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2）

瑞析刚刚说出口，又后悔了。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回头继续走。

……这有什么好问的，真的是。宫循的行踪，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瑞析。”宫循上前拦住了她，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在牵挂我？”

“咳咳咳——”瑞析咳得脸都涨红了，为什么他老是说一些鬼话。偏偏了，还一脸认真。

“……没有。我不就随口问问嘛，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宫循扣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动，“瑞析，如果你说是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不是。”

瑞析避开了他的灼灼目光，径自拉着他到了一辆车后面，“我要回去了，没什么事……你就回书形吧。”

“瑞析，我还有事……”

瑞析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宫循有一刹那的怔住，很快又情不自禁地回吻住了她，不料他刚抵住了瑞析的舌尖，突然尝到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身体逐渐无力，“瑞析，你……”

瑞析捡起了地上的书，重新放进书包，往宿舍走了回去。

此时此刻，她不想……不想面对宫循了。

——

“谢谢阿姨。”云栈接过了两杯果汁，把另一杯放在了瑞析面前。

郑素芳在旁边坐了下来，含着笑说，“云栈啊，要不你在阿姨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妈，云阿姨一个人在家呢。”瑞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还不是你！”郑素芳轻斥，言语之间又是无奈又是心疼，“都快到家门口了还要摔了一跤，结果还有麻烦人家云栈把你背了回来。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真的是。”

瑞析：“……太久没回来了，谁知道那个地方多了一个花坛啊。丑死了真的是……也不知道谁放的，没一点眼光。”

“你还怪别人。”郑素芳气结，“还没到晚上呢，又不是没有光。那么大一个东西都看不清楚，就直接撞了过去。还好只是磕到了腿，要是伤了别的什么地方，你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吧。”

瑞析：“……所以我说我没事，不就是肿了一点吗，多大点事啊。”

“你还顶嘴！”郑素芳气呼呼地看着瑞析，“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你自己觉得没事了，妈妈看到多难受啊……”

瑞析：“……”

……好了好了，她不说就是了。

云栈默默听完了母女两人的斗嘴，淡定地喝完果汁，起身告辞。

“阿姨，那我先回去了。”

瑞析摆摆手，“拜拜咯。”

郑素芳也站了起来，和他一起走了出去，“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有时间过来这里玩啊。”

“好的，阿姨，我会的。”

……

瑞迁从同学家回来不久，听说他家傻妹妹摔了一跤，幸灾乐祸地跑到房间来看望她。

“哟嚯——听说你半身不遂了？”

一个抱枕直接冲他砸了过去，瑞迁眼疾手快地接住它，抱在怀里，嬉皮笑脸的。

“看起来还是很有活力嘛，来——给哥瞅瞅，摔成什么样子了？”

瑞析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把睡裤挽到了膝盖上。膝盖下方是红肿的，有一点点破皮。

瑞迁皱了皱眉，“上药了没？”

瑞析点了点头，并不是很在意，“其实我觉得真没什么事，但是……爸妈就是不让我出去乱走。”

“看着是真的挺……丑的。”瑞迁突然吓唬她，“以后要是留个疤，夏天你还敢穿五分裤嘛？”

“就这……能留什么疤嘛？”瑞析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

瑞迁在一旁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那花坛刚刚建出来的时候，楼上那李大爷晚上溜圈的时候也撞上去了。当时还是光线比较暗，人老了也有些反应迟钝。但我没想到啊，你个小傻子也能冲了上去。所以说，那你就是……”

瑞析紧紧盯着他，指望着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结果……

“你就是猪嘛！”瑞迁哈哈大笑，“成年小母猪哈哈哈……”

“……滚出去。”瑞析重新盖好了被子，闭着眼睛平息怒火。

要不是……要不是她现在不能一脚踢过去，非得和她哥干一架不可。

——

晚饭后，瑞析从她爸手里抢了一本书过来，她单脚麻利地跳进了房间，后面她爸也懒得追究她了。

瑞析翻开了《平凡的世界》，看到第二页就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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