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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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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伊始,寒风猎猎。---

长安的雪下得很大,有如那塞上风雪夜,冻得人只想缩在家中围着火炉喝两口烈酒。

可今日这长安的百姓却不约而同地聚在了朱雀街两侧,个个往明德门的方向瞧着,却又不敢太过张扬,只小心地抬头瞧上两眼,便忙低下头去。

他们似乎是在等人。

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等的到底是谁。

只见他们还是那么悄悄张望着,瞧着……

只待那明德门方向的地方,突然露出两个穿着铠甲的金吾卫,再露出四个同样穿着的金吾卫,再是一辆囚车。

方才知道,他们等的人,来了。

那囚车之内,是一个身上带着血的男人。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许是好几日未曾打理过,许是在牢内被狱卒虐待所致。而他的脸上,带着一道深深的刀疤,瞧着似乎是不远前留下来的,甚至还未好全。

而他的双手和头被固定在囚车之上,整个人被迫跪立在那。他的腿看着很是奇怪,总觉得曲折得怪异,似乎不像自个跪下,却像是被人硬生生折断。

这个人,是大梁的大都督,也是被梁帝亲自下令游街,押上断头台的人。

站在朱雀街两侧的百姓一路看着他,没有人朝他扔已经坏掉的青菜,只有大家一同投来那痛惜的目光。

梁帝说大都督意图谋反,可百姓们不信。

大梁百姓谁不知道,大都督为了大梁出生入死,一心为国为民。

这样的人,怎么会意图谋反?!

百姓们看着那囚车里头的人,只觉得天上的雪下得更大了些,那人头上的白雪,也更多了些。

囚车一点点接近朱雀门,百姓们都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就在朱雀门外,那里临时搭了个刑场,旁边摆了套奢华的桌凳,两边站着貌美的女郎,正拈着帕子跟那中间的贵人娇滴滴地说话。

那中间的贵人,便是梁帝。

而梁帝身旁的人,是被绑在椅上的陆秋书。

陆秋书的身旁,站着两名金吾卫,正象征性地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似乎是在警告他勿要妄动,可那松松散散的持刀姿态,却在告诉陆秋书。

梁帝此时还没想杀他。

囚车这时已经送到了刑场,那一个个金吾卫上前去向梁帝禀报。

而此时正与美人谈笑的梁帝方才抬起头来,先是瞧了一眼陆秋书,再转头去看那囚车上下来的大都督。

“叶寒山,你可知罪?”

梁帝抬手揽过一个美人,边与其调笑,边问那身着囚服的人。--*--更新快,无防盗上----*---

大都督,或者说是叶寒山转过头去,瞧着梁帝此时的姿态,冷笑一声。

“寒山竟是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梁帝闻言冷了神色,眼神狠厉,瞪向正被押着往前方邢架上去的叶寒山,嗤笑着:“叶寒山,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你明明是要上断头台的,可朕为何却要将你绑上邢架?”

听得此言,叶寒山与陆秋书心道不好,只见陆秋书转头瞪向梁帝,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梁帝听得陆秋书发问,轻声一笑。

“陆相该知道的。”

陆相该知道的?

陆秋书此时只觉得浑身发寒,他回过头去看着叶寒山,只见他已经被绑上了邢架,只直直往他这里看。

此时的叶寒山已经多少猜到梁帝想要做什么,但是猜到的与真正瞧见却是两回事。

只听得原本还挺安静的刑场突然吵闹起来,叶寒山皱了皱眉,有些不太确定地往自己来的方向一看。

是将军府的人。

还有那些曾与自己交好的臣子,无论文臣武将,皆是被押了过来。

叶寒山心底发寒,他一时回忆起先前自己与梁帝那贤君忠臣和乐融融的模样,更是一阵恶心。

“将军!”

不知是谁先瞧见了叶寒山,远远喊了一声,一下将叶寒山的思绪给喊了回来。

叶寒山朝人群看了一眼,方看向梁帝。

“你抓他们做什么?想杀我就杀,无论凌迟还是车裂,我叶寒山都认了。可这又关他们什么事,你看我不对眼,又关他们什么事?”

梁帝听着叶寒山这话,手上微微用力,将那怀中美人的细腰都捏红了来。

“叶寒山,这些人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你犯了谋逆大罪,按照本朝律法,他们怎么可能无罪呢?”

梁帝放开怀中美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一甩袖子,只冷哼一声。

“莫要管他,行刑!”

第一批被押上去的,是将军府的女眷,一干婢女,一个都没得跑。

即便是临发现时遣走的婢女,都被抓了回来。

刑场的哭声顿时大了起来,惊天动地,如雷一般在雪天里炸了开来。

“我叶寒山到底有没有谋逆,你心里不清楚吗?!”

叶寒山看着那一个个倒下的婢女,看着他们那倒下的身体,流下的血。

他只觉得内心满是怒火,他气得发抖,气得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只见他冲着梁帝怒吼着,眼中冒着火,似乎只要他没被绑在邢架上,他就会冲上去与梁帝拼命。

我叶寒山有没有谋逆,你心里不清楚吗?!

叶寒山的这句话,一直回荡在百姓的心里,一时更加坚定他们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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