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错吗?(1/2)
第十四章
要论大兴国起始,那些个古板固执的可说的远了去了。自远古人属渐形智慧便尊崇女子的肚子,而后更是认定那是神赐予人的神迹,是人与神能够最接近的交流。安亚大陆一时只由男子劳作开拓,女子只需生子便可,既可享高位尊崇。
跋山涉水冒险探索大陆的几乎皆是男子,这便是很好理解了,那些个金丝雀怎能和这些身强体健的相抗衡。时至今日,大兴国是以女为尊最繁荣昌盛的国家,多亏先祖们预算今日这般情景,这才有了大兴数代女帝勤勤恳恳、劳心劳力,终于在太上皇时出现由一国男子挑起的战乱后改变了大兴格局,首当其冲便是这皇夫改为王夫不再是附属,与各地封王一样品阶,还可执掌大兴近三分之一兵权,当男儿国起势时可作为一军之将领兵打仗,太上皇这项决策被那些个大女子主义曲解为堂堂女儿怎可去欺压男子,合该男子对男子。
可女子为尊的颓势依旧,大多女儿便是比男子气力略小,更有葵水之期,而女儿们因那长久耽于安逸享乐、大多未经历过生死历劫更是不堪大任,虽有对策可也不是长久之计。
男子们对于女子的身躯孕育生命依旧怀揣着长久岁月以来的敬畏,恐其身后不知真假的神明。各国为了传播其厉害、却如其实,更是设立教宗、门派、书籍等等,抑制男子的反抗之心、使其产生恐惧之心,打一棍子给一甜枣大兴先明白了这道理逐渐放权于男子,形势如此发展已不可逆,不如求个和平共存之法,只是那些其他个国家皆以打压为重,那些男子们的心中怒火已然不能轻松浇灭,得用血了。
大兴遵从先皇圣旨现而今提倡的是女男平等,可直至男儿国将虞国攻城拔寨后不久便对大兴派出使节提出和亲的事件后,才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今时今日再迂腐也该知晓先皇的良苦用心了,不再提那些个狗屁不通的理论,都安分的看慕容家怎么处理,这男儿国现如今来此目的何在。
此时德王府内院,忍冬依旧站那瞧着这两人红袖添香,屋外华羲坐在树上看着屋内的她还是她们,夜深了。
“夜深了,王。”杜辰良放下手中书籍拿过一旁拨子拨弄起略暗地红烛,一身月白狐裘长衫的他清瘦了,眼底也泛着青色。
“辰良,都说了不必如此见外。”慕容休德略一顿,又道:“你也早些歇下吧。”话完便起身,行至门口回身见那人又捧起书籍:“本王让你休息。”
这下休德才推门而出,门外阶下侍从弯着腰小踱几步轻手合上门,她便朝着书房去了,侍从们也退出了院子,身后灯果然是灭了。
“谁?”
杜辰良起身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就在刚刚红烛被一股气息吹灭,屋内现在只有门外映出些光亮,却足矣看清室内未见一人。
忍冬隐身在辰良桌对面看着此时的他,绕过桌子逐渐的靠近,只剩一步之遥,她还是不禁抬手抚向他的脸庞。
是谁?
杜辰良感受到逐渐靠近虽掩饰了的脚步声、却不加以掩饰的气息,却还是未见其人直至感受到有什么靠近自己的脖颈。
难道是刺杀自己的?
不该,杜辰良一把抓住右侧肩处,不是匕首是有温度脉搏的手臂,道:“你是谁?”
忍冬未想过从小见着就体弱的辰良也是个懂武的,一时有些被镇住了。谁想的到曾经一直被欺负自己护着的不是个小绵羊,是披着羊皮的狼?
一股憋屈了快两年的无名火在忍冬心中烧了起来,那被逼着学来的符合身份、惺惺作态的礼仪或者是理智时隔几年被这心中一把火给一时烧没了,竟然在王府同这府里的侧夫动起手来还毫无章法,幸得这位院里不喜有人,不然就这些动静进来的人见着跟闹鬼似的,那桌子椅子帘子皆是自行动了身,也幸得怒火中烧的忍冬没有砸东西。
‘操!什么时候的事?你都赶着来骗我是吧!连你也是!’忍冬虽窝火凭借着那一身蛮力毫无章法的打斗,可杜辰良却以看不见为前提好几次压制住她那身可怕的蛮力,那一身功力该是从很小练起才能有此熟练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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