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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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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春雨润如酥, 可今日这雨着实下的大,就连天幕都仿佛被雨水给盖住了, 显得黑沉沉的,还伴随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人们打着宽大的油纸伞也就只能护住头部和肩膀, 浑身上下其他地方全是泥浆混合着雨水的污渍。

若果不是非要有什么急事,这样的天气没人愿意出门。

皇城主干道上,青石路早已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露出凹凸的石面,打着伞急着赶回家的路人们都低着头兀自走着, 刹那间,一阵马蹄的踢踏声由远及近, 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骑马的人有多急。

“哎哟”一声, 路上一个接近主道中央的行人便被马蹄溅起的水花扑了一脸, 正要开口大骂时,却看见同自己擦身而过的正是督护府的大督护,那人愣在当场,话也吞回了肚子里。

可还没来得及转回头, 又是接连好几摊水打在了脸上, 那些人皆是一身黑色锦衣的督护府衙制服, 那人虽说已经一身污水顺着下巴周围不断滑落, 可看着那远去的一行杀气重重的人, 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在心里暗骂一声后便退到路边。

看着周围传来的几阵嗤笑声, 那人抹了一把脸, 虽然冻得浑身打颤,却还是死要面子的对那些看笑话的人叫道:“看,什么看?!这伞打了有什么用!他/娘的!”

户部府衙。

大门口,守门的两个卫兵看着檐下时不时是溅到自己鞋面的雨水,表情都显得颇为难看,不一会儿,阵阵马蹄声响起,数匹身上绑了棕树毛依旧浑身的往下滴水的骏马停在了石阶下。

为首那人穿着牛皮制成的防水披风,头上带着宽大的雨笠,后面的几人则是披着同色的棕榈毛斗篷,带着雨笠。

守门的两人本就心里不大爽快,如今见着这样的一群人便越发有心找茬,还没看清楚是谁,其中一个便蛮横的冲到已经上到檐下那为首的人面前,他大声道:“你们是哪个衙门来办事的?不知道规矩吗?马匹不能乱放在门口!”

话音刚落,他对面的人也抬起了头,露出了雨笠下那张混合着雨水与汗水的冷厉面容。

那人看清雨笠下那张脸之后,嘴巴不自觉的大大张着,却不能发出一句完整的语言,只惊讶道:“你,你,你......”

白樾没时间跟他啰嗦,只问道:“袁绍恒在哪?”

另一个人还在门口,由于位置问题,他并未看清白樾的整个面孔,便觉得自己同伴十分无能,说半天也讲不出什么来,于是他便抬头挺胸的走过去道:“袁侍郎岂是你等可以......”乱叫名字的。

最后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一把闪着寒光沾着些许水珠的利剑已经横在了脖子前。

白樾语调阴鸷的道:“说,袁少恒在哪?本督的耐心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他在议事厅。”另一人赶紧答道。

白樾一声轻哼后,便领着人往里走。

户部都是些文官,就算个别有些拳脚,但哪里见过此等杀气腾腾的一群人,见了白樾一行闯进来,也只是惊惶避让。

就这样,他们一路顺利的到了议事厅,进了大门,偌大的议事厅里,袁少恒正与几位官员议事,却被白樾的突然闯入给吓了一跳。

白樾缓缓抬步迈进大厅里,户部尚书慢吞吞的站起来道:“白督护,此举何解?”

一边走一边摘下自己的雨笠随手放在就近的木桌上,看着颇为惊愕的几位官员,白樾冷声道:“今日之事本督实属无奈,日后再与尚书大人解释。”

“来人,将无关人员都给我请出去!”还没来得及客套两句的尚书大人并其他几位官员很快就被那些横眉冷目的随侍给‘请’了出去。

宽大的议事厅里,没多久便只剩下了白樾与青峰还有袁少恒三人。

袁少恒看着脊背挺直立在白樾身后不远处的青峰心中莫名有些发寒,但他输人不输阵,依旧努力保持平静道:“白督护有何要事?”

白樾来到袁少恒面前,单手撑在议事桌上,另一只手随意的翻动着桌上的纸张,口中却十分冷肃的道:“舞阳在哪?!”

袁少恒眉毛一挑,惊讶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白大人怕是找错人了吧。”

白樾嗤了一声,并未立即回答,只缓缓走到袁少恒身边,伸出双手压在他肩膀上,袁少恒不知道他要干嘛,就这样被缓缓压下去坐在椅子上。

然后附身居高临下的道:“你若是非要说不知道也行,那就别怪本督气急之下干出什么让你痛不欲生的事了。”

袁少恒看着上方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心中打了个突,但一想到此事的牵涉重大,他还是道:“我不知道。”

“是吗?据说你的侧夫人已经悄悄请民间医者把过脉了,肚子里是个男孩?”

“这可是你袁家的长孙呢,真是可惜了。”白樾神色颇为惋惜的道。

袁少恒心尖一抖,忽的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般,不怕死的道:“孩子没了还能再有,可白大人,您除了郡主,一无所有了吧?哈哈哈哈!”

话落,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袁少恒一边的脸都被打得充血,他忍着疼抹了一把嘴角的热血,趁白樾的手离开他肩膀的时候便倏地站了起来,同样狠决的道:“既然我已经选择了,那也就不会有退路,所以,你想怎么做,我都不怕!”

“只要储君定下来,你觉得陛下这副风中残烛的身子还能支撑多久?”

白樾看着袁少恒贪婪又阴狠的表情,心中一凛,知道在他这里是得不到什么答案了,于是他理了理衣摆后淡然道:“结局未定,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说完,便转身走向雨笠的位置,拿起桌上洇湿了一小片桌面的雨笠重新戴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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