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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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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坤刚点了点头,话还未说,便被苍蝇头将药给夺了过去,往背包里一放,便道:“那正好,这药我可是需要的很,要知道,像干我们这行的,很容易神经衰弱的,有了这个我就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话落,苍蝇头又有些委屈的道:“老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样的好东西,怎么就不知道给我一点,我都多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见苍蝇头这么说,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我又不知道你睡不着觉,你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如今怎么能将事情怪到我的身上,”

苍蝇头一听,不由尴尬的笑了起来,白漠寒深吸口气,没好气的取出巴掌大小的一个盒子来,递到了苍蝇头的面前道:“那药虽好,却也不能经常喝,这个安神茶却是不错,等闲了,你试试看”。

兴奋的应了一声,苍蝇头便直接拽过白漠寒再次与王羽坤道别之后,转身离开了。

见状,司马霏儿也忙个跟了上去啊。

走在苍蝇头的房间,司马霏儿威胁的望向苍蝇头,大有她若敢说一个让她走的话,绝对会给他使绊子。

苍蝇头咽了口唾沫,直接转向白漠寒道:“大嫂也请留下吧,有许多事还要大嫂多多帮忙。”

满意一笑,司马霏儿道了声“乖”,便忙坐在了白漠寒的身边,方才开口道:“苍蝇头不是有话要说吗,快点说吧,我们听着呢。”

苍蝇头闻言笑了笑,忙道:“老大,大嫂你们觉没觉得今天的事情很不对劲。”+

这话一出,便是白漠寒都疑惑了起来,准而望向苍蝇头,疑惑的问道:“不对劲,莫非你发现了什么。”

见丈夫开口,司马霏儿也紧跟着道:“我也没看出身不对劲的地方来,苍蝇头是不是你太紧张了。”

“绝对不是。”苍蝇头说了一句,便紧跟着道。

闻听此言,白漠寒不由言道:“那你可看出了什么。”

被问到这个,苍蝇头顿时一脸不好意思的道:“我只是觉得不对劲,但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这才想找你们问问看。”

听闻此言,白漠寒仔细回想了起来,只是最终也没有想出什么。只能拍了拍苍蝇头的肩膀道:“这事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准备探测器吧,我估计是你太紧张了。”

话落,白漠寒转而笑望着妻子道:“咱们也走吧,别打扰苍蝇头了。”

应了一声,司马霏儿忙站起身来,笑着搂过白漠寒的肩膀,紧跟着白漠寒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还忍不住回头望了苍蝇头一眼,鼓励道:“好好努力哦,我对那下面其实也蛮好奇的,一切就靠你了。”

扯了扯嘴角,将二人送出门后,苍蝇头确实眼前一亮,忙将昨日的探测器重新制作了起来,待将几个全部做完,不由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开口言道:“便是明天你将几个都给毁了,我也照样能知道你们是什么模样。”

第二日四人做好充足的准备,再次来到墨渊的礁石之上,待苍蝇头将探测器放下之后,几人的心就不由紧张了起来,停在昨日的急流之地,那更是将心都吊在嗓子眼里,王羽坤更是不顾自己的王者风范,不由的言道:“小心点,再小心点,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知道,那边是不是我的族人。”.

听闻此言,苍蝇头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当下言道:“这次你放心吧,便是真有人再次将探测器给毁个干净,他也逃不出我的眼睛。”

话落,苍蝇头,直接操控这探测器,上了地面,果然结局也是一样,哐的一声之后,便是熟悉的呲呲声。

极度的希望之后的极度失望,让王羽坤也忍不住言道:“说了半天,还不是一样,苍蝇头,以后没有把握,就别说这让人存着希望的事,很容易被人揍的,你知道不。”

“谁说结果一样。”随着苍蝇头的话音落下,几人顿觉监控器画面亮了起来,只一眼,王羽坤就不由激动了起来。

白漠寒见状,不由问道:“羽坤,怎么了,他们真的是珊瑚族人吗。”

“不仅是族人,还是王族,跟我的血统一样,没想到,我竟然还有亲人在世。”越说越激动,抓着白漠寒的手,不由渐渐紧了起来。

呲了呲牙,白漠寒苦笑道:“羽坤,我知道你十分激动,可我不过是肉体凡胎,你再捏下去我这胳膊可就保不住了。”

话落,王羽坤忙松了手,连声抱歉了起来,司马霏儿闻言,也忙上前言道:“没事吧。”

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抚了两下,示意自己没事,白漠寒将目光聚集在显示器上,只见与这完全的黑暗相比,那边简直便是天堂,成片成片的珊瑚之下,不停的有各种小鱼游来游去,瞬间只让人想到安宁二字。

白漠寒见状一笑,“这么看来,并不是这墨渊危险,而是将人都给困在里面了,或者可以说,他们自己不想出来。”

闻听此言,苍蝇头不由言道:“那这么说,他几次将探索器弄坏,便是不想被人发现。”

说到这里,王羽坤,却是忍不住站起身道:“绝不可能,他们一定是被困在里面了,我珊瑚族人,怎么怎么可能不想回到故地,我知道下面很好,可哪里比的上故地的意义,我要下去问问他们。”

话落,竟是直接飞身而下,白漠寒见状,头疼的捂着脑袋道:“这都是些什么事情。”话落,直接将霏儿往苍蝇头身边一推,紧跟着跳了下去。

二人耳边只传来,白漠寒的声音“你们两个好好在上面待着,别添乱。”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只气的双颊通红,冷笑的道:“看来,你完全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啊,既然这样,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个有脾气的人。”

话落竟是也要往里跳,苍蝇头见状,忙拉住司马霏儿,无力的道:“大嫂拜托,你别闹了,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危险,但是下面什么情况,我们并不清楚,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跳下去,是心里舒服了,可你这一下去,老大还不得增加一个人的安全,你是不是想拖着他一起死。”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方才软了手脚,坐在了礁石之上,狠狠的望向苍蝇头道:“好,我不下去,但是白漠寒他要是上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苍蝇头闻言,忙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大嫂说的是,老大确实也该受些教训,等老大回来,大嫂好好收拾一番,连大嫂你的话都不听,胆子也太大了。”

嗤笑一声,司马霏儿没好气的道:“你这番话,我会原封不动的说给漠寒的。”

苍蝇头闻言,身子不由晃了一晃,他这都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他啊。

再说,白摸寒随着王羽坤落在了渊底,见王羽坤疯狂的模样,白漠寒忙打开通讯器道:“苍蝇头,分析路线我们该往哪里走。”

这边白漠寒话音刚落,那边司马霏儿便忍不住冷笑道:“知道路线要去哪里。”

一句话,当下便让白漠寒想起与妻子的约定,尴尬一笑,忙道:“霏儿,这次是我不对,待我上去,想怎么样随你,但是这会你乖一点,别让我担心好吗。”

话落,只听通讯器传来一声冷哼,白漠寒顿时暗松口气,忙又言道“苍蝇头,给我们指路。”

苍蝇头“恩”了一声,赶忙言道:“老大,你放心好了,现在往右走。”

进入熟悉的急流之中,两人不由放松了自己,任由急流将自己带走。终于感觉到泥沙的味道,白漠寒不由言道:“就是这里了,这次你先出去吧,毕竟他们都是你的族人,我这一上去,只怕他们都得劈了我。”

王羽坤闻言,终是带上了一抹笑意,直接向上爬去,只刚冒了个头,便见一锤子打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跳了出来,将那锤子拦下,便道:“且慢动手,是我,我是王羽坤。”见对方停了下来,王羽坤忙道:“漠寒,别愣着了,快出来。”

白漠寒这才冒头,从下面跳了上来,不一会,二人便被围在了中央的位置。

只见对年一个九尺大汉,冷冷的望着二人言道:“你是王德景的子孙。”

应了一声,王羽坤忙道:“确是先祖,不知道您是我珊瑚族哪一位先辈。”

对面之人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耐的笑意道:“你们听到了没有,他是王德景的子孙,你们说我们该如何对待他。”

话落,便见一人直接发力,一下子便将王羽坤打倒在地。

王羽坤重重的跌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着众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与你们是同族啊。”

冷冷一笑,打人者耶鲁当下言道:“谁和王德景的子孙是同族,当日王德景将我们害到这种地步,你竟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也好,当日我等大难不死,今天便是你们的死期。”

见对方都动了真格的,白漠寒忙站出来道:“各位,且慢动手,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见白漠寒这么说,耶鲁顿时冷笑一声言道:“误会,你看我们的脸像是误会吗,”

尴尬一笑,白漠寒不由言道:“这个还真有可能,也许你们不知道珊瑚族如今只剩下羽坤和王叔两人,就是因为这个,羽坤才在祖籍中找到关于墨渊的记载,与我下来寻你们,就是为了接你们回祖地。”

闻听此言,耶鲁身旁的德鲁不由言道:“你是说王德景现在要绝后了是吗,实在是太好了,既然如此,我便帮他一把,杀了你,彻底绝了王德景一脉也算是为我们自己报了仇。”

听到这里,王羽坤不由站起身道:“这里面定然是误会了,先祖曾派人寻找过你们,许多人都没有回来,为了不让族人再牺牲,这才不让人再下墨渊,先祖也是尽力了啊。”

嗤笑一声,耶鲁当下便道:“尽力,是看我们尽力看我们死不死吧。”

“不会的,我先祖不会如此做的。”

耶鲁“够了,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若王德景不曾做过,怎么就会灭了族,这就是报应,而今天也必须死在这里。”

话落,便见耶鲁亦是拿起一个大锤,便对着王羽坤砸了过去,见此情景,顿时生出一头冷汗,见王羽坤震惊的站在原地,忙上前一步,将人给拉了过来。

又运功将耶鲁逼退,这才言道:“这些不过是你们一面之词,你们没有证据,让羽坤如何心服,若想让羽坤心服,就拿出实证来,不然便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实证,我们便是活生生的人证,你还想要什么实证,别说废话了,我先结果了你们再说。”

话落,耶鲁便向着二人飞了过去。

忽听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耶鲁住手。”

话落,便见一中年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

耶鲁见人,果断的停了手,喊了声“大伯”,便站在了了他的身边。

被称为大伯的王秋淡淡的“恩”了一声,便将目光聚集在了王羽坤的面上,这才开口道:“你是王徳景的后代。”

见王羽坤应了一声,王秋这才言道:“既然如此,你跟我来吧。”

王羽坤苦道了声“是”,拽过漠寒,忙跟在了王秋的身后。

进入屋中,王秋方才问道:“你说上面的珊瑚族灭族了,你说的是真的。”

王羽坤苦笑答道:“我不会用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的。”

王秋唏嘘一声,“王德景一生好强,想要凌驾于众人之上,想不到到头来,却是自己那一脉先行灭亡了。”

“你跟先租很熟。”

王秋淡淡一笑,“算是挚友吧。”

见王羽坤满脸疑惑,王秋不由言道:“活得太久,我也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了,总之距离这时候很久,那个时候,王德景还不是珊瑚族的族长,某然有一天忽然拿出一张宝图来,与我商量,要去寻找这些宝贝,当时的我也是义气深重,又心高气傲,当下爱便言道,我独自前去寻找,然后掉进来了,儿之后,掉下的人是越来越多,我这心里便明白,我这个挚友只怕是在进行着什么计划,当时被背叛的感觉几乎要将我淹没,不过好在,后来我想通了,便帮助那些掉下来的人,慢慢的,我的心态便越发平和来起来,这也是你还能在现在看见我的原因,若不然,只怕现在你根本就没有见到我的机会了。”

明白王秋话中的意思,王羽坤不停的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先祖绝不是这样的,家族记载根本就不是这样写的哇。”

“说了这么多,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历史也好,记载也好,所记录的都是胜利者的心思,至于我们这些被打落下来的,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落,王羽坤不由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一个都不信的,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而我也一定会找到真相,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您能答应我,跟我前往祖地,那里毕竟是珊瑚族的发源之地,难道你真舍得。”

平淡一笑,王秋叹了口气,许久才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祖地不祖地的我已经忘了。回去的事情,你也不用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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