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玉帝悲催的女眷们12(1/2)
“可是,难道谁能给你生孩子,你就爱谁吗?”
“爱?”董永疑惑的歪了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爱不爱的。”
七公主叹息着捂住脸,是啊,她在说什么啊,董永那个人从不想这些的。
总体来说,虽然箐花胜了,但董永选择的却是七公主,这把七公主高兴坏了,甜蜜蜜的想着,董永心里也不是没有她。
难过都在后头呢。
若非七公主没有露出离开的意思,董永也不会选她,选她是为了继续伤害她。
烛火边围绕着飞虫。
“你什么意思?”七公主猛地起身,椅子哐当摔在地上。
董永看了眼箐花,箐花笑眯眯的回答:“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赢了,你当大老婆,我做董哥哥的妾室。”
七公主瞪着董永,“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绝对无法忍受和别的人间女子一起嫁给董永,她自觉高人一等,有满满的优越感,又慧眼识金捡到董永,此番一弄,像什么样子!
箐花冷笑,“怎么不可以,女子当以男子为天,也必要伺候丈夫的任何方面,不同意丈夫纳妾,那是善妒,是要被休妻的!”
还有这样的规定,七公主明显不知道,她不禁无奈又无语,气的满眼通红。
“怎么可以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董永,你竟也这么认为?妻子竟要忍受丈夫纳妾?!”
董永迷茫,“什么叫忍受?”
一句话把七公主推入冰窖,她知道,在董永看来她也很可笑,就像她觉得这条规定很可笑一样。
虽然在人间逗留三年,她看见无数男人左右拥抱,但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也事不关己,看到了并没有多留意的想法,直到这件事到了自己身上,方觉得怎么这么难受,怎么可以这样,原来还能这样。
“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董永。”
董永看到摔上的门,唇角微见笑意。
满怀希望的等了两天,以为能等到七公主离开的消息,但是并没有,董永头痛欲裂,只得继续按照计划行事。
董永在七公主的眼皮子底下送走了箐花,七公主满意,觉得董永也不是那么差劲,她说的话,他也还是会听的。
隔了六天,董永又从外面带回了两个人,一大一小,大的是小的的母亲,小的是董永的孩子,大的据说是董永的青梅竹马。
这一出一出的,真是目不暇接。
七公主震惊的看着这俩人,刚觉得到温暖热乎乎的心,一瞬间又跌落谷底。
董永非常抱歉的对她说:“她先有了我的孩子,必然是要做我的妻子的,委屈你了,我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七公主不可思议的笑,竟要她做妾!
可笑,真可笑!伤心又伤肺。
她下凡来是奔着和董永的白头到老,不是为了体会各种肮脏事的。
董永看她面无表情,继续道:“这次我没法由着你,她毕竟有了我的孩子,你应该识大体一些,作为女人,你要善解人意,理解丈夫的苦衷。”
七公主越发想笑,笑着笑着便流下眼泪。
她在天庭从未哭过,但遇到这个男人后她不停的哭,她甚至开始自我怀疑:真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善解人意?
“小七,是我不对,是我说话重了。”
董永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你很善解人意,你对我的心令我倍受感动,我从没见过如你这般优秀的女子。你大度,你善良,你美丽,你什么都有,你还有你娘留下的无数钱财,可她们娘俩只有我!从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后,她就害怕的躲了起来,人们一直以为她失踪了,伯父伯母更是郁郁而终,如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回去,兄弟姐妹恨她,要淹死她和孩子,如若不是她说已经嫁给我,怕是要生生断送了两条性命。小七,你心肠那么好,能见死不救吗?”
那个傅员外到底看了多少戏本子,才写出这样俗套的戏码啊。
董永拼尽了力气才能正正经经的一鼓作气说完。
七公主不远处站着一个小男孩,男孩瘦的很,个子也不高,一身衣服到处打着布丁,瞪着懵懂的黑眼小心的看着一切。
男孩的母亲蓬头垢发,肩上挎着包裹站在男孩身后,她的衣着更加寒酸,但她的眼睛骨碌碌的四处看,落到七公主身上时,七公主感觉到深深地嘲讽之意。
沉默在几人中弥漫,坐的始终坐着,站的始终没敢坐下,他们每个人都看着七公主,有紧张,有期盼。
豆大的烛火被窗口的风吹得摇摇欲坠,人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在这住了许久,这间破烂的房屋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寒酸。
七公主就像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一样,将这里收拾的井井有条,一般人家该有的,这里也都摆上,小到锅碗瓢盆,大到桌椅板凳。
她还在院子里修了个猪圈,弄了个鸡棚,每每有村民过来,都会夸赞她做的真好,那是她最自豪的时刻。
现在,这个家将要有个比她还要名正言顺的女人来接手。
这个女人会带着她的孩子享受她所有的心血。
七公主心口抽痛,扶着额头加快喘息。
董永的话就像一条铁链子牢牢的缠绕住她,令她无法挣扎,浑身都要勒出血痕。
董永要她做妾,一个夫人站在她就要跪着的妾!一个只是在男人闲暇时用来消遣的妾,没有任何权利,比这群村里的村妇还有低一等的妾!
她已经从天上下来凡间,甘愿降低自己的身份,他们却还要她低!
田盼睡不着觉,在厅里来回踱步。
丫鬟小厮们都睡觉去了,厅里只剩下员外夫人和田盼俩人。
“胜败在此一举,你就再是晃,也不能改变结果。”
田盼不语,她不是担心七仙女,她只是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瑶姬,明明一直能很好的做到不去回想之前的一生。
“哎呀,你坐下!”员外夫人走过去把田盼拉到椅子上,担忧也浮上脸,“你说,这要是把那金枝玉叶气到了,咱们一家子会不会咔嚓一声,集体见阎王啊。”
田盼看了眼员外夫人,仔细想过全过程,觉得应该不会,“这事咱们占理,她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员外夫人明显不信,低着头叹气。
事情做完了,现在怕劲就上来了。
“你说,她堂堂金枝玉叶,偏偏喜欢上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这个男人还不喜欢她,她到底图什么,这种生活真的就是她向往的吗?女人嫁人,无论怎么样,总要图一条,要么图这个男人上进,要么图他对你好,要么图他长得赏心悦目,难道她是吃多了山珍海味,腻得慌,非要尝尝晒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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