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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瑶复仇(修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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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对别人,怀信还能憋一会让他们急一急,但面对唐瑾瑶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抓心挠肝的样子。

看着那双急切的眼睛,怀信只得招架不住赶紧投降:“你觉得,找几个说书先生站在汀边军营中说书怎么样?”

“说······说书?”关向雁忍不住插嘴道。

怀信点头,唐瑾瑶恍然:“你的意思是,找说书先生把婵托图杀害手下过河拆桥的事说给汀边的人听,好扰乱对方的军心吗?”

怀信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唐瑾瑶忍不住问道:“说书先生跑到别人家军营里抹黑人家,不被一刀宰了我都算婵托图是个人。”

怀信拍拍唐瑾瑶的肩膀:“如果他杀说书先生,那么正好坐实了婵托图狼心狗肺过河拆桥的罪名,到时使者便可趁机发作,若安排得当,我们或许还可以趁他们自乱阵脚之际攻打。”

唐瑾瑶忍不住鼓掌,好心黑一人。

说书先生如果在敌方军营中“夸大”婵托图已矣之宴的所作所为,那么军队中的士兵一定会和婵托图心生隔阂。

自己最信任的伯克能杀了追随自己多年的贝迟,那么他日婵托图会不会也将自己利用个一干二净然后弃如敝履?

但如果婵托图恼羞成怒直接杀了说书先生,那么这个计划也会达到同样的效果。

到时候图郡的人就更有理由了,再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都利儿撒泼的本事学一学。

你若心里没鬼怎么会杀了人家使者带来的人呢?

说到底还是个心理战,不管婵托图进退都会吃到亏,简直狠毒。

不管婵托图是否斩杀说书先生,军中都会被说书先生所说的内容勾起一阵骚乱,如果时机正好,图郡埋伏的士兵再一攻打,说不定还能趁此大胜而归。

妙计妙计。

关向雁喜笑颜开:“太守大人英明,如果谨慎一些,此计大抵能够得逞,毕竟敌人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如此出其不意。”

此时常婉刚刚到院子里,一脚踏进院中就听到了关向雁爽朗的过分的笑声清晰地传进自己的耳朵里,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

能让关郡尉笑成这样,说明警报解除了吧?

常婉进门后,她瞬间感觉到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在了自己身上,这种被众人注视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险些一脚踩不稳摔倒。

看着常婉的这些人,一个是昭王,还有一个是曾经国师如今太守,那边的关向雁又是她顶头上司,这边又有一个郡丞。

心里不打鼓就怪了。

常婉万分小心,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惹了这些大人,进门后正准备挨个行礼,却直接被关向雁叫起来了。

在场这些人比关向雁官大的可有两个,就算是说“免礼”也轮不到她开口,但很明显怀信唐瑾瑶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做计较,对于关向雁的举动没有露出什么不满。

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常婉下了个定论,胆子也大了一些,问道:“属下惶恐,不知何事。”

关向雁极为积极主动的开口:“常婉啊,太守大人有一个差事需要你去办,不过风险挺大,你愿意去吗?”

将士要忠心这话所言不假,不交代清楚缘由,常婉能去简直是有鬼了,谁也不想当冤大头去送死,因此这话还是得先问明白才好。

唐瑾瑶见关向雁两句话说不到重点,也不想再看下去了,直接打断:“关郡尉,解释清楚吧。”

关向雁如梦方醒:“啊啊······你瞧我,都给忘了。”

怀信无奈叹息一声:“我来解释吧。”于是他三言两语就说完了计划,清晰又简洁。常婉刚开始那迷迷糊糊的状态都不见了,眼睛中尽是沉思。

她在思考,该不该去。

这次图郡派使者去汀边可不是交流求和那么简单,带个说书先生去抹黑人家,这目的一开始就不纯。再看婵托图的脾气,甭管是谁,竖着进去八成就是个横着出来的下场。

怀信没有逼她,耐心等待着,其他人也很默契的没有出声。

常婉少时曾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后来亲爹改嫁,自己就被后娘赶了出来,机缘巧合之下进了军营。许是小姐脾气作祟,进军营后各种挑战上司,就在她成了军营中的过街老鼠之时,常婉遇到了关向雁。

关向雁觉得这小妮子有个性,常婉也一改从前。

所谓富贵险中求,许是被关向雁点拨的开了窍了,竟然混得风生水起,逐渐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常婉以前活的很混,但现在怎么说也是统领五百人的都头,心性和眼界与从前都大有提升。对她而言,眼下就是一个机会。

怀信表面上是贬职到了图郡,但他却有昭王殿下亲自护送,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弃用的臣子。常婉思衬着,如果自己能借这个机会得到了这两位的青睐,以后是不是可以调任京城?

人往高处走是世间最浅显的道理。

常婉思绪几个转弯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再看向怀信时整个人都没有了那份小心翼翼:“属下愿意!”

简简单单四个字透露着一股气场,当时关向雁就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怀信也罕见地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使者人选敲定后,接下来就是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个人——说书先生。

怀信的首选目标就是魏芝今天去的茶馆的说书先生,魏芝似乎和这人熟络,那么怀信自觉沟通起来也方便很多,于是将目光转移在魏芝身上。

怀信说:“那位说书先生,我可以见见吗?”

魏芝下意识就想说“不可以”,反应过来问问题的人是怀信后,她就没有当面拒绝的勇气了。本来今天她已经放鸽子了,现在又顶风拒绝怀信,是不是不想活了?

魏芝支支吾吾,底气不太足:“大人是想用他吗?”

怀信回道:“此人与你熟识,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魏芝迅速反驳:“属下觉得这人和我们并不熟识,贸然启用恐怕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影响。而且······”

魏芝突如其来的停顿让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起来,很明显她的“而且”之后才是重点。

“而且这次风险极大,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我们要怎么处理?又该怎么对他的家人交代?这件事产生的影响大人有想过吗?”魏芝表情严肃中带着一些紧张。

书房内瞬间陷入死寂。

倒是唐瑾瑶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这极不合时宜的笑声让本就心虚的魏芝又心虚了几分。

但话已经说了出去,此时不管昭王殿下说出什么来反驳她,魏芝都不能再低头了。

唐瑾瑶说:“我觉得你有点误会。我们现在是在商讨‘请’他的可能性,而不是将他绑去,说来魏郡丞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竟然这般紧张。怎么没见你把这份心放在军队中的士兵身上?”

唐瑾瑶平时不太爱端架子,太守府衙上上下下也都知道,如果这位殿下存心端架子是绝对能折腾死他们这些人的。

但是今天,怀信久违的从唐瑾瑶身上看到了锐利的锋芒,似乎魏芝的所作所为触及到了她的怒点,所以唐瑾瑶才会如此不放。

为何独独魏芝触犯到了唐瑾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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