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跟顾仲年走，”你说，“我只会打比赛，但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什么。你是顾仲年的儿子，你是吴的生意伙伴，我是你的儿子。你跟他们有关系，我没有——我是说，只有我是你儿子的时候顾仲年才会找我当他的孙子，如果别人是你的手下他也会问他的。就像只有在你手下时吴才会夸娜娜拳打得好。”

“我不聪明，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我知道娜娜。”

“我想活下去。”

“爸爸，我不会背叛你的。”

闻言，顾宁沉默了很久。他垂着头坐在你床边，你以为他睡着了，于是也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儿。

似睡似醒间，你似乎听到顾宁问你，如果一切随你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你迷迷糊糊地答了句“回国，打正规比赛，攒钱娶老婆买房子。”

“毛都没长齐就知道想女人了”，朦胧间你听见一句笑骂。但你不确定这是不是发生在现实里的事情。事实上，你甚至不确定顾宁有没有问过你想过怎样的生活——最近你的身体太不好了，上回的比赛差点将你送进阎王殿里，虽然修修补补捡回一条命，但终究还是没养好。你的精神很差劲，整天昏昏沉沉，就像怎么睡也睡不饱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