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他的还是他的。（2/2）

林久月吓的心脏突突跳，荒不择行，手一乱，啪嗒一声，手机掉了，钟暮也醒了。

他赶忙捡起手机，将手机捂着严实，放回书包里，林久月心里慌了一批，不敢抬头看钟暮，声音急张拘诸，道:“对不起……吵到到你睡觉了。”

“你……？”钟暮的声音拖着长声，懒极了，冷清岑寂的神情中狐疑满满。

林久月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坐到他旁边又嚅嚅出声解释:“是……是老师叫我坐这的，不是我……不是我硬要坐的。”

钟暮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林久月面对他时都是怯声怯气，如临深渊的模样，又或者每个人都这么对他吧。

钟暮淡淡答道:“哦。”

林久月说:“我叫林久月。”

钟暮并不在意:“知道，上课动作小点，我喜欢安静。”

打放学铃后，林久月被林子欲拉着做见证人，林子欲跟乐游捏成一团，我薅你头发，你薅我头发，这等厮杀，生生在操场上演绎了大半个小时。

林子欲跟乐游正在比谁薅谁的头发多。

乐游薅了林子欲大半个小时的毛:“臭傻、逼，服不服？”

林子欲也薅了乐游大半个小时的毛:“你大爷的，你他妈服不服。”

乐游:“谁服谁孙子，不服。”

林子欲:“谁服谁狗。”

林久月坐在长椅上盯着手表，时间一分一秒在手腕上流逝，正阳很烈，照着人会疼。

林久月看得索然无味:“你们继续杠吧，我先走了。”

乐游揣着气:“别走啊，裁判，胜负还没分呢？”他顾着说话，手一松，林子欲乘其松懈，另只手登时薅住他的头发。

乐游痛的嚷叫:“你他妈搞偷袭。”

林子欲言正行端:“你他妈不是薅的挺爽，我两边薅你试试。”

乐游这回双手薅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外扯:“你他妈，我薅死你。”

林久月理了理前额的发稍，老神在在:“我还以为你们会往对方脑袋上开瓢呢？”

没想到是两个幼稚鬼。

乐游一惊，对林久月说:“你他妈想法这么猛的吗？”

林子欲也是一惊:“久月同学，你的想法很不健康啊。”

林久看着两人战意正酣 ，团团捏合，胜负迷离，但是真不想看了，道:“两位同志，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但我得先走了。”

林久月到停车库时，钟暮程亮暗黑的山地车已经不在了，他自个骑着自行车，越过笔直宽广的道路，穿过两旁排立着幽幽绿植，车辆川流不息，喇叭发出浮躁急忿的长吟声，路过那颗榕树下，小猫正趴在沿石上闭目养神，林久月向它丢了一根火腿肠，橘猫灵性，叼着那根火肠，发出温柔的咛叫。

回到家时，陆兰芝在房里午休，路庭在客厅里拼乐高，整个中午拼了一个机器人。

林久月对路庭说:“吃饭了吗？别饿成小鸡仔啊。”

路庭答:“吃了。”

路庭看他哥春风满面，问他:“哥，你上学开心吗？”

林久月很愿意分享，不经意扬起唇沿:“你哥很开心，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

路庭将机器人递给林久月，道:“哥，你看我有没有拼错。”

林久月接过机器人:“嗯，左手拼插错了。”

路庭有点游疑不定:“哥，你今天对我有点不一样啊。”

“什么？”

“你今天对我态度不一样，像个好哥哥，但我相信你不是。”

林久月将机器人丢给她:“机器人的脑袋还缺了一块积木，有空补上。”

路庭今天看了会电视，剧里一个男的对女的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连对我都温柔起来了。”

她不明白恋爱是什么，但求甚解。她哥今天对她很柔和，可能她哥整的明白这事，她问:“哥，恋爱是什么？”

小姑娘的问题让林久月心提的很高，他捏了捏一把路庭，教训道:“小姑娘没事多看看格林童话，瞎问什么东西。”

路庭被他捏得有些痛，她揉着她脆弱的皮肉，灵光的眼中泛起水意:“哎呦喂，可痛死我了，是电视上说的，“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连对我都温柔起来了”，我不懂什么意思，问你，你竟然捏我。”

林久月看了眼她绯红的皮肉，心中涩涩:“没事看什么偶像剧，快去多喝点奶洗洗脑。”

路庭喝完奶回来，对林久月说:“哥，你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抓点蝴蝶吧，我也上课了，我想做成标本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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