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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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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妻主,你这样很讨人嫌。”唐瑾瑶否认。

楚荷华半晌没有回答,唐瑾瑶转头望去,只见他面色苍白又步履踉跄,正徐徐向自己靠近。

走到台阶前,楚荷华腿一软直接栽了下去。

唐瑾瑶估摸着这么摔他会毁容。

然后唐瑾瑶没有扶。

楚荷华在即将直直和台阶的棱角来个亲密接触时,他手撑着地半躺在门口。

“给妻主添麻烦了,荷华这就回去。”

说着,他挣扎起身,然后走出没有几步便直直倒在了地上。

唐瑾瑶料定他在演戏,转身便踏进了府里,但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门口却没有声音。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楚荷华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一动未动。

“去给我看看他怎么了。”唐瑾瑶对侍卫吩咐道。

两名侍卫走上前:“殿下,他晕过去了。”

“殿下怎么办?要管吗?”

唐瑾瑶无语,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大祸害倒在门口,不管的话她明天还指不定怎么被人编排。

“给我抬进去。”唐瑾瑶咬牙切齿道。

进了府之后,韩歇亲自给楚荷华换了衣服,府医和下人马不停蹄伺候着他。

唐瑾瑶便抱着手臂站在门口问怀信道:“你说怎么办吧?”

刚刚听完唐瑾瑶讲述事情经过的怀信,现在一直阴沉着脸看向屋内,仿佛随时会冲进去。

“恬不知耻。”怀信半晌憋出四个字。

下人将煎好的药端进来,楚荷华却闭着眼睛怎么也喝不下去,正当下人手足无措时,唐瑾瑶气冲冲走进了屋里。

韩歇也在屋内。

“把嘴给我掰开。”唐瑾瑶道。

府医阻止道:“不可啊,这么做恐怕会将他呛死啊。”

听到“呛死”两个字的唐瑾瑶眼前一亮,握着韩歇结实的手臂,她道:“给别人灌过毒药吗?”

韩歇是什么人?

他能直取敌人首级,又能暗杀于无形,当然给别人下过毒。

韩歇回道:“属下灌过。”

唐瑾瑶沉声道:“把药灌进去,呛死就毁尸灭迹。”

闭上眼睛的楚荷华看着倒是有那么几分人模狗样的意思,韩歇掐着他的下巴,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往里灌药。

几口进去,药又洒出许多。

楚荷华咳了几声,然后幽幽睁开了眼皮,口中苦涩的味道让他一阵泛呕。

“妻······”

楚荷华开口便要叫唐瑾瑶,唐瑾瑶直接拔出韩歇的剑指着楚荷华,剑尖穿过药碗,瓷碗登时四分五裂。

清风穿堂而过,唐瑾瑶阴沉着脸:“再多叫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剑尖直指楚荷华嘴唇,屋内所有人都是身子一僵。

楚荷华用无辜又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她,唐瑾瑶眼中带着寒意回视:“再去煎一碗药来。”

下人颤抖着将瓷碗碎片捡起来,在下人即将踏出门时,唐瑾瑶又吩咐道:“苓国王子怕苦,准备二两蜜饯,等他喝药皱眉头就把二两蜜饯全喂给他。”

楚荷华双肩一抖,一脸可怜道:“荷华不怕苦。”

说完他就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向唐瑾瑶,几分欲语还休,唐瑾瑶登时脑子一热,生怕他下半句就说出什么“就怕妻主讨厌我”之类的话。

唐瑾瑶将剑交给韩歇,然后使了个颜色。

嗯,此地不宜久留。

待楚荷华走后要驱驱邪。

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每时每刻黏着自己,现在更是蹬鼻子上脸到了自己家中。

唐瑾瑶的心情能有多不好就有多不好。

她拨派了几个人手“保护”楚荷华,然后整整一晚都和怀信共处一室。

唐瑾瑶没有对着怀信倒苦水,怀信也没有对着她说自己有对看不上楚荷华云云。

屋内除了棋子落盘的声音便无其他声响,唐瑾瑶执黑子节节败落。

夜深蝉鸣,唐瑾瑶叹了一口气。

怀信这是沉声道:“阿瑶。”

唐瑾瑶停住。

“有些话你我要说清楚。”

唐瑾瑶动作顿住,心中知晓一定和楚荷华脱不了关系,她心中对楚荷华这个人厌恶至极,但偏偏这个人又是她和怀信之间绕不开的屏障。

“可以不谈他吗?”唐瑾瑶叹气道。

怀信正色:“你准备让他怎么办?”

楚荷华现在还躺在王府的客房之中,今日他跟着唐瑾瑶来到王府中已经被许多人看到,现在又大病至此。

唐瑾瑶总不能将他放置不管,那么会被人诟病。

可是放楚荷华在王府中又是一个祸害,不止唐瑾瑶看了他心烦,怀信见了他也恨得牙痒痒。

唐瑾瑶头疼一瞬:“等他把病养好吧,我不能就这么让人把他抬回去,说出去又会让人议论。”

怀信点点头:“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你少去看他,我看了他就觉得烦。”

唐瑾瑶嗤了一声:“我巴不得离他远点,最好能让他这辈子都离我远远的。”

似乎是“这辈子”三个字触动了怀信心中那根弦,想到指婚,想到未来,他一下子被不安填满。

唐瑾瑶虽不是个极致细心的人,但察觉到怀信的目光后,她也放下了棋子。

棋盘的条条框框仿佛生活中的阻碍,走哪一步都要考量许多。

黑子局势不明朗,唐瑾瑶瞬间失了兴致。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在想什么,但却没有人去劝慰对方,于是沉默便一直蔓延。

良久,怀信出声:“再来一盘吧。”

眼前这一盘棋仿佛一潭死水,黑子被逼到了绝路,只要怀信再走一步唐瑾瑶就会输。

第二盘棋二人倒算是势均力敌,酣战许久也未分晓胜负。

怀信落下一子,然后忽然出声:“这几天我会躲着楚荷华一些。”

唐瑾瑶心中一沉:“你大可不必如此,这是你我的家,凭什么躲着外人。”

也许是“家”这个字眼触动了怀信,他表情不再那么严肃。

怀信缓和一瞬道:“他那个人眼中全是算计,说话做事全在作假,我不防着他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参破了秘密,为了他翻船太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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