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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花生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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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糖一时犯懵,江柏屿偏头继续提醒:“我那晚两次都戴了,还要我提醒你是什么牌子吗?”

“不不不用了!”阮心糖赶紧制止他继续往下说。

好像印象里是有这一步,靠!那是为什么还会怀孕啊?他们两人这到底是什么狗屎运气!

阮心糖的心情在脸上表露无遗,她咬着下嘴唇,眉头拧在一起。

这凝重的表情使江柏屿也不得不多想,“你到底想说什么?”

告诉他吧。

阮心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就趁现在,不管他是接受还是不接受,两人都要有个了断。

“其实我......”

话到一半,被突然的电话铃声打断,阮心糖只好忍下已经到嘴边的话先接起电话。

“喂姐,怎么了?”她问。

“我告诉你啊,我又要相亲了。”说起相亲,那头薛奉遥竟然是反常的欣喜语气,电话里有些噪音,好像对面开着外放。

“跟谁啊?”阮心糖问。

“上次我妈说的那个,家里长辈当官儿的,本人是我同行,也是医生,我觉得多半能成,祝福我吧。”薛奉遥的语气依旧兴奋,只是兴奋得太过让人感觉像是装的。

“哦,能成就太好了,有一个医生姐夫倒也不错,到时候你给我接生,他给我治病,完美。”阮心糖被她感染,说话语调也往上扬。

江柏屿奇怪的看了阮心糖一眼,不懂怎么还有人盼着自己生病的。

电话那头薛奉遥还没说话,倒是传来一个男人的咳嗽声。

“姐,言总在你身边呀?”阮心糖连忙问道。

那头薛奉遥模糊地嗯了一声,电话里的杂音消失,好像是关掉了外放。

“我跟你说啊,”阮心糖嘱咐道,“言总今晚喝可多酒了,人肯定不太舒服,你就别总冷言冷语了,好歹是你同学,多关心关心啊。”

“管好你自己,挂了。”薛奉遥恢复惯常冷漠语气,说完挂断电话,留下阮心糖一头雾水,不知道言漠承以前做了什么,以至于让她姐记仇到现在。

她重新发动车子上路。

“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江柏屿提醒道。

“没什么,不重要。”阮心糖这一被打断,突然又不想告诉他了,说着话还心虚地摸了两下脸。

这种吊人胃口的话听起来实在难受。

江柏屿轻哼一声,把头转向窗外,心内不住地好奇阮心糖到底是想说什么。

“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得,“我上次听说我哥跟你姐......”

“什么?”阮心糖一下被他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还不顾危险特意转头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不重要。”江柏屿轻飘飘道,嘴角轻挑,语气里带着报复成功的愉悦。

阮心糖:“……”

高冷男神有时幼稚起来也是无敌。

十分钟后,车子开进御园公寓地下车库。

阮心糖停好车,解开安全带,再一转头,江柏屿依旧撑着额没动静。

“喂——”她轻轻戳了下他手臂,“江总?江柏屿?”

江柏屿没反应,呼吸依旧均匀。

阮心糖一时起了玩闹的心思,凑近他的脸,由下往上仔仔细细欣赏着,手指已经做好弹脑门的准备。

江柏屿手肘在车框上撑了半天早就有些麻,睡着后自然全身放松力气也跟着变小,手肘渐渐滑出窗框,头也慢慢往前倾去。

等手肘完全离开窗框时,他的头也猛地撞向前,恰好与想做恶作剧的阮心糖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阮心糖的头被撞得往后扬了下,立即抬手捂了额头。江柏屿皱了眉没说话,阮心糖却哎哟连天,眼角泛起泪花。

这就叫自作孽啊!阮心糖心想额头一定起了个大包。

突然一只手轻轻推开了她揉额的手,阮心糖的额头重新被江柏屿温热干燥的手掌覆盖住,以顺时针方向轻缓地揉着。

江柏屿的眼神都专注在阮心糖的额头上,而阮心糖微微仰头,能看见江柏屿清瘦的下颚线,他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他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有他此刻垂下的漆黑的眼眸——

“阮心糖,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阮心糖无辜地眨了两下清亮的大眼。

“那你解释解释,我刚才为什么会撞到你?”江柏屿左手动作没停,右手轻轻捏住阮心糖的下巴,让她始终面对自己。

“我想叫醒你来着,结果一不小心,离得太近了点......”阮心糖不敢跟他多对视,解释完赶紧垂下视线,怕自己忍不住就全都托盘而出。

江柏屿把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的额头靠近车顶的光源,“还疼吗?”

“不疼了。”阮心糖回道,其实还有一点疼,她突然想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刚刚那下江柏屿应该也挺疼的。

“你疼吗?”她问。

江柏屿看她一眼,放开她,“别管我了,你额头起了个大包。”他说着已经打开车门下车。

阮心糖也赶紧下车,又把车钥匙递还给他。

“上楼吧,我给你擦点药。”江柏屿看了眼车钥匙,没接。

阮心糖立即摇头,“不用了,过会儿自己就消了。”

“不用上楼还是不用擦药?”江柏屿问道,双手插进裤兜,好整以暇等着她的回答。

阮心糖看他表面没事人一样,实际多半还是在醉酒状态,不太放心让他一人上楼,万一再倒在家门口,她罪过就大了。

“行吧,我送你上楼。”阮心糖思衬片刻后说道。

江柏屿略略点头,看似没什么反应,却在转身后控制不住弯了嘴角。

不一会儿,两人进到屋内,江柏屿按亮客厅的灯,还在脱鞋时那只纯白的布偶猫就冲了过来,在他脚下转悠。

“饿疯了吧?”阮心糖问,弯下腰把小彩虹抱了起来。

“不是,保姆肯定喂过了,它就是这样,比较粘人。”江柏屿伸手揉了下小彩虹的头。

“噢。”阮心糖抱着它往里走,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原来你不在的时候有阿姨喂啊?”那看来上回叫她回来喂猫完全是故意的嘛!

“最近才有的。”江柏屿看她一眼,心虚地把视线转向一边,走到客厅倒了杯水。

阮心糖才不信,又看了一圈问道:“还有一只猫呢?”

“小糖?念裴抱走了。”江柏屿把水递给阮心糖,“本来也是她的猫。”

“你不是说她送你了?”阮心糖接过水杯抿了一口顺手放在一旁。

“她就是这样,不要的东西都往我这儿扔,等有兴趣了又拿回去。”江柏屿说着话打开屋内音响,舒缓的旋律慢悠悠流淌在房子里。

“我去洗个澡清醒下,等我出来给你擦药。”

“不用了,”阮心糖喊住转身往卧室走的江柏屿,摸着额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到家了,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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