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什么？”齐玫玫还没搞清楚气氛怎么突然就变了。

“你不是说祝我幸福吗？”

“是，”齐玫玫坐起来，直视齐茉：“我祝你幸福。”

“那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齐茉捂住齐玫玫的眼睛，又被齐玫玫拿开。

“你怕什么？”齐玫玫眼角上挑，没了刚刚的依赖和懵懂，一步步摸索过去，摸到姐姐的手，十指相扣。

齐茉垂着眼，看着她们紧握的双手沉默不语。

齐玫玫却以为这是默许了。

她将身子探过去，盯着齐茉的嘴唇，慢慢往前凑，堪堪停在齐茉的鼻尖处。

齐玫玫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姐姐的鼻尖。

然后试探着亲了下齐茉的人中。

齐玫玫没感觉到齐茉的反抗。

她这才放下心来，衔住齐茉的唇瓣，温柔品尝，将舌尖探进去，舔舐姐姐口齿深处的芳香。

她意犹未尽地停下，娇羞地看向齐茉。

脸却突然苍白了。

齐茉的眼睛里，是齐玫玫没想到的景象。

愧疚、心疼、不忍、纠结，可是，还有一丝丝的冷漠和厌恶。

她像是不敢相信，又探过去想要确认。

被齐茉躲开了。

齐玫玫睁大了眼睛，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什么也没说出来。

齐茉不忍地摸了摸齐玫玫的脸。

“你睡吧，我先走了。”说着就起身。

齐玫玫下意识抓住姐姐的胳膊，眼巴巴地望着她。

齐茉温柔却不能拒绝地掰开她的手，甚至不愿意再给她掖掖被角，就这么走出去。

齐玫玫坐在床上，低着头。

她什么都没听到了。

不管是齐茉让杜明礼来接她，还是自己回去，又或者就在旁边住下了，齐玫玫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她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明天上课的老师查的很严，路其让她把作业带过去，窗台的花不知道有没有被浇水，最近好像有个不错的日剧，一首歌的歌词，齐茉的话，齐茉的眼神，小时候的自己被抱在齐茉怀里。。。

齐玫玫这时是真的感到头疼了。

她抱住自己的脑袋，一下下锤上去，根本没用，仍然很疼。

心也很疼。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齐玫玫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就这么缩成一团，任窗帘上斑驳美丽的花纹照在自己身上，她的心仍是乱七八糟，破破烂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