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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男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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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安俊美微蹙了一蹙, 朝后退了一步。

“是诗云么?”

赵栀又小声的询问道。

“姑娘……”

东子安唤出了声,声音轻声细语, 彬彬有礼,颇为好听, 他刚唤完姑娘两字, 还未来得及说别的话, 赵栀便心中一骇,面色泛白, 忙将腰间的折扇摘了下来,朝着外面丢了过去!

这茅厕是皇后命人临时搭建的, 今日过了便要拆了,里头仅挂了一个油灯, 忽明忽暗,整个茅厕的面积只有一张床那般大,东子安站在门口,便是离赵栀不过几米而已,赵栀见有个大男人在外头,肯定是被吓的不轻。

若是进去瞅瞅,会发现小丫头那小脸皱成了一团,都要哭出来了。

赵栀丢那折扇丢的力道大, 速度快, 东子安一时来不及反应,便被那折扇砸中了额头,他疼的嘶了一声, 将折扇捧在了手中,垂眸瞧了一瞧:“你这姑娘太过不讲理,我不过想问问你何时出来,你竟拿折扇砸我。”

“你快些走开!不然我可喊人了!你这个登徒子!我进去后才将油灯给点上,这油灯亮的通透,不信你看不出里头有人?”

“我又未曾进去,又怎知油灯亮着,里头有人?这油灯昏暗的很,在外头根本就看不见,你一个姑娘家来这处,不知寻个人在门口守住,有人无意闯了,你便开始打人,还骂人是登徒子,又是何道理?”

饶是东子安向来文质彬彬,又温柔讲理,此时也有些愠怒了。

“谁让你刚刚在这门口乱晃,又不说一句话,谁晓得你是不是在偷看些什么!”

女人家来月信之时,都免不了心情烦躁,尤其是前一日,表现的更为严重,刚刚东子安在门口晃,让她受了惊吓,心中烦闷,情绪便有些失控了。

东子安简直被赵栀的话气乐了!

他呵了一声:“偷看?这门上虽是没锁,轻轻一推便能推开,但却是有门挡着的,这般高的门,本公子能看见什么?再说,本公子看你作甚?你又有何好看的?”

“诗云!诗云!你在哪儿!诗云!你可是来了吗?”

赵栀不想再搭理他,轻咬贝齿,便高声唤起了刘诗云,想着要赶紧出来,将这外头的男人揍上一顿!

赵栀又唤了几声,刘诗云便提着裙子,手中拿着巴掌大的小篮子,姗姗来迟,朝着赵栀走了过来,那篮子上盖着一层蓝布,里头装着的,正是赵栀要用的物件。

刘诗云来到门口,不解的朝东子安望了一眼,将篮子往怀中挪了一挪:“你是何人?在此作甚?小心吓着我们家栀儿!若是等着用这茅厕,便上一边儿去呆着!莫要靠的这般近!”

刘诗云说罢,便朝前几步,将门轻轻推开了一个缝隙,把小篮子递了进去,低声道:“栀儿,你能用得着的物件里面都有,是我跟一个宫女借来的。”

“诗云,你帮我看着门口那男人,某要让他走了!”

“他可是……对你做了什么了?”

刘诗云咬了咬唇,眸色闪动。

“他想占我便宜!”

赵栀冷笑。

东子安听见赵栀这话,差点被气到吐血!男人生了一双深邃的丹凤眸,睫毛长而浓密,在眼下留下了两道阴影,鼻梁挺直,薄唇紧紧抿着,显得他那张本就消瘦的脸庞,更添了一抹肃然。

他脸部轮廓十分深邃,俊美的脸庞原该带着阳刚之气,却因为太白的原因,显得有几分的柔,但饶是如此,也是皇城内不易多得的美男子。

他身上着了一身月牙色儿圆领袍,戴了红黑相间的革带,腰间坠了双鱼玉佩,

上系了红色流苏,同他头上系的暗红色绣鹤发带,倒是一个色系。随意一瞧,便能看出一身的尊贵和气派。

东子安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三弟,当朝的三王爷,而东子安则是家中的嫡长子,两年前被封了世子,身份更是尊贵了一层,又因他待人温柔,彬彬有礼,长相又是人中龙凤,皇城内有许多贵女,都心中仰慕于他。

东子安如今也到了议婚的年龄,却不认得几个姑娘,三王爷见皇后开了万花宴,便让东子安的母亲,连劝带推的将他带到了这万花宴内。

之前赵栀同蔺映之发生冲突时,东子安并未在凤鸾宫内,而是去给皇帝请安了,并未见过赵栀,也未见过刘诗云。

刘诗云听了赵栀的话,猛地转过了身,一双咕噜噜乱转的大眼睛,不悦的朝东子安瞅了过去。

东子安俊眉微蹙:“你是谁家姑娘,为何这般看我……”

刘诗云上前两步,安静的朝着东子安瞅着,正色道:“栀儿说你占她便宜,我帮她盯着你,一会儿她出来了,再寻你算账。”

东子安真的气笑了:“这位姑娘,你口中的那位栀儿姑娘,竟这般的不讲理么?”

他刚刚说罢,赵栀便从门口走了出来,小脸上带着冰冷之色,朝着东子安望一眼,步步朝他逼近着。

东子安在看见赵栀的那一瞬间,神色怔了一怔,有些许的失神。

“姑娘……”

他原是想对着赵栀说几句重话的,但面对着她,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栀站在了他的旁边,伸出了手,猛地将他手中的折扇夺了回来,仰起了头,冷冷的朝东子安瞥着,嗤笑了声:“登徒子!”

赵栀说罢,便将她那印着兔兔的折扇放在了小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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