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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里有人忽然说道:“对,想当年那些外族人进来的时候……”

“住口!”

左丘元横眉怒眼呵斥一声阻止,似乎并不想让当年的事情重提,在左丘元的呵斥声中,没有人再敢说下去。

冬木心头微微掠过,当年的那些外族人会不会就有自己的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里的人们都不愿重提?她急于想要知道,奈何左丘元的阻止。

大家分头寻找,眼见天黑也没找到童攀的身影,他们说被鬼魅抓去的童攀肯定凶多吉少了,就等着过几日送回来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尸体。

冬木看着走在前面继续寻找的曾某人,走上前问道:“从案发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说,这完全不是你的办案风格,你在想什么?”

曾喆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鼻尖轻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就这么好奇我每天究竟在想什么?”

冬木吃了闭门羹,心中很是不屑,不说就不说呗,骄傲什么!

阿福扯了扯自家师妹,好心劝告说:“曾帅帅还在气头上,你就服个软,这事就过去了。”

服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服软,何况就算自己不走,湛子晋也会赶她走的,那晚湛子晋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再留下就是舔着脸跪求人家,她堂堂木巳斋的掌门人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她不要面子啊!

冬木看向继续朝前走的身影,若说自己是为了寻找她母亲的事迹和太极人兽图的秘密,那这家伙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她眼光落向地面的影子,心头微微一震,明明只有三个人,怎么会多出一道?正当她察觉时,曾喆已经一个跃身抓向丛林里隐藏的身影,对方毫无示弱,与曾喆动起手来。

冬木看清与曾喆交手的某人后,不禁叹气一声,原来是左丘忆灵大小姐,我说小公举,大晚上的你想吓唬谁呢?

眼看两人跟打红了眼似的,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冬姑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亲自出马分开两人。

“我说你们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比试的?白天交手的还不过瘾?”

曾喆凛了凛眉峰:“早知道你是个女人,我才懒得在擂台上和你打。”

左丘忆灵抬了抬眉:“是女人怎么了?擂台上是我一时失手才败给了你,至今我还没输给过谁!”

左丘忆灵这话不假,否则她也不会答应左丘元比武招亲的戏码,因为她想着是没有人能赢过自己的,不想杀出了个族外人,她心里气,更是不甘。

冬木看向这位高冷的小姐范,又看了一眼傲娇的曾帅帅,两人还真是珠联璧合,呸,是南辕北辙,格格不入。

“我说忆灵小公举,深更半夜的你不休息一路跟踪我们到底图啥?”

“你们这些族外人,我压根信不过!”

冬姑娘一听,气得跺脚道:“我们族外人到底把你们逮羡族怎么着了?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恨不得要杀了我们,尤其是那个苍大爷,跟杀了他家人似的!”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族外人带进了鬼魅,所以苍大爷他儿子才会被杀!”

听到左丘忆灵因仇恨脱口而出的话,冬木和曾喆震惊在原地,突然丛林里串过一道黑影,四人连忙追了过去,在西河边看到了躺在地上赤身血迹累累的童攀。

四人走上前发现,童攀胸前已经被剖开,脏器全都不在了,这次的死法与之前的完全不同!

冬木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躺在地上的童攀,眼泪止不住落下,她手指紧紧拽着衣物,不管是谁,是人也好,是鬼魅也罢,她一定要给童攀的死查明真相,而这一切她迫切需要进入阴阳八卦镜。

耳边是千军万马的马蹄声,它们从四周奔踏而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待到镜面清晰后,冬木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黑压压的战马带着战车上身穿盔甲的战士,卷起滚滚尘烟快速涌进,四面八方如黑云压境。

我嘞个去,冬木心里戳骂了一声,她只不过是进入阴阳八卦镜探查童攀的死因,为什么自己现在要身处在这种糟乱的环境中,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特么是哪个朝代?

曾喆呢?这家伙去了哪里?他不是跟自己一同进了阴阳八卦镜吗,为什么现在只有自己只身一人?

可眼下压根容不得冬木细想,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逃命啊!

Chapter 52

冬木真是拼尽了全力往前跑,虽然她也不知道要跑向何处,这里发生的状况太特么不按常理出牌了,为什么自己要来到这种战乱的年代。

冬木回头看了一眼,心中陡然更凉了半截,那些战车战马已经逼近,难道自己刚来就要死于这场战乱中?前方有一人身穿盔甲高骑在战马上,手拿长剑正朝自己快速奔来。

“上马!”

男人一把将冬木拎上马背,调转方向策马逃离,冬木看着男人的后背,他的身上还沾满着鲜血,看来伤得不轻。

背后一箭射来,射中在马身上,马悲惨的嘶吼起来连带着两人从马背上掉落下来。

冬木忍着疼痛从地上重新站起来,周围已经黑压压的被包围了,男人站在她身侧,寒冽的目光看向周遭的敌人。

男人叹息一声:“看来真的得拼死一搏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冬姑娘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问人名字?还有啊,她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女孩纸,哪里来的小兄弟,冬姑娘低头看了一眼,此时她却身穿着同身旁男人一样颜色的盔甲,刚刚一路逃命倒也没有发现这身装扮,难道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同一伙的?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冬木。”

“冬木兄弟,若是咱俩能够杀出重围还能侥幸活着,我一定许你个大好前程!”

冬姑娘听到这话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都是自身难保的家伙了,哪来的这么大口气,别什么大好前程了,能不能杀出一条路眼前都是未知数。

男人突然将手中的长剑扔给冬木,说了句:“这剑你拿着用。”

冬姑娘很是嫌弃的给推了回去,说道:“别人的东西我用不习惯。”末了从身后拿出了斩鹜剑。

在绝杀声中两人已经杀了出去,这是冬姑娘第一次面对人数众多的敌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方杀一方,两人并肩作战杀开四方,这是除曾喆以外,冬姑娘和别人最默契的一次。

几番交战以后,敌人已经溃败一半,但冬木和身旁的男人也已经体力不支,何况这家伙还身负有伤,冬木觉得再这么坚持下去,他们只会死路一条。

敌方的将领从战马上走下来,他眼中流露出得胜的目光紧紧锁在这个有伤在身的男人身上。

“被人一直尊称的战神原来也不过如此,巫马少,我们交战了十多年,今天也该是终结的时候了!”

冬木眼底拂过惊讶,再次看向身旁的男人,这位就是逮羡族人世世代代供奉的战神?那座陵墓的主人?自己刚刚竟然和传闻中的战神并肩作战了?

巫马少闻言冷笑起来,手握长剑说道:“既然是被尊称的战神就没有被人决定生死的时候!”

“你觉得自己还有胜算的可能吗?凭你还是凭这小子?这一时半会儿你的族人应该来不及救你。”

“凭我一人足以!”

冬木瞥了一眼,内心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兄弟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逞什么英雄?你真以为是在拍戏呢,还能主角死不了?

就算战神不惧于死,可咱们的冬姑娘可不能坐以待毙,万一没死成被拉去做了战俘,还不如死了得了,死了还不如苟且活着,所以在战神做出下一步鱼死网破的决定前,冬姑娘以先发制人的姿态将敌方的将领作为了人质,常言道,能动手的就别逼逼,毕竟都不是什么君子。

“都给我退后十米开外!”冬木看着敌方往后退了下去,又看向巫马少说道:“赶紧骑马走!”

没想到这个巫马少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依然紧握手中的长剑还要鱼死网破,冬姑娘心中哀嚎,我去你大爷的,都这个时候还装什么X!

“这位战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十八年后你还是一条汉子,赶紧走吧!”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我的人!”

冬姑娘闻言更是咬牙切齿:“大哥,你赶紧选马呀,难不成咱们得一二一逃跑吗?”

那个被逮羡族人世世代代供奉的战神形象在这一刻人设崩塌了,冬姑娘真的很怀疑,这家伙确定不是潜规则上位的?

冬木骑着马带着这位巫马少逃离出去,准确的说是带着这位后来在马背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的战神,在河边的崖洞下找了一处安身的地方,没错,就是这么狗血。

冬姑娘一边烤着在河边好不容易抓来的小鱼干,一边暗自揣度阴阳八卦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明明只是为了追查童攀的死因,结果却被阴阳八卦镜带来了这个战乱的年代,现在与曾喆还失去了联系,冬木忍不住叹息一声。

至于怎么解救战神,冬姑娘是有认真思考过的,在医学技术有限的情况下,比如上山采草药,但冬姑娘放弃了,毕竟自己不是神农试百草,万一没救活战神把自己给毒死了,不值得!再比如当初穆念慈在小黑屋里给杨康以血换血,最后冬姑娘还是放弃了,毕竟血型不符也是个大问题,搞不好两尸两命,同样不值得!

篝火的倒影下巫马少凭着活下去的毅力渐渐苏醒过来,醒来的第一句很常识的问了句:“这里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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