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2）
第34章
音乐开始的同时, 褚祎抬头，看向观众, 他的观众只有一个渺渺。
他跟渺渺说过, 做偶像就是要在舞台上勾住观众。
渺渺的心跟着他的每一个wave而wave, 因他的爆发力星球里的小火山而喷发, 心脏因他的律动而跳动, 沉迷于他的每个动作, 震撼于他的张力和力度。
褚祎在跳舞，他的手在跳舞，他的脚在跳舞，明明是一样的舞蹈, 渺渺看得目不暇接, 不管看到他的身体的哪个部位, 都能看到不一样的惊喜。
等他着急地再去看，刚才的不见了, 又换成更吸引他的细节。
褚祎的舞蹈精致而变态。
精致在于，他身上每个部位都在跳舞, 一个普通的动作，连指尖和发尖都有独特的韵律, 变态在于……渺渺红着脸，受不住地移开一会视线。
褚祎的舞蹈给渺渺的震撼, 震碎他以往对舞蹈所有的理解，想到他在褚祎面前跳的舞，不管是这两天, 还是以前的星星舞，渺渺羞得恨不得时光倒流，按住自己不要乱跳。
几分钟，短短的时间因为每个动作精湛而显得漫长，好像看了一部戏。
褚祎跳完后，后面发出一阵热烈的尖叫，把沉迷其中的渺渺吓得抖了一个激灵。
身后站满了练习生和工作人员，他们疯狂地呐喊，激动地挥手，这个没有灯光的舞台，简单的舞蹈就足以燃起最炽热的火。
舞台上的褚祎简单地站着，就是一个王，在这个领域他称霸得轻而易举。
渺渺有些恍惚，他这两天看到的褚祎和以前太不一样，以前那个窝在家里安静陪自己的褚祎，和现在这个炸裂舞台的褚祎，竟然是一个人。
还是以前他小，这些面褚祎不会对他展现？
以前褚祎在家里，他安安静静地看着褚祎的脸，要一个亲亲，一整天就安宁的美好。
现在褚祎在外面，他看着舞台上的褚祎，平静的心湖被搅动的波涛汹涌。
晚上，回到宿舍后，渺渺怎么都睡不着，他放弃般一边生自己的气，一边拿着iPad开始在网上搜褚祎的信息。
面对网上铺天盖地的信息，渺渺强迫自己全都无视掉，只看褚祎跳舞的视频。
这一看欲罢不能，褚祎的舞台太多，还有练习时的视频，每一个视频他都想看好多遍，看到天亮也没看完。
早上林铭叫他起床的时候，他背对着外面还在偷偷摸摸地看，林铭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说：“再不起来，我就让纪子杭上去拉了啊。”
刚吹完头发正在镜子面前自恋的纪子杭，大喊：“我可以！我可以！我现在就可以爬上去把奶雪抱下来！”
渺渺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不许叫奶雪！”
说着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那里，带着点小情绪，“都怪你。”
因为上次的“牛奶泡冰山雪莲”事件，节目组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练习生是吃牛奶泡雪莲长大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上了一个外号：奶雪。
“好的奶雪，奶雪说的都对，都怪我。”纪子杭说：“那需要我抱奶雪下来吗？”
奶雪拒绝了纪子杭，一个人爬下来，纪子杭期望落空，好不伤心。
渺渺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的人光彩照人，没有黑眼圈，眼里没有红血丝，眨眨眼还是灵动鲜活。
渺渺满意地从衣柜里翻出一身宽松的衣服，换上衣服后，几人一起出去吃早饭，然后各自去训练室训练。
渺渺继续在c班练习，或许是褚祎昨天隐晦的警告
起了作用，也或许是今天摄影大哥一直在，渺渺今天没有被针对，还有同学帮他指出他动作里不到位的地方。
渺渺不会主动求和，对于缓和关系的同学也不会冷漠以对。
其实，班里的针对对他的影响不大。渺渺从小就是这样，他的心也不大，全部装着他在乎的人，其他人怎么针对排挤，他都活在自己的的小世界里，不受影响。
但当别人主动过来搭话，他也不会冷漠以对。
一首主题曲，他们练了三天，这三天渺渺几乎没睡觉，第一天晚上他看了一晚上褚祎的舞蹈视频，剩下两天晚上，他偷偷摸摸来到练习室，想着那天褚祎跳的舞，回忆着他的每一个肢体动作，一个人在练习室练了一整夜。
在第二次主题曲考核中，他成功进了A班。
看完渺渺的主题曲表演，四个导师都很满意，渺渺进步很大，这场个人solo很完整，只是有一点……四个人或光明正大或悄摸地看褚祎，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渺渺这场舞蹈真的很像褚祎，仿佛他的身上印着褚祎的影子，或者褚祎在他身体里操控着他完成，实在太像了。
他们都是看过褚祎主题曲的舞蹈的，几位导师眼光毒辣，渺渺连细微的动作都和褚祎一样，每个细节都没逃出导师们的眼睛。
“这算是模仿吗？”武和杨说。
“他们这个年纪不都是模仿吗？都是照着视频练习的啊。”黄雅琪很喜欢奶雪，给他找借口，“其他练习生，连模仿都模仿不出来，忘记动作的，跟不上节拍的，渺渺这个可以A了。”
“是可以A了，能看出来很刻苦在练习，能跳成这样，就算是模仿也需要时间和汗水。”另一个导师说。
几人看向褚祎，竟然发现他嘴角上挑着，似乎很开心？
渺渺身上带着他的影子让他开心？
他们明星不是最厌恶别人模仿吗？那种某某第二，神似某某，正主恶心，粉丝臭骂不才是正常反应吗？
不管怎么说，既然褚祎不在意，渺渺进入A班没有争议。
听到这个消息，纪子杭他们过来恭喜渺渺，渺渺笑得很开心，他是真很开心，开心到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以前不管是被家教夸赞，还是被亨特老师肯定，或者拿到冠军，他也开心，只是那种平淡的开心，脸上不显，多次被老师夸宠辱不惊。
这一次他开心得眼睛闪亮，笑容晃花人眼，“谢谢。”渺渺弯着眼睛说。
在上次的基础上，他们多了一个进入A班的，林铭、王恩光和渺渺，五个人里有三个A班，成绩比勋澜娱乐还要好，林铭很开心，“我们晚上出去庆祝一下！”
等级评定之后，晚上没什么事，其他练习生也不会训练，今晚他们节目第一期就要开播，没人有心情训练，他们都着急地等待着看节目。
练习生是最着急的，哪怕他们知道自己表现的怎样，知道自己的等级，可是依然焦急，因为不知道他们有多少镜头。
他们知道之前几期，有多少非常努力的练习生，一期节目可能只有两个镜头，还有可能全部是背景墙那种。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只是资本的棋子，不给你镜头，就算你再优秀，观众也不可能扒出来，然后喜欢你粉上你，你给投票。
这本就是资本端菜，不是观众点菜。
观众能点的，都是资本端出来，想让他们点的。
他们明娱的练习生不可能没有镜头，资本间角逐是他们插不了手的，与其焦虑的等待，瞎担心，不如出去庆祝一下。
林铭的提议得到大家的认可。天天唱歌
跳舞，对ktv这种地方没有任何感受，几个商量一下，一致同意去吃火锅……还不敢吃太辣的怕伤嗓子，这个庆祝有点可怜，他们依然兴致勃勃。
渺渺敞开了肚皮吃，碗里堆满了小丸子，鱼肉丸、香菇丸、撒娇牛丸，幸福得找不着北，吃得小脸通红，在纪子杭的诱惑下，还喝了小酒。
他们没敢让渺渺多喝，只给他一罐啤酒，没想有人喝一罐啤酒就能醉。
喝完小酒，渺渺就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不会喝醉了吧？”纪子杭惊讶道，他伸手戳了戳渺渺的胳膊，渺渺依然笑眯眯的。
“我的天！”纪子杭激动了，大胆地戳渺渺的脸，脸上的笑如智障。
“我的奶雪！”确认渺渺真的醉了后，纪子杭一个熊抱把渺渺抱住，“我好喜欢你哦，奶雪。”
渺渺依然笑眯眯。
“纪子杭快放手。”林铭叫他。
“纪子杭聋了，纪子杭不听不听！”纪子杭说：“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心心念念抱奶雪多久了啊，我不听，我不松手！”
“纪子杭！”林铭直接上手，把他从渺渺身上扒拉下来，“快坐好！”
纪子杭气成河豚，抬头张嘴要大骂。
嘴巴张开，说的却是：“褚、褚主考。”
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带着帽子和墨镜，在火锅店里突兀地站在他们面前，看不清脸色，只能看到嘴角绷得紧。
“他们都喝醉了。”林铭说替两个人说：“其实没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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