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2）

灵乐一路恍恍惚惚恍恍惚惚……

“你怎么了？”

沉默把一袋子衣服放到灵乐面前。

灵乐摇摇头:“你听说过猫和狗杂交能生出猴子来吗？”

沉默不答话，把一条白色的裙子拎出来:“试一下，看合适吗。”

“喂！我问你话呢！能生出猴子吗？你不是搞这玩意的吗？”

沉默盯着灵乐乱糟糟的头发看了几秒:

“我不搞那些，也没听说过猫和狗能杂交，可以了吗？来，试一试，如果不合适，我去给你换，可以吗？”

“丑！我不要！你去退了吧。”

“丑？”

“上面连朵花都没有！就是丑！”

“好好，我去退，你看剩下这几件有合适的吗？”

沉默揉揉自己的眉心，她很不对劲。

灵乐抿抿唇，他很不对劲，今天的话有点多，好像...在生气？生气！

“你这是今天在哪儿受了气，来朝我发脾气了是吗！啊？”

像是被养的小狗忤逆了背叛了一样，灵乐冷冷地瞪过去，她心里乱糟糟的，好像一颗被泡软了的炮仗，需要被点着，被炸开，才痛快。

可惜沉默不是火，他是一盆水，再大的情绪在她面前冒出几个水泡就很不错了。

“抱歉，我今天是有些情绪...运动后结束以后没找到你……”

沉默把头稍微偏过去，修长的手指将裙摆拉平:“这里有花，是绣的...”和你小心翼翼收起来的那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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