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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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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韶缓缓逆光走了进来,烛火绽放出的花儿,时而安静,时而摇曳,姜韶蹲下身来,略有些嫌弃她脸上的泪水,替她温和地揩了去,眉目淡淡道,“哭得这么伤心,姜韫,这不像你啊。”

姜韫一下往后缩了缩身子,冷下眉头道,“离我远点。”

姜韶对她这态度不感到意外,甚至于带了些欣喜,痴痴笑道,“这才像你啊,姜韫。”

姜韫一点点将眸子压了下去,挑了挑嘴角道,“姜韶,给我收起你这种嘴脸,我看了都想吐。”

姜韶捏了捏她下颌,笑得阴沉道,“你不过也是个变态,当自己有几分姿色嘛。”

姜韫往下挑了挑眉角,不置可否道,“你这模样真是愈发娇弱了。”

她这话显然触了他的怒头,那手便往下移了几分,将她瞬间桎梏住,又往她身上的衣带扯了几分,他话里话外都显得特别冷静,“反正都一样,不如我来伺候你。”

姜韫那曼妙的身姿随即便展开,姜韫自始自终都倪着眼来,没什么表情的面目。姜韶动了几下便觉得浑身燥热,那股子血液便直冲到候间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姜韫一眼,姜韫曼斯条例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那双不甚灵活的腿又往上爬到软榻上来,勾着脚来,一下又一下点在他身上,姜韶瞪了他一眼,又要有所动作时,七窍便流出血来,姜韫淡漠地看了一眼,“见血封喉,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姜韶趴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疯子,解药呢?”

姜韫往他胸口轻轻一踩,轻声道,“过来舔我的脚,我就给你。”

姜韶一双眼恨不得撕碎她,可身上的异样感觉又不得不让他屈服,他用舌尖一下又一下舔过姜韫的鞋面,姜韫笑得踹了他一脚,“果然是一条走狗,你比姜玄乖多了。”

姜韶望着她,觉得她嘴上的胭脂衬得她烛火下愈发妖冶,诡异。

“姜玄是你杀的?”

姜韫不置可否地眯了眼道,“你娘比你聪明多了。”

姜韫见他一脸骇然之色,漫不经心道,“姜玄死得比你凄惨,你是想自刎呢,还是我帮你动手?”

姜韶颤抖着手来,跪在地上,磕了又磕,“只要你不让我死,我可以帮你对付我娘,你不是想报仇嘛,我会成你最好的助力的。”

姜韫点了他的头颅来,颇为不屑道,“你这幅蠢样子,斗得过你娘亲。”

姜韶尤为不甘,脑子一转,颇为谄媚道,“这是我从西域新进的阿芙蓉,最是叫人□□,。”

姜韫脸上带着恍惚一笑,“你觉得我会需要这东西?”

姜韶想了一笑,又带了些不置可否的语气道,“阿芙蓉不同一般媚药指出,便是让你日日留恋梦境,思你所想,念你所念。”

姜韫那纤细的手指往桌沿上一下又一下瞧着,颇不为所动。

姜韶急了眼来,那血又一下冲到候间,还不曾够到姜韫的鞋面,便一命呜呼了。

姜韫朝外招了招手,一人领了命来,报了尸首,另一人清洗了一地的垢乱,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虚无梦幻。

姜韫沉了沉眸,下了地来,往烟匣里扔了一块香,扭着烟嘴来,猛吸了一口,又禁不住呛了一声,那呛出眼角的泪意一下让她糊了眼来,她隔着飘渺的烟雾,忽见那人曼妙的身姿朝她缓缓走来,她细细拂过姜韫的脸庞,又曼斯条例地吻上她的朱唇,细细摩挲,又叼了她的下唇来细细碾过,两人皆有些沉醉迷离,姜韫轻轻勾出舌尖,舔在牙齿上,她受了蛊惑般,磕到那人上唇上,卷起舌尖,浅尝她嘴里的香甜,姜韫重重地喘了口气,这夜头显得愈发漫长开来了,声色喧嚣,两人一夕幽欢,便尝甘甜。

姜韫的神情愈发娇柔,眉目间自有一种风情流淌,姜韫于这梦境里一时窥不清,她在梦境里与扶桑颠鸾倒凤,每每清醒之时直觉愈发空虚,她用阿芙蓉用得勤了去,姜韫一心沉于在那梦境里夜夜笙歌,旁的事儿都不大爱去理会。扶桑这日进了屋来,见她吸大烟吸的熟捻,不禁皱了皱眉。看她都快当大烟当饭吃了,模样消瘦的可怖,止了她的动作道,“姜韫,戒了吧。”

姜韫见了来人,痴痴地笑了,嘴里喃喃道,“一定又是在梦里了。”

姜韫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便往她怀里拱了拱,又将柔软的舌贴在她的下颌,身姿如蛇般扭动着,扶桑吓得一把推开了她,她一下跌落在床上,头昏脑胀的,她仔仔细细地去瞧扶桑,扶桑颤着手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的姜韫呢,你把姜韫还给我。”

姜韫眼前的扶桑,如一个毒妇般,吐着信舌,一面唾弃,一面咒骂她。姜韫颇为懊恼得抚了抚额,只觉得眼前的人不甚其凡,她那了枕头扔向她道,“你不是她,她对我最温柔了,你到底是谁,你这个恶妇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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