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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酸溜溜(修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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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瑶哄着卫戎走出院子,没走几步卫戎在唐瑾瑶的怀中半挣出来,仰在唐瑾瑶的肩膀上回过头对怀信微微一笑。

得意至极。

怀信气结。

白天溜了一圈,晚上唐瑾瑶又静悄悄地潜进了怀信的房里,等怀信从书房回来亮起烛火时,被坐在桌前的唐瑾瑶吓了一个激灵。

“阿瑶你干嘛呢?!”

唐瑾瑶饮着热茶:“我等你啊。”

怀信将厚厚的披风挂在一边:“给你的阿戎做完衣服了?”他试探地瞥了唐瑾瑶一眼,“那个卫戎不是简单人物,你小心点。”

唐瑾瑶绕到衣架子另一侧,和怀信隔了几件衣服,那张俏丽的脸庞全是笑容:“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酸溜溜的?”

怀信呼吸一滞,不断回味自己方才的语气。

酸······酸溜溜吗?

唐瑾瑶并没有在这个上面纠结多久,紧接着说道:“确实不简单,今天裁衣服她净往好料子上摸了,花了我好多钱,心疼死了。”

怀信本来在抻着披风的下摆,听到她这么说干脆就撂下衣服走了:“你知道我不是同你说这个!”

气鼓鼓的样子让唐瑾瑶玩心大起,她说话愈发不正经:“哎呀我不是断袖,你就放心吧。”

怀信一口气闷在胸腔,简直要被唐瑾瑶气死:“对牛弹琴。”

唐瑾瑶抿唇笑着,踱步过去凑在怀信面前,学着老牛“哞哞”叫了两声:“昨天学狗,今天学牛,你开不开心啊?别气了怀信最好了。”

说完,还在他的肩头蹭了两下。

怀信郁结瞬间化成一汪春水,恨不得立刻抱抱唐瑾瑶,哪还有什么气。

“不是所有人都是单纯对你好的,你的信任不能轻易给予别人,”他语气温柔,“知道了吗?”

唐瑾瑶点头:“我不是傻子,我只是想控制住卫戎而已。”

“控制?”

唐瑾瑶收起不正经的神情:“纵酒吟歌时,汀边的酒被换成了水因此闹了好大的动静,那两坛酒水都是卫戎动的手脚。”

这件事唐瑾瑶从未何任何人说过,因此怀信吃了一惊。

唐瑾瑶继续道:“后来我和关郡尉下酒窖取酒时,看到了一滩干涸的血迹,虽然尚不知血迹是不是卫戎所为,但若不稳住她,卫戎必然会掀起一番风浪。”

怀信笑笑:“你有防备就好,凡事不要被表象迷惑了。”

唐瑾瑶点头:“你放心吧。”

怀信半信半疑的看着唐瑾瑶,她平时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即使现在脸上也没有什么凝重的表情,让怀信禁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记住了。

紧接着唐瑾瑶恍然想起一件事,表情变得严肃,道:“对了,我今天才想起来,贝迟和都利儿的验尸早结束了,我忘告诉你了。”

怀信摘面具的动作一刻未停:“怎么样了?”

唐瑾瑶自然知道他所好奇的是下毒的方法,因此也没有卖关子:“贝迟确实是服毒身亡,仵作查验后发现都利儿指缝中残存一些药粉,和贝迟所中之毒相同。”

怀信轻轻将面具放在桌子上,脸色一瞬间冷下来。

他道:“江湖上有一些人就善用这些伎俩,把毒藏在指缝中趁人不备之时加害,没想到婵托图竟然能指使别人害死自己的心腹。”

那日宴会时,婵托图设计牵马上楼,后来马发狂误伤数人,婵托图借机跑路却留下贝迟给自己“赔礼”。

就在贝迟倒酒后准备一饮而尽时,都利儿却凑上前来,难不成毒就是那个时候下的吗?

若真如怀信所想一般,那么太守之宴从头到尾都是阴谋。

婵托图百般周旋,恐怕只为最后泼脏水,连自己的心腹都能舍得,此人当真是狼心狗肺阴险至极。

怀信一阵冷寒,唐瑾瑶亦如此。

唐瑾瑶轻声打破怀信的思绪:“仵作想问尸体怎么处理?”

正常案件的受害人尸体会有家人认领,若无人认领则会扔进乱葬岗,但这两人身份特殊,仵作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问一下大人们的意见。

“自然是礼尚往来了,”怀信解释道,“差使者将这两具尸体送回去,再大肆宣扬婵托图虐待下属过河拆桥。”

怀信冷然一笑:“我且看看,军心不稳的人如何打仗。”

唐瑾瑶紧盯着怀信:“使者要好好挑选,最好是能言善辩之人,当然,这件事最好只在军中流传,不要把消息透露给百姓。”

若被百姓得知婵托图的阴谋,那么恐怕会引发民间恐慌,如果百姓乱了,那么失民心者自然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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