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反派顺杆爬(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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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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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潘三哥。”

“樊妹子,有空来玩啊!”潘三将二人送进密林,看他们走远不由嘀咕:“若非七叔定要我赶车跑一趟田间,我还带不到他们呢!”

宋仲丞回首看向骡车走远的身影,看着樊美芝道:“若非潘三哥凑巧去田里,想必你又要累走一路了。”

樊美芝奇怪看他一眼:“是挺巧的,你不是也坐了车吗?是省了我们的力。”他这话将他们二人分开论,怎么有些奇怪?

“说来也巧,今日随意歇脚,竟然碰上高表姨,未料村子重建之后,他们的家竟搬到了那儿,还省了我们以吃干粮对付午饭。”

“是啊,若不是你找矿洞,也不会这么巧。”不要问她问题了吧。

“原来你闺名是叫美美吗?若早知道,或许正好将此名刻于墓碑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二郎何必纠结于此?想的太过多了些!”

宋仲丞止住执杖引路的拍打声,耳边蝉音嘶鸣,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了步,二人之间一步之遥。

他回身,看向挽着妇人髻的少女,解下手上在进入密林后,重新缠上的布帕,递向她。

在她抓住时,开口:“不是我想得多,而是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密林枝叶遮盖住他们头顶的刺目阳光,面前的人长身玉立,明明穿着农家简朴装扮,看着自己的目光不曾有一丝锐利与压迫,然樊美芝看出了他的坚定。

他对自己早有怀疑。

二人保持着姿势未动,樊美芝感受到手帕没有松手的迹象。

“你什么意思?”

“你要坦白自己的变化吗?”

“二郎,你我虽名为叔嫂,然相处也不过一年,真正碰面的时间除了一日三餐时间,不曾多有,你又了解我多少?”

“你是承认自己变了。”

“是人总会变的。”

“确实是人,那你是宋樊氏这个人吗?或者是其他的精怪?”

“想不到宋大茂君还迷信怪力乱神。”

“那是你破绽百出。”

“宋大茂君博古通今,不妨猜猜我是何方神圣?”

宋鸣谦摇头:“我不在意你来自哪里,甚至要干什么,我只想知道,真正的宋樊氏所在。”

樊美芝心下不由一怔,“不在意自己来自哪里”,这一论调他说得太过笃定,让她差点就要松口了。对于她这位外来人而言,不问出处便是最大的心安,最在意的保障。

而对于这位多谋善断她早有所感,还是未料其能在如此短时之内便能看破自己。

她甩掉杂乱的思绪,也如他一般丢下树枝,扬眉:“我以为宋二郎不会在意我这位宋樊氏的去处,或者说应该更高兴我的离开。”

“你凭何判断我对她或者你的态度?”

“这有何难,我都将你送到牢房里去了,依你性情对她能好到哪去?”

“呵”,宋鸣谦轻笑一声,松了手帕,“你是觉得我对她之恶只有这一点,还是承认你是宋樊氏将我“送”进牢笼后才出现的了?”

“我自知对二郎,只有“送进牢房”这一点才够让你对我产生恶感。”他对线索触觉太敏锐了,自己不小心一句话就能轻易成为其把柄。

“若宋樊氏如你一般真的清楚她所为利害,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了,真正的宋樊氏既然做出了此事,便不会在意我对其恶感,而你似乎事事都在权衡与我的轻重,仅此一点,就可以说明你非是宋樊氏。”

“二郎所言真够武断的,我说了人总会变的。既然你如此认定,我也不白费口舌争辩。”怎能如此轻易坦白己非“己”。

樊美芝见他还没有移步打算,重新整理好绢帕递给他:“宋大茂君确定要将时间落于口舌之争上,手帕还要吗?天色将晚还是快点回家吧!”

“争执是有些无谓,多谢,我不客气了。”

宋鸣谦态度,好似挑起此事不是他一样。

二人重新出发,身边又想起枝打路石之声,宋鸣谦在前道:“一人再变,不会忘了自己名讳,你记住宋樊氏名樊美美,以后与人交谈前,莫再如潘三面前承了名讳,他称你为“樊家美美”,你该及时止话,即便真是宋樊氏,也不会犯上如此低级错误。”

他在“樊家美美”的“美美”上压了重音。

让樊美芝一下明白自己的错漏之处,潘三所言除了初称“妹子”,其后并非同义的“樊家妹妹”,他或许有不周之处,而自己听其称名,一无所知地承了“哥”的敬称,无疑让自己这位“已婚”娘子,多了对“外人”的宽容,这在其时代便是一种不懂避嫌的之处,况且是有目的性找“下家”的宋樊氏,该是理都不理。

宋鸣谦不仅是怀疑,而是确定了自己非宋樊氏了,自己果然是漏洞层出,而他真的默认了自己所在,还帮了自己!

“我会注意的。”

明明事实已经心照不宣,为何待她如此宽容?

“宋樊氏的一些习惯,我了解甚少,但若是你有需要知悉的,或许找我为你解答,免得在外人面前引起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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