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北风其.2(1/2)
展昭叫声“白兄,”永宁已开口说话:“白公子,你对官人的照顾,永宁看在眼里,甚或比我犹有过之。官人重情,梦中呼唤挚友,无足为怪;但不知白公子之意,是想说些什么?”
白玉堂笑叹:“问得好。展昭从温泉宫回来,郡主不是怀疑事出有因么?我也怀疑。郡主信不信都好,白某可以告诉你,他不是为了会我。离宫那件事,和他后来梦中呼唤谁,没有关联。郡主若想知道真相,不妨往前想一想。他受伤时……”
展昭提气叫道:“白玉堂!”
白玉堂扭头看他:“怎么?肯招认了?”
展昭一口气喘不上来,咳嗽不止。
永宁忙取水上前喂给他,口中安慰:“官人莫急。我知你不说,定是为我好。弟弟也这样讲的。”
展昭说不出话,眼睛望着她,哀伤渐渐浓烈。
永宁握了握他的手,说:“恰好白公子在,我去把药热一热。官人想吃什么?”
展昭摇头,闭上眼睛。
永宁一望白玉堂,端了药碗起身走出去。
白玉堂一手穿过颈后,搭在肩上扶他抬起头,将手帕按在唇边说,她走了。不用忍了。
展昭头一歪,张口让血流到帕上。躺回枕上不住喘息。
放开他,白玉堂远远坐着说,你别怪我。你叫得太清楚,没这次也会有下次,她不可能不怀疑。说开了,总比闷着乱猜要好。况且我也没有骗她,你从温泉宫出来,本来就不是因为我。
展昭想着想着笑了,说,晚上吃了什么,好大酸气。
白玉堂瞪大眼睛气道:爷没吃醋。有什么醋好吃,你说?
展昭笑了一阵,说,躺得难受,我想坐一坐。
白玉堂赶快挪过去扶他,理所当然抱在怀里说:“猫儿,你没生气呀。爷还担心半天。”
展昭靠在他肩上闭目:“你捅马蜂窝,我来收拾,怎么没生气。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隐瞒岂能持久,只会将她伤得更深。”
白玉堂两手轻轻搂在胸前,道:“你为什么半死不活从温泉宫跑出来。瞒着不怕伤人么。”
展昭叹息:“你要我跟她说什么。丈夫,弟弟,还是你白公子。她有什么错,要承受这些。”
白玉堂血液倒涌,咬牙道:“果然是他。宇文永年……”
展昭手指一敲膝侧,打断他:“我自与他了结。你不要管。”
白玉堂不吭,半天才说:“你有什么错。承受得比谁都多。”
展昭默然无语。或许他真是错了。当初若抗旨,一样拼得鱼死网破,至少不牵累无辜。
可是抗旨,也会牺牲很多人。站在岔路口,他展昭怎么选,都是错。
如果错在本源,那本源又在哪一天,哪一处。
靠着他的身体渐渐发软,白玉堂说声“躺下”,将他放倒,自己坐在床边双手按摩,口中说着“力气都睡没了,爷给你捏回来。”
抚着胸前的伤疤问:“几时留下的。这么深,伤到心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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