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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饮美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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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亭还是没能从两人口中得知凶手是谁,他在心里暗啐了一句故弄玄虚,还是得继续跟在两人后面走。

苏姑苏与谢恣意一前一后走在路上,大约隔着半步的距离,各自保持着各自的韵律。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又同时沉默下来。池上亭走在后面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情形,和他十岁的侄女和人过家家根本无差。

“小苏是如何推测出嫌疑人的?”

“谢先生又是如何推测出来的?”

“谢某是从隋娘子处得知。”

即使身份暴露,依旧坚持女装的蔚予纵笑了:“我是从谢先生处得知的。”

谢恣意怔住:“哪位谢先生?”

“眼前这位谢先生。”蔚予纵眼眸中浮现出点点笑意。

“我?”谢恣意疑惑地看着他:“我身上会有什么线索?”

蔚予纵笑而不语。

池上亭上前一步,插进两人中间,不死心地问道:“凶手到底是谁?”

蔚予纵斜乜了他一眼,神色不大痛快,语气更是不大痛快:“没证据,哪来得凶手?”

“正是此理。”

“那你们左一个嫌疑人,又一个嫌疑人的,是在打什么哑谜?”

蔚予纵道:“有证据,才是凶手。”

谢恣意接道:“没证据,只能是嫌疑人。”

池上亭蹙眉,看看左边的苏姑苏,再看看右边的谢恣意:“你们两个都是谢莫白的崇拜者吧?说话都像他。”

谢恣意和蔚予纵双双扭过头去,目不斜视、掷地有声道:“不是。”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嫌弃他短命鬼!死太早!”

听见短命鬼、死太早两个词,蔚予纵神色明显阴沉起来,嘴唇抿得像初二的弦月:“短命鬼,不值得同情。”

“……”谢恣意不尴不尬地笑了一下:“说得是。”

池上亭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准何处蹊跷,只得遗憾地收回目光道:“所以,嫌疑人到底是谁?”

管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他还是比较关心案件的走向。

两人异口同声道:“不可说。”

“啥?”听见这个答案的池上亭几乎要跳起来:“你们两个莫不是在联起手来耍老子玩儿咯?”

“不是。”蔚予纵语气决然:“他不配与我联手。”

谢恣意苦笑一下,点头称是:“确实如此。”

随云客栈里依旧热闹嘈杂,嗑瓜子的,吃花生的,喝酒的,三五个纠作一团,各式的声音不断地流淌出来。

“那现在要怎么办?”池上亭随手关上了雅间的门窗,看着案几边气定神闲的两位祖宗。

蔚予纵道:“等。”

池上亭不解:“等什么?”

“等机会。”

“如果机会不来呢?”

谢恣意放下手中的茶盏:“机会不是等来的。”

蔚予纵微微挑眉看他:“你要挖坑给他跳?”

“也许设局的人并不是我。”

“哈。”蔚予纵也放下手中的茶盏:“既然如此,我拭目以待了。”

池上亭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刀往桌子上一拍:“够了!我听够哑谜了,你们两个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就给我的刀一个说法!”

蔚予纵眨了眨眼睛,袖中的拳头蠢蠢欲动:“好啊,你的刀想要

什么说法?”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池上亭带着刀鼻青脸肿、气急败坏地走了。

谢恣意叹息道:“你实在不该这样削他的面子。”

“之前你可没反对。”蔚予纵拿着块月白帕子冷冷地擦了擦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依旧是十指纤纤,水葱似的细嫩莹润,毫无破绽。他随手丢开帕子,惬意啜茶:“先给他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如此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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