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2）

锦娘被忽然抱住，怔了怔，直至嗅到林昭言身上的酒香后，才回过神，忙将林昭言扶起来。

林昭言也未失了全部理智，不过有些激动兴奋，稍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宝儿的小辫，又捏捏脸蛋。抬头看见锦娘后，他像逗宝儿一般，亦伸手摸着锦娘的发丝，轻轻捏她的脸，期间目光温柔，缱绻缠绵。

成琰安跟在后头出来时，便看见这样的景象，轻咳一声，道：“兄长，嫂子，夜深了，今夜乘车回去吧？”

锦娘面上轰地烫红，林昭言收回手，表面看不出多少醉意，颔首道：“可。”

众人便一道上了马车。

此时外面其实还很热闹，因着今日放榜喜日，不设宵禁，许多百姓干脆没有回家，借着着难得的宵禁夜晚在街上继续开店，成了夜市。外面灯火成片，人潮来往，煞是热闹。

车夫本想避开最热闹那两条街走，林昭言忽然掀起帘子出去，直接翻身而下，骇得车夫紧拉缰绳，生怕车轮前滚，不小心将人碾了进去。

“夫君！”

“爹！”

“兄长！”

众人亦被吓了一跳，惊声呼道。

林昭言似未听见，信步就往夜市走去，他脚下快，三人刚追着他下了马车，便连他的背影都看不见，不知他往何处去了。

成琰安下意识望向锦娘，问道：“兄长这是……？”

锦娘此时六神无主，道：“我……我也不知……”

难不成是醉了？

“难不成是醉了？”

她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便听到成琰安与她几乎同步的说法。她又摇摇头，道：“可夫君从前醉了后从不会这样，而是……”

她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

从前那个夫君喝醉了后，喜欢动手打她，若看见宝儿，还会动手打宝儿，是完全失了理智的。如今她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一件事，下意识地便把过去和现在分别开了……她觉得，现在的夫君无论醉了与否，都不会动手。

宝儿忽然大声道：“我们也不知爹醉了是什么样。”

成琰安猜测道：“兴许真的醉了，上一会乔迁宴上，兄长也喝了点酒。他喝了酒后，说话很言简意骇，好像不太爱说话。”

“是吗……”锦娘让这一说，回忆起那夜的事。

……好像夫君醉后还挺喜欢说话的，尤其爱说爱做那些羞人的事。

林昭言这边买了不少东西，有人认出他今日巡过街，还给他打了很大折扣，说是想沾举人老爷的福气。

直至他手里放不下了，他才捧着许多东西往来路回去。

到马车处，锦娘宝儿成琰安都在，仅车夫不在。因着不好分散，马车处又要有人看着，成琰安干脆便叫车夫去寻他了。

见林昭言回来了，锦娘才松了口气，连忙到他跟前，问道：“夫君，你去哪儿了？”

宝儿拉着他的衣摆，仰头看着他。

林昭言腾不出手来摸人，只得笑道：“方才见到许多适合你和宝儿的东西，想去买来送于你们。”

他领着锦娘宝儿到马车边上，就着厢前平台，将怀中的东西都放到了上头。

先是拿了个虎头帽出来，给宝儿戴上。

而后是一支玉簪，为锦娘戴上。

再拿了拨浪鼓，放到宝儿手中。

又给锦娘拿了一对点翠耳坠……

这样轮流分着，成琰安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道：“兄长，可有我的？”

林昭言道：“无。”

成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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