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计划五十一（1/2）

面对鸣人的喊叫，少女无动于衷。

“支子！是我，我是鸣人啊！”鸣人大喊，脸上满是希翼与期待。

土哥站在一边看着，讽刺地一笑。

少女一语不发，只是听从“斑”的指令，站定在铁床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

这回，饶是神经粗大如牛的鸣人，也感觉到了从少女那里传来的违和感。

“呐……支子，你怎么了？回答我啊！”鸣人紧紧地抓住少女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少女黝黑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他，歪着脑袋，一缕长发垂下来。略显单薄的唇轻启，只听见她说：

“你是谁？”

鸣人的呼吸一滞，笑容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喂……支子，不要要玩笑了好不好，我是鸣人啊，你不记得了么？”

少女缓缓地摇了摇头，漆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飞舞：“我不认识你。你是斑大人的囚犯，我是奉命来监视你的。”

“支子，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鸣人的喉咙发干，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难看极了。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

少女只是盯着他看，黝黑的眸子里不兴波澜。

“嗤。”“斑”有些讽刺地看着这一幕，淡淡地开口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漩涡鸣人，这个女人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你……这个混蛋！”鸣人额头上青筋毕露，看上去想要扑过去揍人，他狰狞地怒号，“你对支子做了什么？！”

“斑”淡定地回答：“我把她的记忆抹去了，仅此而已。”

“什么？记忆……抹去了？”鸣人呆呆地重复“斑”的话，满脸不可置信。

“斑”没有再注意鸣人的失神，他冲着支子命令道：“你负责看管他，不要让九尾人柱力跑了。”

“是，斑大人。”少女微微低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挡住了她的表情。

“斑”满意地点点头，说“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但是他在背后又作了一个极为隐蔽的手势——意思白绝盯着他们，绝对不能有差错。

躲在暗处的白绝点点头，潜入地下。

“斑”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双方相顾无言，少女面无表情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鸣人的视线却紧紧地黏在她的身上。

“支子……”鸣人想要拉住少女的手，却被少女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斑大人叫我来监视你，你最好老实一点。”说这句话的时候，少女已经面无表情，好像人偶一般，眼神都是空洞无神。

鸣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支子，这让他发慌。

她……她在他的记忆里是什么样子？

支子好像永远把自己隐藏在厚厚的镜片里，木讷笨拙但是相当温柔，对所有事情都提不起干劲，但意外的相当有义气。

但是现在的支子，让他有些不敢认——脱下了笨重的眼镜，露出精致的五官，长长的黑发也不再绑成麻花，而是柔顺地披在脑后。

鸣人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搜集以前关于支子的记忆。

她会默默地帮他完成他那部分的值日；她会在中忍考试前送他护身符；她会不辞辛劳地在他病床前守上三天三夜；她会在佩恩来临的时候不顾一切跑来救他……

啊咧？鸣人摸着心脏的位置，那里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

他不想……让这一切都变成空白！

虽然支子的变化很大，但是，鸣人知道，支子就是支子。

他想要把支子带回木叶。

无论用什么办法！

当少女弯腰把烛台放在铁床的旁边的时候，突然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前一带，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入一个宽厚的胸膛。少女大惊，刚要挣扎，却被少年牢固的手臂圈在怀中。鸣人的声音压抑着痛苦，道：“支子，我一定会救你的，我发誓！”

少女似乎被吓到了，睁着大大的眼睛呆愣在少年的怀抱里。少年的力气很大，良久之后，她挣扎着脱出，后退了好几步之后靠在墙上，红着脸大吼：“你，你给我老实点，不准靠近我。”

鸣人高兴地看到，少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光彩，不复之前的木然。摇曳的烛光照着少女飞霞的脸庞上，美得惊心动魄。

少年的呼吸一滞……那个……怎么说……感觉支子变漂亮了？

鸣人倒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支子真正的样貌，之前在医院里，他曾经见过她的真容，只不过当时心思全在知晓救命恩人真实身份的震撼上了，倒忽略了少女姣好的容貌。

此时，满脸通红的少女只觉得“斑”大人要她看守的囚犯就是个登徒子！自己一定要离这人远远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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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到了给佐助拆纱布的时候，少女听从宇智波斑的命令，一直尽心尽力地用查克拉温养这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今天，终于到了见证成果的时候。

一圈一圈的纱布从佐助的眼前蜕下，直至最后一层纱布被解下，佐助的脸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一双黝黑的眸子显露出来，随后，红色染上双瞳，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图案出现在他的眼里。

“斑”把镜子搬到佐助的面前，佐助看着这全新的眼睛，不禁有些失神，手指慢慢抚上眼睑，轻轻按压。

这就是，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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