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她想当场死亡。

尤其是她的发小一本正经地问她画的怎样，有没有感觉之类的问题。

她认输，她走了，她这辈子不懂杨森。

姜鱼这样的反应让杨森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一直看姜鱼是个弯的。

上小学的时候有个好看的男孩揪了姜鱼的辫子，说什么姜鱼最好看他想欺负一辈子之类幼稚的话，姜鱼一言不发踹了那人的桌子，然后说你个死变态。这个事都还好，毕竟大家都还幼稚，都不懂。后来初中有个男生给她送花，姜鱼前脚接过去，后脚送给了班主任。行吧，她可能以为那男的不好意思给班主任。去年高一有个男生想追她，跟她搞暧昧，天天在她眼前晃，结果姜鱼特别认真地问他：“你为什么要像个幽灵天天荡来荡去？”

好，他杨森，这辈子是真的不懂姜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