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挑了个最贵的吧?(1/2)
乘黄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仰头看着这个笑得合不拢嘴的男人,很好奇: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呢?
脖子有些酸了,它低下头,向前蹭了几步,靠近男人,蹲下,然后继续仰着脖子看着。
林蜉顺手揉揉蹲在脚边的志同道合者。
志同道合的乘黄很开心,“啾啾”地叫了好几声,大尾巴在地上不停地从左扫到右,又从右扫到左。
真是宠物肖主,这也是个傻得可爱的。
林蜉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儿痒,干咳了几声,然后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跨入书房,眼尖地看见那个小花妖像是触电般的从费鞅身边弹开。
怎么进来的这么快?
一听见咳嗽就……
殷菲郁摸了摸脸,又理了理发。
一双眼往哪里看都不是,只能垂下头去,假装打开记录本,盯着本子,捏着笔。
可是,自己完全不知该写什么啊!
费鞅看着那只已经红彤彤的耳朵笑着为小姑娘解围:“你去了这么久,是拿了多少东西来让我们挑?”
将手里的三样宝物一一排在桌上后,林蜉这才笑道:“我这不是得多找几样,怕你不喜欢,让我来回跑几趟。”
这笑容看上去就颇有深意,偏偏林蜉还对着费鞅挤眉弄眼的。
这几乎就是明示了。
但是,林蜉没能如愿看见费鞅变脸色。
没趣!
至于殷菲郁,垂着头的她根本看不见林蜉的古怪,因为有些心慌,所以林蜉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进脑子里。
波澜不惊的费鞅随手拿了最靠近的一样递给殷菲郁:“你看看,这个你喜欢吗?”
“啊?”殷菲郁被直戳到眼前的宝物惊了一下,差点儿闪了眼。
这也太闪亮了吧?
林蜉在一旁介绍:“这颗吊坠的制作者为了能做出完美的吊坠形状,特意去欧洲最有名的钻石加工作坊里工作了两年,将自己的切割技艺打磨成熟后才着手制作这件法器的。”
他指着那颗水滴型吊坠建议:“你看,你只要随便一动,这吊坠都能从不同角度折射光线,璀璨典雅。”
费鞅微微转动了一下,那颗水滴型吊坠果然折射出耀眼光芒。
女孩子们应该是都很喜欢这样的吧?
他往小姑娘面前递得更近了些。
殷菲郁没接。
不敢!
光听林蜉介绍那制作者特意隐姓埋名做了两年学徒,就知道耗费在这颗宝物上的心思有多重了,那么这个也一定很贵吧。
她抬头望着费鞅婉拒:“师兄,我只是偶尔戴项链。”
的确是实情。
确实很少见小姑娘戴项链。
费鞅将那吊坠丢在一旁,又指了指桌上的另外两样,示意:“那你看看别的。”
殷菲郁听话地去看桌上。
桌上摆着一只羊脂白玉的镯子和一方长方形的不明物。
林蜉先指了那只羊脂玉镯子:“这个是玉石种子制成的,不仅能收纳物品,每百年在空间内还能生出一块婴儿拳大小的羊脂玉,可以拿来作首饰,若是放着不动,再过百年,这婴儿拳大小的羊脂玉就能变大一倍。羊脂玉到不贵重,只是凡物,但胜在一个源源不断的惊喜。”
这个听上去比刚刚的吊坠还贵重。
殷菲郁毫不犹豫地挪开了目光,看向了那个长方形的不明物。
相较于前两样,这个不明物看上去要平凡许多,就像是一块半透明的混浊玉牌子。这个玉看上去成色不好,更没有前两样的贵气,既不璀璨夺目也不温润无暇。
应该是相对便宜一些的吧?
她收回视线,看了看费鞅,指向玉牌:“师兄,我想要那个,好不好?”
只要是小姑娘喜欢就好。
费鞅为小姑娘一锤定音:“就要那个吧。”
他也顺势看了眼玉牌,不太能肯定地询问:“这是峚山玉膏做的?”
林蜉笑道:“好眼光!这可是选取的峚山玉石精华制成,可变化形状。”
他四下看看,正看见了随意搁在桌上的手机,想了想,拿了那手机和玉牌合在一起。
须臾间,那玉牌就起了变化,渐渐包围了手机。
林蜉将手机递给费鞅:“你看,它能变成手机壳和保护膜,无缝契合,而且还防摔防水,比市面上那些号称能覆盖全面屏的钢化膜可完美多了。”
真神奇!
殷菲郁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手机。
费鞅太平静了,毫无波澜。
但小花妖的面部表情很丰富,惊讶、好奇、赞叹等各种情绪在脸上交织,令人,不,令主讲的妖很有成就感。
林蜉笑着继续介绍:“还不止这些,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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