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开始了(1/2)
“请排好队, 一个一个过来注射药物。”
昨晚被捉进来的人们不得不在大厅排好队。
鹿弥和三个工作人员别给他们注射皮下药物。
“我……我不想打针。”一位少女站到了某位医生的面前, 不愿意伸出她的手。
“你生病了, 要打针才能尽早复原。”医生好声好气。
“我……我根本就没有病!”少女生气了。
医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她折腾,他提出选择问题。“你是要选择注射药物,还是不注射?”
在选择世界, 只要有人对你提出是或否的疑问,你就无法保持沉默。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不得不含泪屈服。“我注射。”
医生伸出手,“请坐下。”
少女颤抖着伸出手。“我真的没有病。”她忍不住再次澄清,“我的身体非常好。”
你知道这是什么医院吗?“医生自问自答, “精神病院。”
“可是我也……”
“好的, 下一位。”医生给她注射完了药物。
少女被一旁的警卫给拉开。
安兰德看了一眼情况, 坐在了鹿弥的面前。
鹿弥戴着口罩, 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朝安兰德伸出手。
安兰德皱眉,但是仍旧将手放到他的手心。
鹿弥握住了他的手腕, 大拇指慢慢擦过他的静脉。
安兰德这才发现有问题, 其他的病人都是把手放在小垫枕上面的,怎么轮到了他,鹿弥就要握住他的手?
有人说手和性/器的构造很像, 两只手做的事情, 就像是两个人做/爱时候的动作。
鹿弥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 随后慢慢滑动到他的指尖。一个人的皮肤不热不凉, 让人无动于衷。但是当其他人的皮肤叠加上来的时候, 热血就开始在皮下滚动流淌。鹿弥的手指绕着他的中指打了个圈, 随后随着他手腕上的静脉滑了上去。
安兰德坐立难安。
鹿弥笑了一声,随后拿出了针筒。
安兰德这个是真的坐立难安。
他不知道里面的药物是什么。
鹿弥用医用的橡皮筋扎住了他的手臂,随手将针头……放在他的皮肤旁边,慢慢将液体挤出来。
他并没有给他打针。
“你觉得药物房怎么样?”鹿弥突然出声。
“什么怎么样?”安兰德觉得喉咙干干的。
鹿弥笑了一声,随后放开了他。“下一位。”他还顺手给安兰德按了一根棉签。
太造作了。
安兰德一边走一边想。
但是这个人可以在无爱世界让那么多人为他神魂颠倒不是没有道理的。
安兰德看着自己的手,看了几秒钟以后,一边脸红一边起鸡皮疙瘩。
你喜欢药物房吗?
鹿弥问了这个问题,晚上就将安兰德从牢房里单独提了出来,随后带去药物房颠鸾倒凤。
安兰德被他按在桌面上,连回头都不被允许。
“我想看看你。”他要求。
鹿弥笑了,“你很有趣耶,我有什么好看的?”
为了防止搞病人被发现,这个狡猾的医生就算在这种时候也戴上了口罩。
安兰德被撞在坚硬的桌子的边缘,皮肤都发红了。“当然是……唔,你好看。”
他的这个答案取悦了鹿弥,鹿弥将他翻了过来。
意乱情迷,安兰德立马抱住抱住他的脖子,想要跟他接吻。
但是鹿弥现在戴着口罩。
所以他这个戴着灼热呼吸的吻就落在了白色的医用口罩上。
鹿弥感受到有舌头割着口罩舔舐自己的嘴唇,他稍微被吓了一跳。
鹿弥长得纯良,他被吓一跳的时候,眼睛瞪圆,特别可爱。
安兰德在亲吻间隙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双手将他拉得更紧了。
鹿弥有了人生一个难以忘记的体验,隔着口罩的一个湿吻。
完事了以后,安兰德坐在椅子上休息。鹿弥走到角落里面拆东西。
“你在干嘛?”安兰德问他。
“这里有监控器,我要把内存带走。”他如是说。
安兰德叹了一口气,完全瘫在椅子上。
鹿弥回头看了他一眼,拉下了口罩。“你挺行的嘛,以前是做什么的?”
听到鹿弥这样的问题,安兰德哭笑不得。“卖花的。”
“嗯。”鹿弥才不相信。“你是选择错了哪个问题才被送进来的?”他就像是你隔壁的朋友一样,随意地聊天。
安兰德不想说话。
鹿弥又看了过去。
“我有个喜欢的人。”安兰德发现了他偷窥的视线。“我要选择骗他呢,还是不骗他呢。”其实人生就是由无数的选择题构成的,做或不做,离开或留下,坦白或隐瞒。
“嗬。”
安兰德将湿淋淋的刘海往上撩,绿色的眸子深邃美丽。
他长得实在是帅气,鹿弥看得又一瞬间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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