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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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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手机本来想跟弟弟打电话,可一想到或许他明天早上有课,现在吵醒他不好,就歇了这个心,打算明天再跟他联络。

离开附大没多远,在附近的小食街上,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

郑思源的头烫得金黄金黄,跟一道上混的青年一样。他左手搭上秦凌的肩膀,两个好哥们一块儿醉成一坨烂泥,走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郑思源——”

郑思远捡起垃圾堆旁的棍子朝郑思源冲去,他的火气从心底冒了出来,他现在只想打断郑思源的狗腿。

郑思源听到他哥的叫喊,酒气冲上脑门,又落了下来。他拉着秦凌摇摇晃晃地跑路。秦凌被郑思远拧着警告过,要是再敢跟郑思源鬼混,他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两人患难兄弟,奔得很快。

当他们还是被郑思远追上了。

郑思源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兄弟,挡在秦凌面前:“哥,都是我不好,我不敢——”

郑思远的火气冲上了脑门,压根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原因放着好好的课不去上,偏偏大半夜跑出来醉酒。两个醉鬼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翌日清晨,郑思远去医院拖起郑思源:“只要你没死,就得给我去上课。”

郑思源满脸挂彩,怕这样的形象被同学看到有损形象:“我这还受伤呢!”

郑思远撸起袖子,露出比郑思源大腿还粗的胳膊,怒道:“你到底去不去?”

郑思源没法,只好去了。

他怕郑思远忽然又不知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忍着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上完一日的课。

傍晚五点多下课的时候,秦凌顶着一个大猪头来找他。

“你看看我的样子,今夜网吧通宵你的。”

郑思源犹豫再三:“下次吧!我哥说不定还在呢!”

“你哥可是工地的包工头,现在又不是打雷下雨天,他忙着呢!”

郑思源犹豫了一会儿,觉得秦凌说得对。两个猪头勾肩搭背地又跑去了网吧。

郑思远要上班,早上清晨喊完弟弟上学就去医院结账。他用微信买了回程票,辛苦工作一日后,特意又跑到附大。他来到郑思源上课的班级时没见到他,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课室,讲台上有一个女老师在收拾东西。

郑思源是问题学生,问题学生的大哥,辅导员认识。

她勉强地笑了笑:“郑先生您好,找郑思源呢?”

女老师年纪不大,一头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瓜子脸上戴了一副眼镜,看着很斯文。

郑思远颔首,他弟弟这么不成器,他无颜见弟弟的老师。

辅导员指着窗外小食街的方向:“离附大不远的小食街是郑思源的常去处,这个点儿他估计在泡吧!今天晚上也不会再回来了。”

郑思远面色一沉,他长得粗狂,因为常年待工地的原因,皮肤黝黑。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在辅导员面前无地自容。

他保证道:“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辅导员对那种屡教不改的学生已失去耐心:“如果大三前,他都是那个状况,大三他就不用回来了。我不希望他影响到班级的其他同学。”

郑思远的心情跌落到低谷,他冲去小食街寻到郑思源常去的那件网吧时,一张脸阴沉得跟黑无常。

网吧里大多数客人是大学生,他们带着耳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跳跃,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

桌子放着零散的零食包装纸,浓烈的烟草味在不透风的空间里排不出去。

他长满老茧的大手随便拧起一个跟郑思源年纪差不多的学生。眼眸阴沉地盯了眼他放在座位上的数学课本:“郑思源呢?”

恶鬼穿霸王鞋7

那个学生玩游戏玩得正精彩,冷不丁被人拧着脖子吊了起来,见是个粗狂的成年男人,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耳机从脑袋滑下底板,他哆哆嗦嗦地指着网吧某一间房:“好像进去里面了。”

“滚!”郑思远大手忽然一松。

学生就这么掉落在地上。他吓得大气不敢喘,爬上了自己的座位,拧起课本收拾书包迅速开溜。

往学生指的那个方向大步迈去,郑思远的脸更加阴沉恐怖。

他一脚踢开挂着编号牌子的房间。

震耳欲聋的摇滚,浓烈的烟草味,稚嫩学生的高声呼叫,让郑思远眼眸充斥着猩红。

他往黑色的皮沙发上来回扫描,寻找熟悉的身影。

厕所传来骚动,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喊道:“扎这玩意儿不好吧!”

郑思远握紧拳头,把挡住厕所大门的屏风一脚踢开。

沙发上的学生们听到巨大的响声,扭头朝如凶神煞鬼的郑思远看去。他曾经高调出现过,并且威胁过他们这些郑思远的好友。学生们对他自然不会陌生。

一个带眼睛的高瘦青年关掉劲爆的摇滚,朝厕所喊了句:“郑思源,你哥来了!”

屏风已经被郑思远踢倒,郑思源跑出厕所时,看到屏风前的大哥,吓得浑身哆嗦:“大、大哥。”

秦凌跟着他从厕所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小小的针管。

他看到郑思远那双阴鸷的眼眸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拿着针管的手撞到身后的墙壁,才回过神来,把针管藏在身后。

“这是什么?”郑思远双眸睁着老大,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吼道:“这到底是什么?”

郑思远脾气暴躁,动不动就爱揍他朋友。郑思源不想在自己哥们面前没有面子,拉着他哥的胳膊:“哥,我们走吧!”

“我们回去再说!”

郑思远推开弟弟,一脚踏着屏风上,大手搭在膝盖上,怒瞪秦凌:“这到底是什么?”

秦凌脸上的伤还没好,他当然不会傻傻地告诉郑思远,他手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身后是墙壁,他已经退无可退:“这就是我跟思源开的一个玩笑。”

他朝郑思源抛了个眼神:“你说是不是啊!”

郑思源颔首:“对对对,我们在开玩笑。”

“你当我傻子吗?”郑思远阴沉的脸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恐怖。他大步朝秦凌迈过去,双手拧起他的衣领。

“老子之前的警告,你当老子在放屁吗?”

秦凌是个大学生,他的力道不如郑思远,也没有郑思远这么强悍的气势。

他弱弱地低头,把针管扔到地上:“我……不敢了。”

“滚你妈的。”郑思远双目圆瞪,抡起拳头就这么砸到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

“哥,不要——”

谁也没想到郑思远忽然就动手,而且下手的力道会这么重。等房间里的学生齐齐拉开郑思远的时候,秦凌已经趴在地上,痛得昏死过去了。

秦凌家世不错,刚拿了驾照,他老爸就送了他两台车。学生们七手八脚把秦凌抬到车子,送他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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