,这么多年的折磨,青哲要是知道真相后一爪子掏了我的心,估计都解不了恨。”
但这也不是出自本意啊,谁知道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温窈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对青哲的用意摸不到头绪,很是心烦。怜翩臭着一张脸过来探监,看见温窈在那缩着,暗暗“啐”了一声。
温窈现在听力好得很,眼珠子一转,望了过去。
怜翩的伤口被处理成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那褶皱都对称到令人发指,一看就是白无常的手笔。
“这个强迫症。”
“你说白哥哥什么呢,死狐狸精?”
温窈对这种互相护犊子的人没什么好感,怜翩确实是自己抓伤的,也不跟他抬杠。谁知道外边这个小崽子居然命令守卫开门,他要进来收拾自己,守卫很是为难。
“怜少爷,白经理吩咐了,里边这个危险,您别进去的好。”
“有什么危险的,她暴走的时候不还是我制伏的?脖子上这个是一时疏忽,谁会对一个□□凡胎戒备,我要是有心防着她,她连我一根头发都抓不到!”
温窈的眼珠子都翻到后脑勺上去了,不屑的是这小鬼自大的语气,但怜翩的实力她绝对认可。
“白无常比你厉害多了,没见人家这么狂,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你跟狐狸精苟活在一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看你现在人不人妖不妖的,就会给地府找麻烦,扔你去马叔叔那边白哥哥又不肯,说你是人间带回来的。”
温窈看见怜翩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守卫,守卫实在是拗不过这个火气烧的比人高的小少爷,还是开了门,进来看见缩在墙角的温窈,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可温窈又不是孩子了,怎么可能跟小鬼怄气。她一边思考着自己到底写没写过怜翩这个人,一边回想自己笔下的阴曹地府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怎么想怎么不对,她真的觉得自己从没做过这种现代化地府设定。
那怜翩对于狐族的憎恨,又为什么和自己的设定撞在了一起?难道地府这个支线已经偏离了这么多?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在书里的世界?
温窈锁起眉毛,怜翩站在自己面前,拳头始终蜷的骨节发白。
也许能从怜翩这问出什么,但现在这个僵持的状态,温窈显然什么都问不出,得让怜翩先别这么敌对自己才好,她又没杀人家爸妈刨人家祖坟。
“脖子,还疼吗?”
“哼。”
怜翩扬起脸蛋,一股跋扈嚣张的感觉扑着温窈的脸洒了过来。
“别以为我能原谅你,狐族这种余孽,有多少我灭多少!至于你,只不过是地府为了调查人间与妖界互通的漏洞,所以才留着你,不然你以为白哥哥会为了你下多大功夫?□□凡胎一个,多少条命都不够你送无常的!”
温窈听了也不生气,抓住重点,缓缓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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