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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nd Chapter.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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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真遗憾。」

这种奇异的痒痛已经使他的精神无法转移到别处。立香用手指来回地抓挠着他可怜兮兮的两条小腿,他的指甲缝里沾满了深红色的痕迹——他把腿挠破了,血溢出肿块,居然已经沿着小腿汩汩流至脚踝。

可他低着头,甚至还觉得饶有趣味。因为他小的时候也总这么干。

横滨的蚊子和加尔各答的蚊子各有所长,可惜都是些恶魔,都会在炎热的夜晚准时到来。他从小到大都被这些该死的小家伙所困扰,而藤丸立花则坐在草席的一旁,对他说:「因为立香的血是甜的呀。睡在立香旁边,蚊子都不咬我了。」

「……」

在横滨港的六月份,往往是姐姐睡着了,他却睡不着。他满头大汗地起来抓蚊子,可只能借月亮的光,抓也抓得漫无目的。它们来无影去无踪,魔鬼一样地戏弄着他,在他耳畔嗡嗡直叫,直到他总算抓到了三四个,单方面宣布自己胜利,打算睡觉的时候,那些幸存的小偷却又开始不做声地伏上了他的身体。

青年立香叹了口气,他对他必然会被恶魔眷顾的命运早已屈服了。他一开始本来只觉得有点痒,下意识地轻轻地用五指去刮擦它们,可这些肿块却越被刮擦越是发作,刺痒感渐渐地使他难以忍受,并且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疼痛。

痛是痛,但是又很爽,他往往在看到血流出来的一瞬间感觉到快慰,像是彻底地清除了蚊虫注射在他皮下的毒液,而微弱的疼痛又总是让人具有上瘾性。

高文走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树冠破碎的光点之中,他年轻的恋人正对着自己小腿上的肌肤正进行着一场残忍的自我打击,这使他已陷入了恍惚。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上齿列的洁白边缘,瞳孔也像是已经沉浸在欢愉中那样地散开了。

——这种表情常常容易让人产生引诱性的错觉。

而在新一轮的痒痛充斥了他的感官之时,他的手被远道而来的男人握住了。高文及时制止了灾难的扩大:「立香。我终于把草药膏找到了。那么长的一管,居然藏在行李箱的夹缝里,我好不容易才发现了它。」

他又叹息着说:「你怎么全挠破了,都是血。」

年轻的情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啊疼疼疼——」

被带着奇怪味道的草药膏糊在了伤口上。

这是在加尔各答的时候,孟加拉仆人送过来的草药,是治疗和预防蚊虫叮咬的,所以虽然味道不好,他也总是带着。但昨天晚上他翻箱倒柜地没有找到,以为遗落在了加尔各答,因此——

「现在知道疼了。」

高文和他一同坐在针织薄毯上,他叹息了一声,把小腿放在了高文的膝盖上。血已经凝固,高文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一擦便全擦掉了。

高文说:「立香,你应该也像我一样穿长衣长裤,蚊子就能少咬你些,可你非要学这里的土著。」

他确实穿着一套薄得几乎半透明的亚麻衬衫和长裤,如今袖口松松地挽起来,正好卡在手肘处。

立香扭了扭身子,向下伸展身体,露出腰间分明的晒痕。随后,他从冰桶里拿出了一瓶加了碎冰的芒果汁,直接就往嘴里倒。碎冰被他在嘴里嚼得咯吱咯吱地响,身周那种难耐的热量总算是被消解了些,可随后,他就被高文拉到了怀里去。

虽然这种天气,两个人凑在一块大概是加倍的热,可高文刚刚从屋里出来,又刚摸过冰,倒是凉凉的,十分舒服,因此他就这么被他抱着,不动了。

高文把防晒乳霜挤到了自己的手心,拍到了立香的肩膀上,开始缓缓地为他涂抹。藤丸立香已经习惯了这件事。虽然说他也觉得自己擦更加方便,可他招架不住高文非要坚持着这么做——他简直在这件事上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执着。

这种执着是从去年第一次他们离开加尔各答去避暑的时候开始的,也是热季即将来临的时候。那时他们住在西孟加拉邦的海岸边上,他在洁白如洗的沙滩上走,熟悉的海边景色让他想起了横滨。去年的四月,万事都尘埃未定,高文的腿脚也没有好得太利索,他只能坐在沙滩上,放立香一个人下海游泳。后来,高文就缠着他,非要给他亲手涂防晒乳霜。

「我想多摸摸你。」他年长的情人耿直地对他说。

他本来是想拒绝的——毕竟想摸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摸吗——可是一看到高文的眼睛,他就总是说不出回绝的话。那时候他意识到,高文终于彻底地掌握住了他的死穴了。

其实他也隐约地发觉到了一件事:他年长的情人从很久以前好像就很爱照顾他。在元町的时候,作为他老师的高文就经常为他整理衣服,穿鞋戴帽,在他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之后,高文还会细心地帮他剪掉手脚长长的指甲——女仆也好,母亲或者姐姐也好,从未有人这样地照顾他,这是他活了十余年都不曾体会过的温柔。

这也是他沦陷的诸多原因之一。

但那种温柔里依旧包含着情欲的涡流。

高文的手从肩膀一路向下,抚过他日渐厚实的后背,他挺直而骨节分明的脊椎,还有他的手臂,从手肘的内侧一直到桡动脉的尽头——那里被来回地,细致地抚摸揉弄,那是他敏感的部位之一,这使得立香感觉到一种热量和瘙痒感从身体内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缓慢升起。心脏,大脑,还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他侧过头去。

他看到高文半垂着眼睛,神情是十二分的正经,但他现在坐在高文的大腿上,他的腿隐约地碰到了对方短裤里面的那个器官——他的阳物可比那张含情脉脉的面庞更加不会掩饰情绪。

藤丸立香笑出声来。他咬着麦管又吮了一口芒果汁,是青芒果打的,充满了果肉纤维,如今又加了许多蜂蜜掩盖酸味,更是使它尝起来黏稠非常了。

他咕哝着说:「好酸啊。」

高文说:「酸吗?我拿出来的时候明明尝过了。」

「真的很酸!要不然你再尝一口。」

他把果汁瓶子递给高文,后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接过来喝了一口。

此时藤丸立香的上半身已经被他彻底地隔着乳霜抚爱过了一遍,而高文的手已经向下进发了,他刚刚把立香的短裤往上撩去。短裤松松垮垮,平日里就总往上蹿,这使得他大腿上的那一圈晒痕并不清晰,那又刚刚挤出来的一大坨膏体,刚好就在皮肤从麦色渐渐往象牙白过渡的部分上。

这让他身后尽职尽责的侍者产生了一种暧昧的联想,他想起前天他们也是在白天就做过了——在屋里的摇椅上,立香让他别射在里面,他就弄到了情人的大腿内侧上。刚好也是这个位置。

但是在他刚刚想把那坨乳霜抹开的时候,立香的动作阻碍了他。而在他拿到青芒果汁,想尝一尝是否真的像立香所说的那么酸的时候,他狡黠的情人瞬间就从石头上一跃而下,从他的怀抱里滑下去了。他身上的乳霜还没有太吸收,浑身上下闪闪发亮,又腻又滑,鱼一样地把握不住,往前走了几步,而后直接跳入了水池中。

在这山间河流的另一侧,实际上有一个新砌好的水池。池水自然是从河水另外引流过来的,又在水渠里面铺了用砂石简单造就的净水装置,因此池中的水更是清澈见底。立香很喜欢游泳,热季又是如此地令人难以忍受,还是泡在水里凉快得多。

高文从石头上下来,走到了水池边,立香将水花扑向他。少年的脸在水里明明灭灭地闪过,他游了过来,伸出一只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将高文拽入了水中。

「立香!……真是的。」

真是胡闹。

可是他的情人确确实实还只是个孩子。即使遭遇过人生中的诸多动荡,他今年也才二十岁出头,而高文在这个年纪还在学院里埋头苦读,对象牙塔以外的世界几乎是一无所知。

他的心弦轻轻地颤动着。

立香恶作剧式地拉他下水,随后又迅速地游走了。他摇曳的小腿在明亮的水中散发出一种鱼鳍般的粼粼光泽,这让高文不由得试图伸出手去捕捉他,就像捕鱼人去追逐一条大鱼那样。

捕鱼人终于抓住了这条年轻而狡猾的银鱼,他搂住了立香的腰,立香还在他怀里扑腾,可是这种扑腾是无济于事的——于是他老老实实地认输投降,被高文抵在卵石砌就的水池边缘,和他接了个吻。

「骗人可不是好习惯。」

「可是确实很酸啊。」

「你嘴巴里的味道可不酸,立香。」

立香低下头去,在他怀里咯咯地笑。高文情不自禁地收紧了手臂,说:「可把你抓到了,别想跑了。」

他们的头发全都湿了,贴在脸颊和额头上,发梢沾满了水,淋淋漓漓地往下流。立香的眼睛因此不断地眨动着,水流将他的视线搅得一片模糊,他看不大清高文的面容。

他只是听到高文说:「坐上去。」

随后,他被高文托着坐到了水池的边缘。

短裤理所当然地已经被剥了下来,堪堪卡在膝盖上,腰部以下大腿以上,那常年被遮蔽的部位甫见天日,就被比太阳更加具有热量的嘴唇所碰触了。藤丸立香分开了双腿,将小腿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在高文衔住他半硬的性器的一瞬间,他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官能的欢乐再度使他的视野一片朦胧,仿佛窥见了一个明亮而温和的梦,而他在这个梦里,在那黏稠而甜美的口腔中彻底融化了。那是他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是他雄性欲望的权杖,而如今它被柔软而粗糙的舌头包裹,舔舐,就连凹槽处也被细细地吮吸——他感觉到残留在高文口中的芒果纤维正刮过他尖尖的雁首,平日里的感知不会这么敏锐,可现在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了高文,他变得脆弱不堪。

高文的手一边托着他的臀部,一边掐着他的腰,他刚好掐在立香腰部那圈分明的晒痕上,可是那里也是滑腻得要握不住一样——天气太热了,防晒乳液还未吸收便融化,混合着池水和汗水一直往下流,这让他必须握得更紧,紧得立香的嗓子不由得连连地漏出声音来。

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这让青年的小腿不由得绷紧了,可是他只能踩到一片虚无而冰凉的水,他必须去找一个依靠。他只好把手指伸进了高文的头发里,他情人的金发也被浸满了光,从他的指缝里不住地往下流。他低下头去,咬着下嘴唇尽量抑制着自己的声音,而他看到高文俊美的脸在他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湿漉漉的日光洒在他半垂着的颤动的长睫上——

然后,高文抬起了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欢愉从一种虚无的感觉化成了一团真切存在的液体。

他双腿和腰都因此发了软,几乎又要落入水中,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高文将他牢牢地掌控着——高文将他捕到的战利品带上岸去了。

在屁股即将碰到针织薄毯之前,他就被举起了双腿,随后,那成熟而尺寸惊人的阳物理所当然地遁入了一片诱人的空虚之中。

年少的东方情人向后仰去,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

热季的阳光太亮了。即使有层层的树影遮蔽,依旧让他存在着一种被窥视着却无处可逃的错觉。而高文的手指正揉捏着他苍白的乳晕,它逐渐地充血变硬,越是羞耻,越是快乐。

他再也不忍耐,终于喘息起来。

下面明明刚刚射了一次,可不应期却很快就过去了。如今他又硬得不行,他几乎是恳求地让高文再度和他一起抚慰他——用嘴唇抚摸手指,用手指抚摸阴茎,用阴茎抚摸内脏,从而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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