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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心在沉沦(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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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俩躺在床上说着话,小徒儿的医书是一问三不知,被自家师父一敲小脑袋,就又拱又赖,让凤凝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干脆也就不抽查了。

“漫儿,姐姐送你的花,你可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姐姐,那花被我养得可好了,不过还在梅庄,明天我就让人把它拿过来,姐姐,你以后不要离开漫儿和义父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漫儿见她半晌不说话,便使劲往她身侧钻了钻,央求道:“姐姐,你答应我好不好,别离开我和义父。”她轻轻拍了拍小徒儿的脑袋,柔声道:“漫儿,你永远是姐姐的小徒儿。”旋即转换话题道:“漫儿明天领我去街上玩玩可好?”

小徒儿欢喜地应道:“好啊,那把义父也叫上。”旋即十分郑重地强调道:“就咱们三个,不带琳姨娘。”

她随口问道:“漫儿不喜欢琳夫人?”小徒儿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下头,“姐姐,我跟你说,琳姨娘就是书上说的那种笑里藏刀的坏人,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偏偏义父鬼迷了心窍,就是看不穿她的真面目,现在姐姐来了,义父就不会受她迷惑了,姐姐,你放心,义父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姐姐也喜欢义父好不好?”

她轻敲了一下小徒儿的小脑袋,严肃道:“漫儿,你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天天想着当媒婆,这琴棋书画,姐姐这个师父也不要求你样样精通,至少得精通一样吧,姐姐就精通棋艺,你精通哪样呢?”

“我要精通棋艺,姐姐,你教我下棋吧,我一定好好学。”

“不教漫儿,上次教你医术,到头来还是一问三不知,这下棋”

“姐姐,你就教教我吧,教教我吧...”

她的耳膜被小徒弟缠人的央求声骚扰得实在是不堪重负,便心软答应了。

翌日天亮,凤凝刚睁开眼睛,一个欢喜的声音就闯入耳膜,“姐姐,你醒了~”她抬手将小徒儿那快贴上来的小额头摁远了些,刚收回手,一张小脸蛋便贴到了她脸上,旋即一只小黏人手脚并用地缠住了她整个身子。

她正准备把这只小黏人揭远些,一只手就为她代劳了,“义父,你干嘛,我是个女孩子,又不是麻袋,你干嘛拎着我,姐姐,救我,救我...”

听着逐渐远离的求救声,想着小徒儿被当做小麻袋拎着的有趣样子,她不禁莞尔,笑意还未完全化开,便突然顿住,丝丝笑意仿佛被漩涡一瞬吸走,转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那只手轻轻一放,“小麻袋”便落在了榻上,他刚转身,小麻袋立刻长出一双手箍住了他的胳膊,又使劲往下一扯,双手拢在他耳侧小声嘀咕了起来。

他走过来时,她挽着肩前的一股青丝坐在梳妆台前梳发,梳齿还未滑到发梢,她拿梳的手便被他握住了,她挣了挣,没有挣脱,索性就跟他耗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背移向梳齿末端拿住了玉梳,她立刻挣出了手。

他轻抓着她的肩膀,弯腰贴在她耳侧道:“要我给你梳吗?”她侧了侧脸,没有应他,他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面对着铜镜中的两张脸,“乖乖坐着别动。”

漫儿猫在屏风后,偷偷看着两人的“打情骂俏”,然后被泠儿和碧儿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架着胳膊带去了旁边的厢房梳洗打扮。

他拢着她漂亮的青丝细细梳着,神色柔和似水,过了一会儿,她叩了叩妆台,道:“你还要梳多久,你要是有恋发癖,要不要我给你写副方子治一治啊?”

他轻笑道:“我这病只能缓解,不能根治,你若是在床上好好服侍我,兴许还有几分转机。”她冷淡道:“那你还是病死吧,还能少祸害些人。”

“大夫不都是菩萨心肠吗,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铁石心肠。”

“我这铁石心肠也好过一些人的冷血心肠。”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禁锢在了怀里,“既然我这个人冷血,那晚上,你替我好好暖暖。”“我不过是块又冷又硬的顽石,王爷找错人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哼笑了一声,暧昧道:“是对是错,晚上再试试就知道了。”她蹙紧了眉,不再开口。

“日后,毒和药,不准碰。”

“王爷还怕我谋财害命不成。”

“你这给我梳的什么啊,梳子给我,我自己梳!”

“我瞧着挺好的。”

她面上的阴沉积攒得愈发骇人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往外蹦道:“你是眼睛有毛病,还是脑子进水了。”深吸一口气后,干脆利落地抽出一根根五花八门的珠钗,拍在了妆台上,在脑后简单绾了一个髻,以那根白玉簪子别住。

他看着镜中那张清澈干净的容颜,贴在她耳侧动情地唤了声“阿漫”,她别开了脸,道:“你放了他,我便留在你身边。”声音平静无澜,听不出喜怒哀乐,他将她怀里搂紧了几分,尽管她已经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我说了,只要你生下我的孩子,我便让他重见天日。”

她忽而一笑,道:“孩子,我怀不上孩子的,我天生体虚,是怀不上孩子的,你若想要孩子,还是去找别人吧,不必在我这儿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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