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断舍离的离(1/2)
半夜,画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啊,愁啊。www.dizhu.org明日就要跟那个琉未成亲了,难道真要从此沦为别人的妾吗?做妾不可怕,可怕的是将来的当家主母哇,到时候人纳个门当户对手段了得的王妃,自己这个还尚算有些姿色的妾怕是连死都会死得万分坎坷啊。
什么?有琉未撑腰?开什么玩笑!人家毕竟是要做皇帝的人,这后院的事哪管得了那么多!
其实吧,这些都是画扇的理由,其实也都不是画扇的理由。
翻个身,再一次叹了口气。
仍旧是那句老话,弱水三千一瓢饮。画扇要的,是爱。是全部的,一心一意的爱。
琉未这个得宠的王爷,金银珠宝,十里红妆,都给得起。然后画扇要的那样,偏偏是给不起的。你见过哪个朝代的皇帝有如此铮亮晃眼的弱点的?
不知觉的,又想起了那个以容貌著称的九王爷。那个九王爷是叫待歧吧?自己当时还觉得这样的名字好生奇怪,完全不符合咱银月过的风格啊。
可是这个有着怪异名字的九王爷,他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就好似一泓水,无风无雨时平淡净好,清澈纯粹,能够映出太阳的光,也是那般的热烈,那般的耀眼,然而这耀眼的光画扇觉得并不刺眼,那是柔和的光,似乎有些,令人向往。
嗯,九王爷很是美好,不过那什么物极必反啊,不知道这九王爷生气时什么样子,是那个时候被自己撞到下巴的样子吗?虽然那个时候画扇觉得九王爷不大高兴,然而自己也战战兢兢,可是画扇也觉得,其实那天人家根本就没有和自己生多大的气呢。
九王爷,待歧。待歧,九王爷。
想着想着,画扇又觉得脑子有些痛了。近来脑子总是时不时犯疼,大夫说是没休息好,开了几贴药也没有什么作用,想必这和没休息好没什么关系。www.dizhu.org然而除了脑子疼也并没什么其他不适,画扇想来想去,突然发现她每次脑子疼的时候都是在想九王爷!
难不成是因为如天人般的九王爷凡人觊觎不得?哪个凡人觊觎九王爷就会感到脑子疼?那整个银月的姑娘们恐怕都不能幸免于难吧?
甩了甩脑子,这个问题很深奥。画扇自是不信什么觊觎不得的鬼话,这脑子疼的原因还是要日后慢慢想明白才是。现在最最紧要的问题就是明日的成婚,要不再跑一次路?
其实纳妾和娶亲时不一样的,用不着像娶妻那样繁琐并且枯燥,更不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只需要将姑娘往房里一牵等着丈夫来睡就是了。有些会鉴于对妾的宠爱,在家中摆上两桌酒席想朋友们介绍介绍本少爷今日纳了个妾,还是个我喜欢的妾。那不大得宠的,睡了就睡了,还摆什么酒席?
王府自然和别处的不一样,没不过也不是太不一样。
那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既然是王府的人,还是作为即将做皇帝的六王爷的人,虽说不像正王妃那样要进什么宗祠,但至少也要向宫里报备一下,在户部登个记,告诉人家我家中多了个人口是我的侍妾某某某就行。为今之计,就是有趁琉未进宫之际想办法跑路了。
想到这,画扇立马起身趁着月黑风高杀人夜敲开了轻语的门。
轻语睡得甚是迷糊,一看来人是自家小姐,站在门口映着月华,似乎眼睛在闪着智慧的光芒…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画扇一闪身就踏进了门槛,顺手又将门关掉,拉着轻语摸黑走到了里间“轻语我明天要离开王府”
“离开?”轻语大惊。
画扇猛地捂住轻语的嘴,乖乖,这么大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明天要跑路吧?随即压低声音道“对,明天我要趁着琉未不在府中的时候悄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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