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晚照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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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买房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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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是一切听媳妇的,媳妇说不喜欢,他们就不买,媳妇说喜欢,不管什么也的房子他都同意。

有闵大夫在,牙人安静站在一旁,并不会像别的牙人般,一个劲推销,特别是一看唐诗就是对房子很满意,有眼力见的牙人更是推销的卖力,价钱都会往上提一提。

这个牙人也想把价提上去呀,房子是好房子,难得客人又怎么喜欢,他也想把房子高价脱手出去,这个房子可是挂在他们牙行好几个月了,也有几个客人看过房子,对房子也很满意,可只要一打听,都知道曾经死过人的事,就品名压价,可这房子才起没几年的新房子,买主又不愿意低价处理,就这么一直挂着了。可看看身旁的闵大夫,有个了解情况的人在这,客人又是他带来,牙人那里还敢多话。

“这个价还行。”

对于牙人报出来的价格,唐诗还能接受,这么好的房子,房屋又较新,价钱也只比上午看的那几座略高些,再高些都是正常的。莫不是这房子有什么猫腻?看了看闵大夫。

“房子是好房子,就看你们敢不敢住了,这里,死过人。”

唐诗挑眉,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死过人没事,哪座房子没死过几个人,要是死过人的房子都没人敢住,那变成鬼屋的房子就多了去了。就看这人是怎么死的了,是寿终正寝,病死,还是惨死横死,或者闹鬼都出现了。看闵大夫和牙人的神情,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这房子不止横死过人,还是一次死俩。

就在不久前,县城被西凉兵围困的时候,西凉人潜入城里刺杀无辜百姓,企图造成城内混乱。这房子的主人,是从南边来的一个小茶商,专门从南边贩卖茶叶,在城里开了间茶叶铺子。

死的那日晚间,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时,与家中老奴一起被西凉刺客杀死在院中。

城里的巡逻兵士先一步发现了刺客踪迹,尾随刺客而至这里,到底晚了一步,未能就下茶商及老奴。不过也因兵士的到来,救了茶商家人几条命,否则,他们一家人都得在黄泉路上团聚。

“喏,当时那两人就躺在这个位置。”

闵大夫手一指,几人视线都跟着他手指方向,牙人马上啊一声跳出几米远。原来,闵大夫所指就在他们脚下,牙人是吓的跳开了,在一旁还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看着他们。

宋词没有动,打了几个月仗,什么场面没见过,躺死尸旁睡觉的事都经历过,哪里还会怕一块死人躺过的地。

唐诗的反应都是出乎所有人意料,淡定到没有任何反应,一开始宋词还有些担心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是真的不怕,才放下心来。

闵大夫看着唐诗,眼里有赏识,初始他也以为唐诗是吓到不知道如何反应了,如一般姑娘,妇人般,遇到这些事会吓得大惊失色。没想到她是真不怕,见他看过来,还挑了挑眉,似疑问又似挑衅。

闵大夫失笑,摇摇头。

房子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既然买的人满意,又不在意死人这事,价钱更是划算,没有再挑的理,当时就给了房屋款,跟着牙行的人办理过户,这座房子就属于他们了。

“好了,房子解决了,干脆把下人的事也一块解决了吧。”

闵大夫的一句话,他们俩就跑到了这里。唐诗皱眉看着眼前站成排的人,站在有些脏乱的院子里,男的一排,女的一排,十来岁到四五十岁都有,二十来号人,如待售的货物般,任人挑选。

虽然看得出是特意打理过的,但每一个人身上和脸上的脏乱还是明显看得出,显然在这里所待时日不短了。

唐诗心里不舒服,直接转身走人的念头都有了,她知道在这个世间人口买卖是合法的,是一种常态,哪个权贵大户人家不是奴仆成群,不说权贵和大户,只要家境稍微好些的人家,都会买上几个下人使唤,还会以此为豪。一方愿卖,一方愿买,对于那些没有其他活路的人来说,或许卖身为奴反而是他们的生路,其实她不该太过在意的。

“两位放心,我这里经手的人都是最好的,聪明的,老实的,手脚勤快的,相貌好的,要什么样的都有。看看,两位随意挑,这些可都是调/教好的,买了回去立马就能伺候人。我金牙四在行内可是最有信誉的,没有经过□□的货绝对不敢拿出来糊弄各位老爷夫人……”

唐诗的眉头快要皱到打结了,那人牙子还在不停的说个不停,夸他手里的人多好多好,门牙上镶的那颗金牙一闪一闪的,刺得唐诗眼疼。

宋词见状,侧身上前一步,把唐诗挡在身后,和人牙子交谈起来。

不管唐诗是继续住在乡下,还是进城来,放她一个人独居,宋词都是不放心的。没有能力便罢了,现在他既然有这个能力,便想给她更好的。买下人事,宋词在家里早就提过,只是唐诗一直没表态而已,便被搁置了。即便闵大夫不提,宋词也会说这事,或许由闵大夫提出来,效果比他说要好,至少媳妇没有当场提出反对。

由着宋词应付人牙子,唐诗转身观察起站在一旁的一排人。要买他们也只能买个女的下人,这一排十几个女的,从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到四五十岁的老仆妇都有,大多都身形瘦弱,面色或枯黄或憔悴,有的抬头眼带希翼看着唐诗,希望能被选中,有的胆怯低头,脸上更多的是麻木,一种认命的麻木。

人牙子还在跟宋词夸夸其谈的时候,唐诗已经走了过去,一排人一个一个近距离看过去,脚步在最后一个站住,细细打量。站在队伍最末端的是个约越四十岁年纪的中年妇人,身上看起来脏乱不堪,可她神态自然,头微垂,看不清她脸上表情,咋一看都会以为她是和其他人一样害怕低头。一个人的本性或者心态,有的人是表露在外,有的人是从内到外渗透出来的。

这个妇人,确实表现的比其他人镇定,没有急于表现,也看不出害怕,一般人要是不注意,单纯看她在这队人里最脏乱的穿着打扮,很容易就把她给忽略了。唐诗第一眼也没有注意到她,在眼神扫到第三遍的时候,站了这么久,其他人多少都有些动作,或换个脚受力,或动动手臂,或眼神不安分等等,只有她,自始至终,一动未动,这份定力,一般人都做不到。

其实唐诗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个人与其他人不同,想看看,确定一下是不是如自己所看到而已,到没想过就要买下她。

“夫人,可是有看中的?您尽管挑,这些个可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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