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国（1/2）

白烨把装着支票的小布袋，拿出来缝在了她小背心的正中心。

“千万要拿好。”

欧歌点点头。

“现在，你跟着我背，漳江路，羊肠巷，180号。”

欧歌跟着他背，稚嫩声音异常严肃。

白烨见她记住了，又很认真叮嘱她：“明天我会约着艾向东一家出门看表演，你从小区门口出去，然后坐三号路公交到市区，再转车到近郊。然后在这个地址找你的奶奶。听明白了么？”

欧歌一愣，她能见到奶奶了？

白烨怕她记不住，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了么？”

欧歌点了点头：“从小区门口出去，坐三号路公交到市区，再专车到近郊，在这个地址找奶奶。”

白烨抿了抿嘴：“不许跟着别人走，懂不懂，谁叫你都不能跟着走。”

欧歌哭着点头。

白烨依旧很严厉：“说一遍。”

“不能跟着别人走，谁叫也不跟着走。”欧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的跟着说。

剩下的安排，白烨都写在信上：“回到家把这个交给奶奶，记得了么。”

“记得了。”欧歌说。

白烨不知道松了一口气，还是提着一口气。

欧歌紧紧抱着他，细细的手臂勒得他心都疼了。

欧歌问：“白烨我还能见你到你么？”

白烨拍着她的背哄她：“能见到的。”

“什么时候。”

“等你长大了。”

欧歌哭累了，就睡了。

白烨抱着她一夜没合眼。怕欧歌被人拐走，又怕欧歌自己走丢。

他没有可信的人，即便有也不能让人去送欧歌。这件事，只能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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