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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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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光宗回来这几天,家里可谓是鸡飞狗跳, 并不算很大的家突然便充满了人气, 处处都能看见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什么七歪八斜的板凳桌椅, 就连厨房里圆头圆脑的土豆子都逃不过去, 一会儿在手里盘着, 一会儿突然出现在林年的眼皮子底下。

林年一把把这颗被盘的光滑锃亮的土豆子推开, 和陆光宗闲聊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还问了问这位新晋探花的事情。

他在京城呆了这么几个月,总该知道点事情。不咋地知道,也该从别人嘴里听过一星半点。

陆光宗仰躺在榻上, 一条腿曲着,一头乌发散开,一双眼睛半睁, 眸底流露一点笑意。他细细想来,详细讲了一遍这位探花在京城里策马游街的场景。

“……这位探花可真是风光,连状元都抢不过他的风头, 一路走来, 被扔了一路的花,满头满脸都是,我和他隔了好几匹马的距离, 都被熏得想打喷嚏, 更别说这位直接‘花上身’的探花郎了!”

林年停下绣花的手, 有些好奇:“怎么这般风光?还偏偏吸引一群小姑娘?”

陆光宗懒懒道:“还不是因为脸长得好, 人又比那位年至不惑的状元年轻,才引的一群年纪轻轻的姑娘扔花来。”

林年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被黏糊的牛皮糖缠了上来,陆光宗伸出手臂,想把整个人都挂在林年身上,林年绣花被打断,嫌弃地把人推开。牛皮糖不依不饶,重新黏上来,林年被缠的没了脾气。

“……你过去一点!也不嫌挤得慌。”林年就坐在床边绣花,她原本还觉得坐在被褥上软和一点,现在被陆光宗一挤,整个人都被挤得半个身子出了床。

“年年就知道问那位探花的事情,也不问问我。”陆光宗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他猛一个翻身,林年措手不及,仅仅将手上的活计甩到一旁矮桌上,就被压在床上。

“发什么疯?!”

身上压了一具沉甸甸的男子躯体,林年怕头上木簪子被折断,也没怎么挣扎,任凭陆光宗俯身亲了她一口,落的眼角桃花色泽泛滥。

陆光宗正经道:“年年在我一醒过来,就探花长探花短的,光宗不过亲一下,算的哪门子发疯?”

他倒是一本正经,仿佛只是平日里随便吃个饭牵个手,林年从下往上仰视他,一个不察,又被啄吻了好几下,扭过头,推了推陆光宗的手臂。

“那就问问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这总行了吧?”林年没好气道。

陆光宗嘿嘿笑了两声,翻身离开,林年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她重新坐起来,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发髻,把木簪子的位置挑的正一点。

谁知道问完之后,陆光宗还不让她走,拉着林年的衣角,就差在床上来回打滚,将床榻折腾地嘎啦直响。

林年道:“又怎么了?”

陆光宗无辜地晃了晃手臂:“年年还没听我说呢,怎么就要走了?”

“如果你要说的是,今天吃了几顿饭,每顿饭吃了什么,又上了几趟茅厕,那我……”

“年年肯定是天上下来的仙女,连光宗心里想的什么都一清二楚,光宗自愧不如,不然就好好说道说道……”

“…………闭嘴吧!”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一阵鞭炮声响起,林年的酒楼在三天后开张了!

所有知道这位侯府小姐的人都来凑了个热闹,将酒楼门口挤得水泄不通,人头攒动,脚尖贴着脚后跟,一眼看去一片乌泱泱的脑袋顶。

林年难得换了一身压箱底的衣服,把长发挽起,更显地模样精致,眉目如画,一缕没梳好的额发从耳边掠过,顺着风扬起,站在酒楼。

“感谢大家伙的支持,今日酒楼开业,还请各位捧个场,捧个人情。”

这种话当然不是林年自己说的,而是陆光宗。陆光宗也难得换了一身崭新的黑衣裳,站在林年旁边,满脸笑容,一点不把高声暖场当成是什么掉身价的事情。

“欸欸欸各位!今天我们可谓是下了血本,所有进来的贵客,话不多说,送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碟,清酒一小壶——各种滋味,您等进来瞧瞧?”

他眼睛往远处一瞟,另一边的一群人衣领一紧,见没人上前,便一马当先,做了这个出头鸟,只怕动作慢一点,被殿下训的狗血淋头。

“让让让让!”为首那位身型较壮,伪装成镇上屠夫的侍卫挤开人群,粗声粗气地嚷嚷,“早就听说主事的年姑娘是京城来的小姐,我要尝尝看京城的味道!”

周围人纷纷议论道:“一看这酒楼的做派,就和一般酒楼不太一样。”

“可不是,你瞧瞧这门面,啧啧,看不出来吧,都是钱堆起来的呀,啧啧啧……”

“你们闻见没有……”

“闻见了!这是个什么味道?!我怎么从来没闻见过!”

“进去看看呗!这不还说送东西吗!”

还在观望的人们见有人已经往里面冲,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抬腿往里面走。

嚯!这光滑干净仿佛打了层腊的桌椅!

嗬!这一看便看不出深浅的瓷器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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