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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丢了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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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看着眼前顶肥硕的鱼,“师傅,这当真是秋季血鱼?”

师傅点头严肃,“当真。www.dizhu.org”

又指了旁边,“这是春季梅花?”

师傅再次点头,“确实,而且是上好的红梅。”

穆斜阳看着眼前最多也就能炖汤喝的巴掌大鲫鱼在瓦罐里面游来跳去,趁着秦元低头钻研才问道,“这鱼怎么这么小?”

师傅悄悄回,“我听他们说鲫鱼对女人好,再说大了无用,小了刚好。”

穆斜阳:“那这花又是怎么回事?”

师傅:“我下来的时候匆忙,就摘了几朵桃花,这还是为了自己姻缘求的,谁曾想先用到你这儿。反正这里没人见过,无妨。你这臭木鱼休要磨磨唧唧,老老实实看着便好。”

穆斜阳:“我呸,如今老子有名字,你再叫我木鱼便是失礼。”

师傅:“名字不过是虚号,相比你叫我凡尘名字俞照,我更喜欢听师傅二字,你且说来听听究竟取了什么好名字,也好让我见识见识。”

听罢,师傅摇头称赞。

“好一个歪瓜裂枣的名字。”

杨竹听闻消息赶来,俞照已经给杨兰扎针休息,静静躺在榻上,唯独小腹凸起。

“春季梅花和秋季血鱼都已经准备妥当,唯独剩下这一份真心和一份至亲血肉,”俞照看着身后众人,“你们,谁来?先说好,这真心必定是实打实的诚,这至亲血肉也必定是实打实的真,真心掺不得假,至亲血肉加不得虚。”

秦方默然回应,“师傅,你说的这真心,如何体解?”

“真心自然便是真心,无论对谁也好,只要纯正便可。”

秦方:“那这至亲血肉加不得虚,又作何解?”

俞照:“夫妻夜夜欢好,家人血浓于水。”

穆斜阳眼瞧众人面色凝重,尤其是秦元红了耳畔,于是在俞照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催他快些,俞照咬着牙哎呦半下,“你们,你们究竟谁来?”

秦方声音低沉,“师傅,我有些话想单独同您讲,不知可否方便?”待到众人散去,秦方又叫了杨竹,说是要同他一起好行商量。

秦方接了俞照的短刀,刚要戳心而去,俞照一把将短刀抽下,随即在他指尖割了一刀。

“十指连心,取真心又何必这么血腥,若是纯净,那这指尖血同样好用。”待到小瓷碗装了碗底,血逐渐消失,在上方化了一团青云,却是老老实实归于碗底。

“秦掌事,你这真心时长久远用情真切,当真是上好的一份真心。”俞照仔细看着瓷碗,青云愈发滕烈,“只是不知道,这样上好的真心,您,还有几份?”

秦方眼底温润,“三份也好,五份也罢,总还是有的。”随即躬身相让,“这真心,我自是可以代劳,只是这至亲血肉,恐怕还得烦杨竹兄亲自来一趟。www.dizhu.org”

杨竹并未多说,倒是俞照先说了话,“秦掌事,须知这夫妻同心百年交好,更何况大夫人如今怀有身孕,你便是这最亲的人,所说至亲血肉便是最真,怎的倒要兄长代劳?”

秦方内心翻涌,面上却要装了若无其事,“师傅,莫不是不行?”

“秦掌事,我们相交多年,你也知道我是何人,若是治不好的病,我不会看,若是能治好的病,我自然是倾囊相助,如今既有上好良药救人,我又怎么会退而求其次,偏偏不去求最好的药方?”

杨竹沉默不语,如今听了俞照一番话也觉有理,却觉得秦方不像是如此之人。

“你的意思是,你从未和杨兰圆房?”杨竹颇是震惊,转念一想又去看了榻上躺的人,更是天旋地转,“那这孩子。。”

秦方:“你自知道我的意思。”

杨竹几乎站不稳,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今成了畏手畏脚的绵羊,往日孤傲的眼神早已经消失不见,捏着胸口位置手心颤抖,仿佛要将心揪出来一般,却是呼吸都费力。

秦方一把扶起,“之前没有告诉你,不过是因为清风如许,这事情总该过去,若是一直纠缠不休,既是伤了她,也是伤了许多人。”

“所以你便瞒了我,”手指颤巍巍指了杨兰,“可是她若日后清醒,你究竟要怎么瞒她?”

秦方瞧了榻上睡的安详,灯火依旧阑珊,于是收了万尺彷徨。

“当初迎娶,八方神灵坐看,阿修罗道场尽知,我从未想过瞒她,若是她日后清醒,我也只会告诉她。”秦方微微一笑,黯然一世风华,“此生,我已是她的夫君。”

一行人在门口等着,偶尔还偷了门缝看,可是里面影影绰绰根本看不清,从日上三竿到华灯初上,里面的人一直没出来,外面的人一步也不敢离开,隔了一扇门已然火急火燎。

终于出来了。

“药方既然有用,那这药方须得每日服用,五天之内不可间断,”俞照看着眼前两人,“你们先回去吧,这几日可能还得费神不少,晚上须得好好休息,切莫多想。”

五天之内,每日如此,眼瞧秦方和杨竹两人精神不安,外面人也帮不了什么,就连俞照也是一样疲累。

穆斜阳狠狠戳了两下他的肩,“好小子,居然敢指使我给你揉肩捏背!”俞照跟着他的手劲晃来晃去,唯独眼睛凝眸遥望远处,“穆斜阳,你说这人活一世,究竟图个什么?”

穆斜阳:“还能图什么?自然是吃好睡好。”

俞照:“你这人志向短浅,我不同你说。”过了半晌又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我听府里下人谣传纷纷,说什么你和秦元常常睡在一房,可是谣传?”

“不是,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谣传的?”

俞照:“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伴着语重心长,“在天上我就看出你对那元阳不安好心,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猖狂。”

穆斜阳愣神:“我猖狂?我哪里猖狂?”

俞照:“天上没得手,你跟着下凡也要走,这还不是猖狂。”

风曳玉树,话眸清凉,自说自话,“我等了他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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