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秋山秋山!”大门才拉开一条缝,道明寺安迪和日高晓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秋山氷杜停下输入的动作,半侧过身看向已经凑到了面前的两人。
“就是情报组的伏见先生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啊!”道明寺用手指在虚空中比划着轮廓,“穿着白无垢的那个!”
“啊新教的‘白衣’吗?”秋山想了想,摇头道:“没看到。”
“诶——”日高显得稍微有些遗憾,偏头看到一旁正专注写报告的楠原刚又恢复了兴致,“阿刚你呢?看到了吗?!”
新兵的训练已经结束,正如宗像所说的,成绩优秀的士兵有资格选择去向。最拔尖的那些士兵正是之前战役中C组的成员,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加入第四军的KnightMare部队,羽张迅听说后只是一笑而过。
他们被宗像编为第五小队,而楠原刚继续担任队长。楠原在任职的第一天就跑去了宗像的办公室,为之前在宗像面前说过的话诚恳认真地又道了一次歉。那执着的态度让其他几个队长拦都拦不住,最终还是以宗像平淡地笑着说了句‘难道我看起来是那么记仇的人吗?’作为结束。
“哈?!”被提到名的楠原刚惊了一下后停下手上的工作,“我倒是看到了,”他抬手挠了挠头发,脸微微红了些许,“听说是挑选出来的嘛……就觉得还蛮漂亮的啊。”
“不不不,”道明寺后退两步站直身子,竖起食指摇了摇,严肃地教育道:“你没有透过表象看到本质!”
“什么本质?”楠原茫然。
“你难道就没觉得,”他顿了顿,义愤填膺地开口:“简直要对这个连自杀都要看脸的世界绝望了吗!”
“…………这样啊。”楠原嘴角抽了抽。
“道明寺,”早已习惯的秋山反应要平静的多,“你应该养成说这种话前确认副长在不在附近的习惯。”
道明寺闻言一个激灵,立马弯腰趴在椅背上偷偷地四处环顾。
“副长不在啦,”秋山看着他的动作失笑出声,“她去找阁下汇报了,似乎是之前和吠舞罗那边停战的提议被联邦驳回了。”
“说起来,”楠原向走廊深处看了一眼,宗像办公室银白色的大门紧闭着,“咱们准将和叛党里那个红头发的头领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虽然在后方待命,但是周防扛走宗像的画面还是有看到一些的。
道明寺刚松了口气从椅子上起身,闻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是那种关系才对啊!”他冲日高眨了眨眼,日高对上他的目光后了然地对楠原点了点头。
楠原一头雾水,秋山扶额不再看他们俩。
“就是这样。”道明寺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整理好表情,然后走到日高身边将手肘压在他的肩上,以之前周防那样的距离凑近了日高的耳边压低了声线缓慢地道:“哟宗像,约吗?”
“…………”
“我忽然看不出来你是在黑谁了。”日高评价道。
他话音刚落就是一声门响,日高和道明寺像被烫到一般慌忙分开站好,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同一个方向。
宗像礼司步伐不急不缓地步出办公室,他的目光扫过表情各异却同样都很复杂的下属,唇角牵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道明寺和日高在他的目光中傻笑着整理身上的制服,楠原刚的视线避开他的目光不自觉移向了他的腰带,秋山始终……微笑着。
跟在宗像身后走出的淡岛世理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她不自觉皱眉,刚想开口却被宗像抬手打断。
“诸位看起来都完成工作了?”宗像开口道。
“完成了完成了。”道明寺点头如捣蒜,秋山瞥了眼自己桌子上帮道明寺写的报告。
“既然这样不如一起去审讯室?”
“啊这个……”日高艰难地开口,宗像微笑看向他,“……当然是好极了呢阁下。”
审讯室里比想象中要干净得多,日光从高处的窗口照进来。身穿白无垢的女孩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没有加任何束缚,她安静的模样更像是在等待心上人的普通新娘。宽大的棉帽遮挡住她的面容,只能看到深蓝色的发丝衬着白皙消瘦的下颌。
伏见猿比古就抄着手等在审讯室里,看到宗像后懒洋洋地行了个礼,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个女孩,“这次是青族的‘白衣’。”
“青族吗……”宗像勾起唇角,隐在镜片后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阴翳。
女孩在宗像开口后忽然有了动作,她极为缓慢地抬起了头,眨了眨眼盯着宗像,忽然歪头笑了,“哥哥!”语气轻快而温柔。
除了伏见以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道明寺瞪大了眼不禁脱口而出:“还真是天下蓝毛是一家嘛……”他的话在回过神的淡岛世理的严厉目光下逐渐消声。
宗像微皱了眉,上前两步仔细地辨认,因为角度问题女孩仰着头微笑看他,湖蓝色的瞳孔里是失焦一般的空洞。正如楠原所说,女孩长着一张相当漂亮的脸,但跟宗像却是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宗像也不记得曾和她有过什么接触。
“阁下……”淡岛迟疑着开口,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宗像回头,问的却是伏见:“伏见君,你应该已经做了血液化验吧?还不打算汇报吗?”
“啧,是。”伏见嘴角动了动,颇为遗憾地收敛了想看好戏的表情,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叠文件递过去,“雨宫樱,东京人,21岁。父亲早逝后和哥哥母亲相依为命,哥哥是联邦日本区的军人,”伏见略微顿了顿,目光不自觉瞥向一旁,“在三年前被调去守卫研究所,之后就在吠舞罗独立的叛党战争中牺牲。剩下母女两人生活在边缘区,母亲在一个月前感染病毒,被她亲手结束了生命。她也是感染者,不过扩散较缓慢,还是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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