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1/2)
厉景煦理所当然的态度让纪怀阑愣着思考几秒,他唇上唾液未干,尤其显得让人有种施虐的冲动。www.dizhu.org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纪怀阑问,有哪个成年人闲着没事干请老师专门教自己简笔画的?
厉景煦说:“你说是那就是吧。”
对于纪怀阑他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手里握着从纪怀阑嘴里抢出来的棒棒糖,上面沾染着的唾液顺势流在他的指间,厉景煦搓了搓,有种想要舔干净的冲动。
“纪怀阑,你觉得阿洛伊斯喜欢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纪怀阑想了想,装作旁观者说:“你们这样……很难说喜欢不喜欢吧?”
他父亲对厉景煦有亏欠,他因为责任和厉景煦在一起,厉景煦没有虐待他,他没有叫停的资格。所有的感情都被这个前提所压制。
厉景煦颓然,他伸手揉了揉纪怀阑的头发,什么都没说。
如果纪怀阑想要重新开始,那他奉陪到底。
夏申手握方向盘支棱着耳朵,心想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厉景煦感受着掌心里柔软的触感,觉得有些事情他需要和纪怀阑解释清楚。
“阿洛伊斯年少成名更多是因为他父亲的手段,他的画作被他父亲明码标价私下售卖。这种事情操作不好很容易吃官司。”厉景煦并没有过分执着于一幅画的真假,但阿洛伊斯的父亲拿一幅假画诓骗他是真画。
他想把阿洛伊斯据为己有不假,想把对方纳入自己保护的羽翼之下也是真的。
如若那次被诓骗的不是他,阿洛伊斯会陷入另一种窘迫的境地。www.dizhu.org
“我帮他父亲处理了不少尾巴。”将阿洛伊斯从这些事情里彻底摘干净。
纪怀阑冷声道:“你觉得他该谢谢你吗?”
打碎阿洛伊斯所有梦境是他,帮阿洛伊斯遮蔽风雨的也是他。
厉景煦摇头:“我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感谢。”
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也不能改变什么。
纪怀阑推开厉景煦的胳膊,在厉景煦看不见的地方小幅度地撇撇嘴。
“那你可真差劲。”纪怀阑嘲笑他,“追求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
夏申在驾驶座帮纪怀阑捏了一把汗,阿洛伊斯可是他家老板的逆鳞。
谁知厉景煦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的一般点点头:“我们两个人都很差劲。我更差劲一点。”
如果不是以现在这种尴尬的身份,厉景煦也许永远不会跟纪怀阑解释清楚,而纪怀阑在他面前永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纪怀阑顿了顿,他看着厉景煦有些迷茫,眼前这个放下骄傲认错的人是谁?他总觉得厉景煦强势,从未想过对方还有认错的一天。
厉景煦看着他惊讶的模样说:“错了就是错了。不仅是对阿洛,还有你,如果我的做法让你感觉受到了伤害,可以跟我沟通。我可能是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厉景煦态度诚恳,纪怀阑先是意外,听到后半句眼睛放光。
他往厉景煦那边凑了凑,模样有些讨好:“厉先生,我现在想跟你沟通一下。”
厉景煦纠正他:“叫我名字,你想做什么?”
他看出纪怀阑正打着什么鬼主意,到觉得好笑。阿洛伊斯在他面前永远守规矩,只有他欺负人的时候才会大声叫他的名字,说话有些过分地责怪他,现在想想大概只有那个时候的阿洛伊斯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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