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章(1/2)
“忍者的定义啊……”宇智波泉双手插兜,酷酷地看着草坪上同样摆姿势装帅气的三个小宇智波,“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定义,然后不同的村子也有不同的定义,但是只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忍者是被雇佣的,用来执行一切工作的人。”
宇智波泉修行回来后,宇智波富岳没让她继续回去上班,而是找了三个已经有下忍接近中忍实力的宇智波叫她带着一起修炼。
没错,她现在也是可以被叫做“泉老师”的人了!
虽然是她仗着在小宇智波们中的“威望”强行让这三个和她的年龄差距不超过三岁的家伙叫的吧~
“你说得太宽泛了啦泉酱……老师。”宇智波冬炎不满地撇撇嘴,顺带嫌弃地看了眼问出这个问题的宇智波一心。
“定义本来就是指的某类事物的本质特征,当定义概括不了的时候就应当修正定义,就像如果甜品店新出了一道甜品,那么那道甜品也会自然而然地包含在‘甜品’这个定义中。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你乐意说忍者就是能够使用查克拉的人也无所谓。”
宇智波泉三两句话把这个自己根本不感兴趣的话题揭过,然后叫他们踩在树上,一边练习查克拉控制一边练习结印,自己悠哉地杵着剑站在下面,享受着当老师的愉悦。
宇智波安郎的查克拉控制力是最差的,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他已经绷紧了脸,结印速度也慢了下来。
宇智波泉坏心眼地笑了笑,慢条斯理道:“干看着你们训练挺无聊呀,要不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宇智波一心问。
“一个了不起的少女从小苦练武功,最终在世界濒临毁灭之时毅然决然站出来,用她举世无敌的功夫打倒了大魔王,拯救世界的故事。”宇智波泉压低了声音,努力营造出一股严肃的氛围。
可惜听众不买账,“这个了不起的少女不会就是你叭啊!”
嗯。
好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想吐槽别人前,最好先确保自己不是与地面平行地站在树干上。
宇智波泉轻描淡写地松开宇智波安郎的领子让他稳稳站到草地上,“好哒,待会儿安郎请吃丸子,下一个掉下来的请喝红豆汤,坚持最久的那位小天使可以提前跟我学习新忍术噢!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就算我没有,我去要来也是没问题der~”
在宇智波安郎羞怒伤心的背景画面下,宇智波冬炎和宇智波一心对视一眼,火花四溅。
宇智波泉从裤兜里掏出特意买的小本本和笔,把不小心带出来的小镜子塞回去,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开始写字。
宇智波安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安排,挪着步子走过去,视线不住地往本子上瞄,“那、那个,泉老……师,那我继续上树了?”
宇智波泉头也没抬,“别上了,过来回答我的问题,老师给你独家定制私人训练计划~”
宇智波安郎一听高兴了,“好哒!”
等问完宇智波安郎平常是怎么修炼的以及长处和弱点在哪儿后,宇智波冬炎也坚持不住掉了下来,宇智波泉依旧把人提了过来,叫宇智波一心继续坚持,然后重复上一轮的镜头。
“泉老师,你为什么不进暗部啊?”
宇智波一心又开始提问了。
宇智波泉奇怪地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有余裕聊天就不管了,继续奋笔疾书,漫不经心地反问:“我为什么要进暗部?”
“可是止水大人和宇智波鼬都进了啊,你们不是宇智波三才吗?”
好、好丢脸……
宇智波泉每次听到这个代号都觉得好丢脸= =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取的然后在族里流传开来……
“我在警备部队干得也挺好啊,事少工资多,进暗部还要纹身,我才不想去。”
宇智波冬炎想起自己也在警备部队的老姐,连忙附和道:“就是,暗部不就是一群躲在黑暗里不敢见人的家伙嘛,泉酱当然是当警备队员保护村子啦。”
“叫我泉老师谢谢,”宇智波泉翻了一页,“也不能这么说,刚才一心你不是问我什么是忍者吗?”
少女拢了拢自己的长发,浅笑道:“忍者到底是什么呢?这个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不过说白了,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得出自己的答案,以此确定自己的忍道,不是吗?人的认知和理解是非常不可靠的东西,以幻术为根基的我们宇智波更应该明白这一点,即,擅自给眼前的世界或事物下定义是很危险的。”
“你们看,所谓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不过是因为人分善恶,可世界本身是没有道德色彩的,就如查克拉没有善恶之分一样。硬要说的话,暗部的确要更符合普世意义上的忍者吧。忍者是没有感情的工具啦,任务至上啦,无论对方是谁,是婴儿是妇女是老叟都会毫不犹豫地夺走他们的生命——没错哦,从这个角度去看的话,比起走在阳光下的忍者,暗部才是真正的忍者呢。”
“……也就是说,暗部的存在就是黑暗本身吗?还是说,忍者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呢?”宇智波一心思忖着说。
宇智波泉眨了眨眼睛,旋即一笑,“其实我觉得最黑暗的地方恰恰就是阳光照到的地方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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