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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血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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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顼从辉泡在竹叶阁后的活水温泉里,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他现在连一成功力都没有了。www.dizhu.org

他的衣服很随意的丢在一旁,胳膊上有两个血点。

颛顼从辉很是认命地叹气,一根阮弦,一根琵琶弦,皆是带着倒刺,勾在他皮肉里,当时在南境没躲开。现在看来,中招与没中招的胳膊对比起来,明显粗细不一样了。

好在没有毒,他就没当回事,打算洗完澡,再将这两根线从胳膊里取出来。

嗯……传送符,颛顼从辉记得自己好像从前几乎不用这个玩意……那么!问题来了……他跟阎青羽阎青翼用了六张传送符!那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能从雳鸣山一口气儿传到南境以南远山镇???

神特么传送符!神行帖!能去魔界能去蠡山甚至能去神界仙界溜一圈儿的大杀器啊!一张十年年俸!六张……这个玩意,用灵石玄晶来兑换,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而折合成黄金……颛顼从辉都要哭了……六百万两金子又三千六百极品玄晶。没错,就是送邱月舷的钥匙坠同款的玄晶!雾凛仙都六十年白干了!六张神行帖啊!嘤嘤嘤猛男落泪……

像他这种吉祥物式的大佬,在雾凛仙都只有类似公务员的死工资,一年十万两金子,玄晶和灵石啥的,颛顼从辉倒不是很需要,唐斌有时候给有时候不给,全凭心情。

颛顼从辉肉疼……肺疼!心疼!全身都疼!这玩意明明是自己费劲炼出来的,想卖给些个师弟师妹甚至唐斌,赚点外快,结果自己倒是先用了存货……失忆真是太糟糕了!

阎青翼故意将高马尾侧垂刘海的棕发放下来,仅在腰际用发绳将头发绑了。将头发梳成他哥模样,穿上一身品如衣裳,既然都要洗澡,去逗逗颛顼从辉也是极好的。认错了就告诉他哥,两个人一起打他一顿。

结果,半敞着衣衫还不等走近,就发现颛顼从辉捂着脸叹气。

“红烨~你怎么了嘛~”

“阿翼,别闹,你这个样子,你哥见了,他会打死你!”

阎青翼沉默片刻,很是心烦地扯下发绳,重新绑了头发:“没意思!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哥从来都不会这么骚。”

“找打!”

颛顼从辉急忙伸手:“停!我不想与你过招!阿翼,看在我把你哥救回来的份上,让我安心洗个澡,我真的很累了。”

阎青翼想了想,也是,颛顼从辉对他们兄弟有大恩,他现在一副肾虚的表情,就算想揍他,那也暂时让他养好伤再说。

实际上,辩识阎青羽与阎青翼最好的方法,是看表情,阎青翼总是带着一股阴郁劲儿,其他体貌特征几乎没区别。二人日常为了方便大众辩识,阎青羽会在腰际绑发绳,阎青翼会梳高马尾或者垂马尾。两个人一个是一介武夫,打架必胜的软甲装束,另一个是君子儒生,一表鬼才的俊逸衣袍。他们站在一起,一文一武,双子装堪称亮眼。雳鸣山两大杀器,又萌又帅又腻害!兰毅:骄傲!开心!倍儿有面子!

两个人的头发都很长,盘起来又娘,而这种发型带来的浓浓少年感也是极重的。阎青翼还好,看着有点像长不大又不开心的熊孩子。阎青羽本意是想显得老成些,又不需要在发型上怎么大费周章,结果就是看起来更无意识的娘。

两个人虽极像,但日常来讲,还是贴心的给外人展现一眼就区分出的辨识度。颛顼从辉现在多了一个辩识方式,就是看手腕上结缘之术的痕迹。这一点,肯定不能告诉阎青翼就是咯。

阎青翼脱了沐浴长袍和裤子,跳下水:“行吧,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他又顺手将自己拿来的雄黄酒替颛顼从辉倒好。颛顼从辉欣然接过,一饮而尽。

“阿翼,我是人,喝这个跟普通人没区别……你试了很多次,为什么不死心呢?还有……我真的很不爱喝雄黄酒!”颛顼从辉将杯子放在一旁,无奈至极。--*--更新快,无防盗上----*--

阎青翼瞟着他:“那你也没拒绝啊~方才,你好像不开心,可想着什么事?”

颛顼从辉将胳膊递过去:“我想着这个东西要怎么取出来。”

“你手臂怎了?!”

“小伤,死不了,三途十六乐伎的琴弦。就是琴弦有倒刺啊!”z字型倒刺,正拔反拔都勾肉,切开挑出来也勾肉!这是什么反人类的暗器啊!过于变态。这很上弦月。

“我哥知道吗?”

“这还用告诉你哥?又不是会死……没那么疼,可是留在胳膊里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再说,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我要么挨两刀,要么挨两刀,没错吧?”

阎青翼想想:“也是,我帮你!”

颛顼从辉:“不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现在还不想取出来。”

阎青翼摊手,安心泡澡。

颛顼从辉果真泡着泡着,就开始犯困,他也及时爬出来,抓过准备好的干净衣物胡乱套上去系好,又将脏衣服拎走了。

阎青翼举着雄黄酒看他离去的背影:“切,无趣。”

雳鸣山兰毅内殿

兰毅手中托着个那天去找阎青羽,不小心从竹叶阁地上捡到的泥球。看了又看,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个一模一样的球,笑着自言自语道:“颛顼从辉,你可真舍得。小羽对你来说还真是重要极了……哈哈哈哈哈,好,很好。”

那另一个暗淡的灰球,就是当年唐斌送给兰世杰的保命底牌。

颛顼从辉又去寻阎青羽,走到客厅,见他伏案睡着,身上还穿着南境当地人的衣服,堆积如山的账本公文整整齐齐分类排列,颛顼从辉竟有点心疼他。

颛顼从辉起了个清洁咒术,去了他身上的海盐,希望他能舒服些,正在叫醒与不叫醒中犹豫,阎青羽就醒了:“红烨……对了,有事与你说,且坐。”

颛顼从辉看向他疲惫的身影:“你……”

“嗯?”

“没什么,你想与我说什么?假死的事?”

阎青羽点头,也很快注意到了颛顼从辉的胳膊:“红烨?!你伤到了?”

颛顼从辉忙掩袖口笑得有些不自然:“怎么会……没事儿,你想说什么继续说。”

阎青羽皱眉:“手给我!”

颛顼从辉暗搓搓地将胳膊递过去,阎青羽沉思良久取出竹叶刀,颛顼从辉看见它都蒙了,这个玩意他是见识过厉害的,他又有密集恐惧症,不害怕是不可能不害怕的!

“小羽……你做什么……不劳你费心了……我……我去找长风!!”

“站住!”

颛顼从辉很是听话的顿住了脚步,闭着眼,满脑子都是两个字:要死要死要死……

阎青羽找了两方手帕卷在一起递向颛顼从辉嘴边:“张嘴!”

随后,他牵着这个身高感人的家伙重新坐了回去。找了瓶麻沸散,又要了壶烈酒,将酒泼在颛顼从辉的手上,用剪开的手巾沾了酒和着麻沸散轻敷在他红肿的手臂上。

“疼么?”

颛顼从辉取下嘴里叼的手帕:“不疼。”

阎青羽很是小天使地笑得人畜无害:“一会儿就疼了,咬好。”

颛顼从辉主动塞回手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汝听!人言否?

阎青羽回忆着当时的战况,应是他救自己时,本以为竹叶刀截住了琴弦,原是斩断了,有一个手掌长的两条琴弦正嵌在他的手臂里。

阎青羽看向他,他的大眼睛也在盯着自己,却又很快扭过头去。阎青羽以为他怕了,戏谑道:“不想红烨你会怕,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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