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2）

黄蓉也向她泼水，两人玩闹了一会儿。

黄蓉教她换气划水的法门。游泳之道，要旨在能控制呼吸，欧阳白自小跟着欧阳锋修习，内功习练有素，在溪中练了半日，已略识门径。

当晚两人便在溪畔露宿，捕鱼为食。黄蓉生长海岛，自幼便熟习水性。黄药师文事武学，无不精深，水□□夫却远远不及女儿。

欧阳白在黄蓉这位明师指点之下，每日在溪水中浸得四五个时辰，七八日后已能在清溪中上下来去，浮沉自如。

这一日两人游了半天，溯溪而上，游出数里，忽听得水声渐响，转了一个弯，眼前飞珠溅玉，竟是一个十余丈高的大瀑布，一片大水匹练也似地从崖顶倒将下来。

黄蓉道：“小白，咱俩从瀑布里蹿到崖顶上去。”

欧阳白道：“哇哦，这么高。蓉儿先穿上防身的软猬甲吧。”

黄蓉道：“不用！”

一声吆喝，两人一起钻进了瀑布之中。那水势好急，别说向上攀援，连站也站立不住，脚步稍移，身子便给水流远远冲开。两人试了几次，终于废然而退。

次日又试，竟爬上了丈余，好在两人轻身功夫了得，每次给水冲下，只不过落入下面深瀑，也伤不了身子。

两人揣摸水性，天天在瀑布里蹿上溜下，她俩这是跟瀑布耗上了。到第八天上，欧阳白终于攀上了崖顶，伸手将黄蓉也拉了上去。两人在崖上欢呼跳跃，喜悦若狂，手挽手地又从瀑布中溜了下来。

两人在这瀑布玩得尽兴，这才纵马继续南行。

这日来到长江边上，已是暮霭苍茫，欧阳白望着大江东去，白浪滔滔，四野无穷无尽，上游江水不绝流来，永无止息。

观望良久，欧阳白道：“蓉儿，要不要挑战一下？”

黄蓉拍手叫道：“好啊!”

两人这些日子共处下来，心意相通，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想法，两人都生了游一游这长江的心思。

欧阳白放开白马缰绳，说道：“马儿，马儿，放你自由，自己玩去吧。”

将包着随身衣物的包裹分做两个包袱，一人背了一个，和黄蓉一齐跃入大江。

天上繁星闪烁，除了江中浪涛之外，更无别般声息，似乎天地之间就只他们二人。

再游一阵，突然间乌云压天，江上漆黑一团，接着闪电雷轰，接续而至，每个焦雷似乎都打在头顶一般。

欧阳白叫道：“蓉儿，你怕么？”

黄蓉笑道：“和小白在一起，就不怕。”

欧阳白道：“我有点慌，咱们还是赶紧上岸吧。”

黄蓉道：“小白不应该说，跟蓉儿在一起也不怕么？”

欧阳白道：“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我还是怕打雷闪电呀。”

夏日暴雨，骤至骤消，两人游到对岸，已是雨过天青，朗月悬空。

欧阳白找些枯枝来生了火，黄蓉取出包裹中两人衣服，包裹里的衣服也湿了些，黄蓉只好将它们取出来在火上烤干。

欧阳白道：“我换衣服，蓉儿不许偷看!”

黄蓉道：“谁稀罕偷看你，大就了不起啊。”

欧阳白：……

“我换好了，蓉儿去换吧。”

“小白也不许偷看我换衣服!”

“我保证不看，放心了吧，快去换，小心着凉。”

黄蓉拿着干衣服走开了一些，躲进了树林中。

“啊!”忽然传出黄蓉一声惊叫声，欧阳白不知黄蓉出了什么意外，焦急朝声音传来那跑去。

“蓉儿，怎么了？!”却不料被一具白嫩软滑的身子扑了个正着。

欧阳白第一时间要将这个不明物体推开，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稍微一迟疑，就被她给缠上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

“小白，你言而无信偷看我。”黄蓉抱住了欧阳白痴痴地笑：“不光偷看，还摸我。”

欧阳白：……

“能先把衣服裤子穿上么。”欧阳白真的快要崩溃了，这丫头怎么只穿个小裤子光着身子跳进自己怀里，而自己的手正摸着她柔软无骨的小蛮腰，哎，手感真的很不错!

“不要。蓉儿这里有些疼，小白你帮我揉揉。”黄蓉羞道，自己的胸有些胀痛，是要长大了么？可这些日子也没喝奶啊。

“哪疼？刚刚游水的时候伤着了？之前怎么不说？”欧阳白问道。

黄蓉的头埋进欧阳白肩膀，闷声说道：“胸疼，涨。”

“蓉儿，自，自己揉吧，我，揉，不合适。”欧阳白听懂了，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黄蓉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不知为何她就是想要欧阳白和自己更亲密一些。

“小白~”黄蓉有些小委屈地喊了一声。

“那个，那个，不用揉，自己会好的。蓉儿，你衣服呢？”欧阳白觉得自己抱了个烫手的番薯，眼神躲闪，只想赶紧找了黄蓉的衣服给她批上。

“小白，你帮我揉一下嘛，就一下!”黄蓉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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