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别瞎想,听我解释gl > 老太太

老太太(2/2)

目录

嘴角痒酥酥的,席舒骅耳朵滚烫,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不解道:“留下来有用吗?不喜欢的话怎么也是不喜欢的,让她们顺其自然发展才是真道理。”

章嘉诺登时眯着眼看她,说:“只是留下来而已,都过去半年了,有机会的话就在这一朝一夕,没有的话往后我也不会再管,还是说你想看女儿失望?”

席舒骅立即摇头说:“不想看,我这就去留下时轻语。”

“宝宝真乖。”章嘉诺说完见她耳朵红得像樱桃一般,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爱死了她这无比正经的模样。

席舒骅补了个妆才出来,特别是唇妆,然后反常地一直拉着时轻语聊天,聊古文字,聊当代文学,聊那些野史趣事,聊到时轻语没能在规定时间离开。

时轻语从来不知道席舒骅这么健谈,等她反应过来时,人们已经基本走完,只剩陶臻还有几个本家亲戚。

时轻语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章嘉诺说:“听简稚说你脚崴了,开车不方便,现在大晚上的危险,明天再走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外人。”

席舒骅都不用章嘉诺眼神示意,主动说:“关于光武帝的野史秘闻,我手头正好有一本私人珍藏,可以借你一看。”

“……”时轻语并没有对简家人趋之若鹜,唯恐避之不及,只是觉得该主动避嫌而已,最后她和席舒骅说愿意借那本书。

而简稚毫无疑问被灌醉了。

其他人都在忙,席舒骅去拿书了,时轻语只能和章嘉诺一起把简稚送回房间。

章嘉诺把简稚往床上一放,说:“轻语,你帮我照顾一下这小兔崽子,我出去接你席阿姨。”

时轻语:“嗯?”

章嘉诺解释说:“她的书在家里放着呢,她回家去取了。”

时轻语没想到席舒骅竟然要回家去拿,忙不迭说:“我什么时候看都没关系的,你去找她吧,这里我来看着。”

“好。”章嘉诺功成圆满地离开了。

卧室空调开得太久,房间里有些热。

简稚一趟床上就想把身上的礼服脱下来,她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礼服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粉红的肌肤露了出来。

时轻语偏了偏头,坚持不受诱惑。

简稚全然醉了,手脚乱动,最后一点衣服怎么都扯不下来,在那里哼唧,时轻语只能去帮忙。

露肩低胸礼服,时轻语只是一扯,简稚的整个胸口暴露出来,偏偏这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连门都没敲,就有人进来了,时轻语下意识把简稚挡在身后。

进来的是微醉的简卓熙,见到时轻语和简稚抱在一起,他想到什么,忙背过身去,说:“我走错房了,你们继续。”

然后匆匆离开了,还不忘把门带上。

时轻语吓得出了一身汗,一转头,简稚还是睡得跟猪一样,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别人看光了。

简稚酒品还不错,醉了不会哭不会闹,就是睡得沉,时轻语给她擦了擦脸,盖上被子,自己去解决睡觉问题。

这是时轻语第一次睡沙发,刚刚躺上去的时候还不赖,心说不过是把葛优躺发挥到极致而已,随后就开始苦恼不能伸展四肢。

时轻语常年坐电脑面前,颈椎不好,早上一醒来就是落枕一般难受,而简稚还是昨晚沉睡的模样,只是那睡姿依旧很糟糕。

时轻语不解地盯着简稚,甚至不知道她非要自己来参加这场生日聚会的意义何在。

没有趁机和她多说话,也没有过分亲密的行为,似乎就是真的把她当老师一样,仅仅是参加聚会而已。

二十四岁生日,本命年,似乎也挺重要的,时轻语晃眼看着简稚那红色的内裤没有说话,靠近给她把被子盖上。

她醒来得早,现在出去不过是打扰其他人睡觉,便在卧室里转了转,她之前虽然来过,但没有怎么看。

书架上罗列着一堆书,有一排空位非常显眼,似乎以

前放过书。

时轻语随便看了看,郝然发现一本与众不同的书,那本书的书脊被白色胶布粘住,完全看不出书名叫什么。

时轻语好奇之下拿出来看了看,原来这本书叫《她》,是内地知名作家的出版,封面上是两个牵着手在雨中散步的女人。

时轻语翻了翻。

书本里夹着一张写了又划,划了又写,最后只剩一堆墨迹的纸,但还是能看出部分内容,前半部分看不清,时轻语只看出最后几个字:“柏拉图也可以的。”

卑微得像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时轻语合上书,把书放回原位,在沙发上静静坐着,直到能听见外面有响动才出去。

简稚爸妈待她还是一样的,仿佛她和简稚还没有离婚,席舒骅也在场,一家人出乎意料地和谐。

就是老太太意见颇多,边上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有一个似乎是陶臻的奶奶。

老太太对时轻语尤其殷勤,多次让简卓熙陪时轻语聊天,这下是个人都明白了老太太的意图。

陶奶奶说她:“你老眼昏花了?这是简稚媳妇。”

老太太间接性耳聋,问:“谁媳妇?”

那人高声说:“简稚的。”

老太太顿时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随即又看着时轻语,说:“你们不是离婚了吗?离婚了就还……”还有可能。

老太太说着突然就打住,既然已经离过婚就不能配她孙儿了,她孙儿还是头婚呢。

离婚这件事是老太太前几天才听说的,当时还幸灾乐祸了好几天,只不过她一向不关注简稚的事,所以压根没管这个孙媳妇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在她看来,不按祖宗规矩办事的都是不对的,所以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对。

老太太对时轻语的态度急转弯似的直线下滑,最后还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说:“两个女人在一起算是什么事嘛,离了好离了好,我就说迟早都要离的。”

老太太恐同恐得厉害,仿佛两个女人在一起就要吃她家大米一般,还顺带话说了简稚一堆坏话。

说得章嘉诺忍不住怼她:“先不说这是二十一世纪,就算是古代,你家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更没有皇位要继承,没人那么想来你家,别把自己当根葱。”

老太太不高兴了,怒视她:“你以为你当初用什么手段进我家门的我不知道?不要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分家产,我们简家女儿不配拥有家产,还想娶媳妇?给她点嫁妆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

“用什么手段就问你儿子了。”章嘉诺沉着脸不再说话,简骁良的脸色也不好。

老太太既讲究百善孝为先,也讲究从夫从子,意识到自己话说得重了,小声嘀咕着说:“又不是我逼她们离婚的,那离婚总得有原因的,不是她有问题那就说对方有毛病……”

老太太说着说着想起时轻语和简稚都是女人,有问题也不影响妻妻生活,憋闷地不说话了。

在场的虽说没有什么旁人,但也不乏老太太这样思想古板或单纯好奇心重的,那打量的目光一直在时轻语身上萦绕。

时轻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意识想维护简稚一般,说:“奶奶听错了,我们还没有离婚呢。”

“……”老太太更生气了。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