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03(1/2)
后面几天许愿都在走亲戚中度过,和共同好友一起吃了顿饭,朋友们惊讶于两人的共同出现,又真心的开心这波人终于又可以聚齐,唯一一次和明天单独相处是两人又一起看了场电影,以朋友的身份陪伴的名义。
许愿原以为两个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年假结束,飞回到各自工作的城市,继续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戏剧化的生活总是开玩笑,事情总有意外。
大年初六,刚起床,许愿拿起手机想着清醒清醒,便刷到明天在信微里刚发的动态,一张温度计的照片,求照顾。
许愿本来不想理会,起床、刷牙,吃早饭,该干嘛干嘛,却始终放心不下,毕竟前天吃饭的时候,听明天说他父母去海南旅游了,不过会有人去照顾他的吧?他那么受欢迎,可万一没有呢?三十九度高烧可不是闹着玩的。
磨蹭了几小时,许愿还是划了正在播放的哥谭,给明天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又打一个,还是没人接。
这下许愿彻底慌了,拿上外套便直奔明天家,路上许愿继续给明天打着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
还好出租车师傅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明天家,许愿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应门,大冬天的,许愿风衣的扣子根本没扣,额头上却满是虚汗。
忽然,许愿想起了什么,下了一层楼梯,移开楼道窗台的花盆,许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在,过了这么多年,备用钥匙还在原来的地方。
开了门,直奔明天的卧室。
明天盖着被子睡在床上,脸上红彤彤的,头发都被汗浸透了,一看就是烧的不轻。
“明天,明天?”
许愿叫了好几声,明天才睁开眼,看到许愿,费力挤出笑容来,“你来了啊”,声音干巴巴的,又含着一丝委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许愿倒了一杯水,回来又扶着明天坐了起来,“傻啊,不知道发烧是不能盖这么厚的被的吗?”
明天接过许愿倒的水,有点不好意思,“不是说发烧了捂一捂出汗就好了嘛”
“怎么不接电话?”
“啊,我不小心给调成静音了”,明天瞥了眼手机,转而又看着许愿痴痴的笑,“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走吧,去医院吧”
许愿帮明天套上外套,带着他去了医院,立马打了退烧针,许愿庆幸自己来得及时,医生说再晚来几小时医院没准就转成肺炎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主。
挂完水从医院回来,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明天还一直坚持着,让许愿承诺了好几次不会走,才老老实实松开手睡觉。
人一生病就会无意识地撒娇,明天尤是,这一点真是没变,可见人要做出点什么改变,还真是有一定难度呢。
许愿坐了一会,瞥到被挪到客厅的钢琴,忽然想起明天问自己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接吻的场景。
他怎么会忘记啊?那个午后,就在这个房间,明天穿着白衬衫,正在弹一首新学会的钢琴曲,说是要把这首曲子送给他。
夏天的风吹起纱帘,阳光透过来,许愿倚着钢琴,一低头便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睫毛,受了蛊惑般的——他弯腰,唇恰好贴上了明天的鼻尖的痣。
曲调一下子乱了节奏,明天双手拉过许愿的头,毫无缝隙地吻了上去…真数不清那天到底吻了多少次,许愿笑笑,也算是自己主动的吧,勉强接受明天说他强吻的说辞。
床上的明天憔悴了许多,但嘴角噙着笑,好似睡得极其舒服。
明天家境好,长得好,会说话爱开玩笑,弹吉他、打架子鼓都不在话下,但凡艺术节总能看到他的身影,这几乎满足了所有初高中女生对理想型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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