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攻拿着查到的资料,脸色阴晴不定。---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和受还有这样的渊源。
十五岁时他和继母终于撕破脸皮爆发了冲突,他半夜从家中出去,在湖边坐了一个晚上自我冷静。第二天早上发现湖面上漂着一个人。他吓了一跳,报警后就被当作第一目击人带去警局。
虽然他在这件事中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上了头条总不免有人笔锋渲染。恰巧那时公司面临紧要关头,而他和家里的关系也恶化至斯。父亲干脆赶在娱记获取消息之前连夜把他送出国,他才不愿任人摆布,索性在国外放飞自我快乐生活。直到前些年父亲有意将公司交给他才回来。
那个死在冬天的湖里的人,在他的生命中只荡起一丝波纹,再无涟漪。
他的出生伴随着母亲的苦痛的去世,成长中面临着父亲的隐暗的责怪,工作承受着长辈的阴阳怪气,生活笼罩着无数的挑剔和窥视。有人在另一个空间对他的一切表示漠然,有人在恶臭的角落祈祷他从高楼坠落。---
娄意是他生命中最最干净的一束光。从高处照耀而来,驱散一切昏暗和污浊。
可是现在,贺向南知道了,他生命中的这唯一一片净土,这唯一一寸光,原本要给的人,不是他。
他不过是鸠占鹊巢。
贺向南不甘心。
他不甘心娄意捧着他的脸对他说的“我也喜欢你”是假的。
他不甘心娄意在床第间高潮时喉咙里渗出的喑哑和依赖是假的。
他不甘心娄意眼里没有他。他可是霸道总裁,是娄意的合法丈夫。他怎么能只是娄意的一段过去所托付。他怎么能只是一个路过的好人。
贺向南不想上班了,他只想快快回去,听娄意说他是他的唯一,阮钦彦只不过是少年的玩伴,故去的好友。
娄意刚刚送走原源,厨房里还煮着东西,白色的高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沸腾着。
听到房门发出的巨大响声,他疑惑地回过头来,看见是贺向南,又回过头去,“你回来啦,正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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