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2）
第43章
渺渺是这一届的冠军, 还莫名地成了小队长, SW组合的队长。
他不觉得自己是最棒的那个, 在舞台上，就有点心虚和不自信，褚祎很肯定地拍拍他的后背，“未来可期。”
其他导师提到渺渺地时候，也说他是进步最快的一个。
他们的意思都很明显，渺渺确实是因为樊禹溪和穆宏中反转，但他自己也当得起冠军。
渺渺眨眨眼, 笑了。
下了舞台后, 渺渺立即换了身衣服，趁大家还在看最后的表演, 一个人偷偷溜到广场外面。
那里正站着方暖暖和牧翰。
渺渺之前看到他们后, 立即托骆瑞找人提前带他们出来，现在两人正跟骆瑞说话, 他们身后的保镖如临大敌，把骆瑞当成一个大骗子。
渺渺带着帽子和墨镜出现，“我带你们回酒店。”
两个孩子好奇地看着他，方暖暖上去拉渺渺的手, 渺渺没拒绝，两个孩子便不顾保镖的阻拦，坐上了骆瑞的车。
车上，几人也没说什么，方暖暖很激动, 牧翰很震惊，他觉得他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而渺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干脆就不说了。
他只是不放心他们，哪怕他们长高了，可以假装小大人，也只是六年级的学生而已，倒是忘了他们会带保镖。
送他们回酒店后，渺渺跟他们说：“回去好好学习，别追星。”
太过真情实感地追星，实在影响学习，一些乌烟瘴气的事也会影响他们的成长。
方暖暖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喜欢小星星吗？”
渺渺说：“我最喜欢小星星了。”
方暖暖开心地走了，她走了几步回头跟渺渺说：“我不追星，他们那些尴尬的人设才吸引不到我，我只追星星。”
成熟的不得了，才不是网上骂的什么小学鸡。
牧翰：“对！”
《新生偶像》结束了，按照往年的规则，在今晚练习生们会签合同，然后官微会官宣即将出道的组合。但今晚，官微迟迟没发博，面对嗷嗷待哺的各家粉丝，依然安安静静。
不管有没有出道，练习生们今晚或者回宿舍休息睡觉，或者直接今晚收拾就离开。
明娱五个练习生原来的宿舍，现在只住了宋奕星和纪子杭两个人，褚祎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处于完全相反的状态。
纪子杭在沉默地收拾行李，宋奕星正在跟人通话，褚祎进来的时候，他正甜甜地喊哥哥。
“多亏了哥哥，我有机会一定会帮你说的。”
褚祎皱了皱眉，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就是哥哥。
他看到门口的褚祎后，宋奕星立即挂了电话，从床上下来，“褚主考。”当看到他手里的纸后，更加开心了，“褚主考怎么亲自来了，找个工作人员叫我过去签字就好了。”
“有些话跟你说。”褚祎略过开门的纪子杭，长腿迈进房间，坐在沙发上，示意宋奕星过来坐对面。
纪子杭识趣地说：“那我先出去一下。”
“不用，一起过来坐，正好有事跟你说。”褚祎留住纪子杭。
两人都坐在他的对面，褚祎合同放在茶几上，宋奕星刚要伸手去拿，那合同就被褚祎推到纪子杭身边。
两人都愣住了。
“褚主考，您弄错了吧，出道的是我。”宋奕星干笑着说，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没错，这个是你的。”褚祎手里拿出一张退出声明给他。
“这、这是什么意思！”宋奕星站起身，激烈问：“我为什么要退出！我是第六名出道的，全国的观众都看到了！”
纪子杭也处于懵逼状态，他不确定地说：“褚主考，我……”
“你去楼下和他们一起签合同吧。”褚祎道。
宋奕星退出，正好十一名的纪子杭替补上去。
“哦，哦！”纪子杭傻傻地站起身，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等纪子杭走后，褚祎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他眼神冰冷地盯住宋奕星，“你做了什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你违反了合同里的保密协议和比赛规则，自己主动提出退出是最好的。”
“我没有！”宋奕星说：“我没有，我……”
在褚祎的注视下，他激烈地声音弱下来，褚祎笑了，笑里没有嘲笑，却让宋奕星难堪到无地自容，好像站在他面前的自己是垃圾一样。
“我也是从练习生一路走过来的，你的这些小把戏，”褚祎笑笑：“我见过太多了。”
“你以为营销号多有信誉？”褚祎说：“见钱眼开的东西罢了，只要有钱他可以为你昧着良心说话，也可以反过来吸你的血。”
“为什么当时不让我退赛，等现在让我退出？”宋奕星眼眶通红地问他。
褚祎冰冷地说：“你不是梦寐以求地想站在最后的舞台上出道吗？”
感受到了，再失去。
宋奕星伸手擦掉脸上的眼泪，一整天大喜大悲下来，他情绪终于崩溃，“你是我的偶像，是我当练习生的初衷，是我坚持下来的动力！”
“我这么喜欢崇拜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宋应星大声质问，哪怕褚祎在决赛前让他退出，他都不会这么崩溃，他刚才有多开心多激动，现在就有多绝望。
“我不是，我身上的荣誉才是。”褚祎冷淡地说：“如果我只是一个跳舞的，算什么动力。”
第二天，穆宏中和樊禹溪开车来接渺渺。
渺渺正敞着房门在他房子里收拾东西，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他积了很多东西，房子里大包小包堆了一地。
穆宏中和樊禹溪来的时候，他正鬼鬼祟祟地背对着房门坐在床上。
“你在干嘛？”樊禹溪问他。
渺渺立即跳起来，一跳老高，两人一眼看出他心虚得不行。
“没、没干嘛啊。”渺渺说：“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樊禹溪越看越怀疑，抬脚走到床边，不顾渺渺的挣扎，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穆宏中也走过来，看着樊禹溪翻渺渺的被子，看着渺渺紧张得手指扭在一起，事不关己地看好戏。
他给渺渺一个眼神，不会是藏小黄漫吧？
话说，渺渺这么大了，也差不多该懂了，也该长大了。
渺渺正紧张，接不住他的眼神。
被子下面什么都没有，枕头下面也没有，樊禹溪疑惑地看向他，渺渺忙说：“你们去喝咖啡，对！去喝咖啡，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樊禹溪对他多了解，从他刚开灵智是个星星蛋子的时候，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刚长大那几年也在自己身边，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不对劲。
樊禹溪抓住软软的床单，使劲掀起来，看到床单下的东西，和穆宏中两个人都沉默了。
床单下面，铺着的是褚祎的巨型海报。
每当家里气氛沉默的时候，打破沉默的总是穆宏中，这次也不例外。
他摸摸鼻子，“有压褚祎的梦想是好事，好事。”
穆宏中已经开始在心里想渺渺压褚祎
的可能性有多大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威逼利诱对褚祎行不通，身体较量渺渺完败，连在外形上都……这一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有梦想谁都了不起啊，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
樊禹溪指着床上铺着的海报问他：“什么意思？”
“那天两个工作人员收旧海报，我看着还挺多的，就，就帮他们拿一点。”渺渺说。
“就拿到床上了来了？”樊禹溪问。
“这海报竟然和床一样大！”渺渺貌似惊讶的说：“你说巧不巧？”
樊禹溪：“……。”
“这么巧，我当然拿来铺床了。”渺渺理所应当地说。
樊禹溪：“……。”
穆宏中：“对对对，用来铺床正好，那我们要把它带回家吗？”
渺渺重重点头，自己把海报收起来，拉着小行李箱对他们说：“我们开始朝下搬吧。”
穆宏中拉了一把樊禹溪，樊禹溪动了，但是全程冷脸。
他们回到家后，稍作休息，然后全家出动一起去超市选购食材，渺渺说好请他们几个吃饭的，以后他们都会忙起来，干脆就安排在今天。
超市就在小区里，价格高但是不用遮遮掩掩，为了方便，也为了让他们几个不要太拘束，他们商议着吃火锅。
等他们回家时，三个人正站在门口讨论是不是这个地方。
纪子杭提着两篮水果，林铭抱着一大捧花，王恩光带了酒和老家的火锅底料……
怎么看怎么傻，看到他们后，立即90度鞠躬，“你们好！”
要多傻有多傻……
渺渺：“你们不要紧张啊。”
樊禹溪也说：“吃火锅又不是拍电影，紧张什么，都进来吧。”
刚进来的三个人很拘束，等火锅吃开才好一点。
“你们合同签的只有一年，在这一年要抓住机会，利用好勋澜娱乐和TS视频的资源，他们是主办方和承办方，这一年会给你们资源，是你们的黄金一年。”樊禹溪撸起袖子吃，边吃边嘱托他们。
他吃得很爽，还抽空夸王恩光带来的火锅底料味道好。
在他的带动下，几个人都敞开肚皮吃的，边吃边点头，虚心听樊禹溪教导。
“也不要太紧张，抢不到机会来我这里，我给你们安排角色露脸。”樊禹溪大手一挥，让三个人受宠若惊，非要拿酒敬樊禹溪。
“臭小子们，你们就是找借口喝酒吧。”樊禹溪边骂，边来者不拒。
其实他也想喝。
在酒的带动下，桌上气氛火热，只有渺渺和穆宏中没喝酒。他们一个是一杯倒，一个曾戒酒。渺渺安静地和他碗里的丸子奋战，穆宏中照顾有喝醉趋势的几个人。
屋子里充满酒味，渺渺闻着闻着，竟然觉得有点香？和他那天喝的一点也不一样，趁着没人注意，渺渺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嗯！真的不一样，抿了一口，渺渺眼睛亮亮的，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一杯还不够，像小老鼠一样偷偷喝了好几杯。
然后，然后就是好久之后了。
渺渺醒来已经夕阳西下，他正躺在自己房里的床上。他的房间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纱外，天空上火烧云染红了天空，渺渺恍惚下床，赤着脚要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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